说这税银一事,你们徐家会一点都不知道吗?”房遗爱的话,直接将徐惠所有的镇定都打掉了。
徐惠蹙着眉头,很不高兴地说道,“房将军,你说话慎重些,我徐家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徐大小姐,我有没有冤枉你们,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房某只是不想连累太多人而已”房遗爱话还未说完,徐惠便掩着嘴呵呵笑了起来,她觉得这个房遗爱真的是太无耻了,他居然说不想连累太多人,这也太可笑了,既然不想连累太多人,那干吗还要一直盯着徐家不放手呢。
“房将军,你很仁慈,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要为难奴家呢?”
“哦?这个啊,房某是想给徐大小姐找个好夫家,你应该谢我才对!”房遗爱对徐惠的讽刺意味,一点都没有在意,他耸耸肩,便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徐惠暗自叹了口气,面对如此不要脸之人,说那么干嘛呢,她双目微微眯起,从袖中掏出一份账本放在桌上说道,“房将军,这上边写的都是我徐家的产业,奴家知道你想要阜新码头,奴家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保证你说过的话要绝对算数!”
“那是当然,房某说话绝对是一言九鼎的!”房遗爱巧妙地将账本拿过来,仔细翻看了一下,随之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想徐惠拱手说道,“徐大小姐,不,恐怕以后房某见了你就得自称一句末将了,哈哈哈!”
徐惠也笑了,而且笑得还很美,美的如水中莲花,绝世而清雅。房遗爱居然这么高兴,呵呵,只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不知道等一会儿他还能笑得出来吗?
“房将军说笑了,奴家怎敢让你自称末将呢,奴家还希望以后喊你一声夫君呢!”
声落,房遗爱张着嘴巴,瞬间便呆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徐惠会这样选择。他握紧账本,脸若寒霜的冷声说道,“徐惠,你打算害房某!”房遗爱说的很坚定,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房将军,奴家哪敢害你呢?”徐惠笑得好不开心,多久了,她终于看到房遗爱害怕了。
“徐惠,你最好安分点,虽然你很漂亮,但是如果把我逼急了,房某不介意当个辣手摧花的人!”房遗爱说完便将账本收起,大踏步朝房门走去。
徐惠瘪嘴笑了笑,她很平和的看着自己的一双绣花鞋,慢悠悠地说道,“房将军,你也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的话,那么现在就把奴家杀了吧。”
房遗爱没有停留,徐惠的话他已经听到了,但是他却不想理会。说实话,徐惠真的是个难得的美人,再加上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养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文雅气质,就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想将那搂在怀中蹂躏一番。房遗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他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严格上说是他不敢,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房遗爱和武顺见了一面,便在武顺依依不舍的眼神中离开了暮春楼,回到府宅之后,房遗爱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内。而整个府内,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房遗爱案子上摆着一个大印,这是李承乾的印玺,只要他将这个印玺盖上,就能给自己带来绝对的保障。可是房遗爱却没有这样做,如今他还不知道李承乾知不知道徐家的事情,他更搞不懂李承乾对徐惠的态度,如果因为徐惠,让李承乾对他产生了隔阂,那岂不是很糟糕吗?
良久,房遗爱都无法做出决断,他轻轻的撇了撇嘴,这徐惠还真是绞尽脑汁啊,竟然有这样的决心。此时,房遗爱深深的知道为什么不能惹女人了,这女人一旦记起仇来,那简直什么办法都能做出来,甚至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可以不在意。房遗爱从未觉得徐惠如此做,会得到什么好处,可是她还是做了,只能说这个女人太要命了。
雨,是这江南的特色,扬州城也不会例外,一过傍晚,便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就像这人的心情一样,又乱又麻!
房遗爱怀着复杂的心情,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闻琦的房间,他想和闻琦说会儿话,就是这么简单。
天色暗淡,人之心,却慌乱不安!
如果生命是一段旅程,总有一起走过才会懂,那人生,纵有眼泪,千金亦不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