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典韦略一犹豫,立刻疾声领命而去,点了一屯士兵,亲自带兵爬上了云梯。
震天的喊杀声中,城头的滚石、擂木不停地砸下,官军数次攻上城头,都被拼死反扑地黄巾贼赶下城头,受伤未死的士兵发出绝望的惨嚎。
典韦、许褚举着盾牌,顺着云梯飞快地爬上城头,城上滚石、擂木砸下,也被两人轻而易举的拨到一边,攸忽之间,已经跃上了城头。
“杀!”
“杀!”
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宛如凭空打了两声焦雷。九环刀和双铁戟早就来到了手中,如两头猛虎闯进了羊群之中,刀戟纵横间残肢四飞,周围的黄巾贼很快倒下了一大片。
很快,两百名士卒也全部顺着云梯爬上了城头,在典韦、许褚二人的带领下,牢牢地各自占住了一段城墙,和城头上的黄巾贼展开了殊死搏杀。
“蒋钦。”
周坚大喝一声。
“在。”
蒋钦连忙踏步上前,目露灼热之色。
周坚厉声道:“夺城。”
“遵命。”
蒋钦大吼一声,立刻将军令传了下去。
周坚掠了城头一眼,铿然拔出宝刀,举了块盾牌,顺着云梯快速爬了上去。
蒋钦则率领两百水贼紧随其后,顺着云梯攀爬而上。
“杀。”
周坚刚刚跃上城墙,大吼声中,十数名黄巾贼立刻挥舞着锨锹、锄头、镰刀等农具扑了过来,有老人,有妇人,也有小孩,劈头盖脸地一顿猛砸。
这样地一群乱民,还能称之为军队吗?
周坚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就被狠辣取代。
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有半点仁慈。
“杀。”
周坚大喝一声,声若惊雷,宛如凭空打了个霹雳,两名老人浑身一僵,往后就倒,竟是被活活震死,其余黄巾贼也是心胆俱裂,前扑之势顿时一缓。
噗!
噗!
噗!
周坚身如猎豹,猛地扑了过去,战刀刹时带起一片片血光,残肢断体乱飞。
不出三息,附近五米内的十余名黄巾贼皆作了刀下亡魂。
蒋钦很快带着两百水贼先后跃上城头,开始与城头上的黄巾乱民惨烈厮杀。
周坚匆匆一扫,当即大喝一声,“随我来。”
奋起神力,狠的一刀挥出,挡在身前的三名黄巾贼登时被斩成六截,温热地血水喷的满头满脸,眼睛几乎被糊住,黑色铁甲早就被染成了红色,却顾不上擦拭。
周坚宛如出笼地猛虎,身前无一合之将,迅速杀奔城门楼。
蒋钦率领百水贼紧随其后,往城门楼冲杀。
“杀过去。”
典韦和许褚早已经在城墙上汇合,眼看周坚已经亲自杀上了城头,当即大吼一声,从另一边迅速杀向城门楼,准备和周坚汇合。
周坚宛如一根锋利地箭头,将挡在他面前地黄巾贼狠狠凿穿,势不可挡。
刀刀见血,一刀一条人命,绝不浪费多余地力气和时间。
数十丈距离虽然不长,但在拥挤的城墙上却绝对不短。
周坚带着两百水贼,很快就杀到了城门楼前。
放眼放去,城门楼上已经被无穷无尽的黄巾贼挤满,若想过去,就只能杀出一条血路。
“斩断吊桥。”
周坚大喝一声,奋起勇力,将吊桥绞盘附近的十数名黄巾贼斩杀。
蒋钦大声应命,奔了过去连劈数刀,将扯住吊桥地缆绳斩断。
“咔嚓嚓!”
刺耳地机括声中,吊桥轰然砸地,将城门附近的十数名官军士兵砸成了肉饼。
官军阵前,皇甫嵩狠狠击节,大声赞道:“不想此子竟武勇至斯,真盖世无双也!速传本将军将令,攻城车出动,撞开城门。”
“得令。”
传令兵大声应命,迅速传下军令。
“汉军威武。”
山奔海啸般地吼声震天动地,吊桥被斩断,官军原本受挫的士气猛然爆涨,瞬间达到了顶点,城头上原本节节后退地官军士卒迅速稳住了阵脚。
城门楼上。
杀声惊野,血染城池,到处都是残肢断体,血流成溪。
狭窄地城墙栈道内,彻底变成了修罗屠场,每时每刻都有数十上百人死亡。
周坚听到吊桥砸地的巨响后,当即大喝道:“典韦,许褚。”
“在。”
典韦、许褚二人堪堪带着两百兵卒杀到近前,宛如两尊恶灵神,杀气腾腾。
周坚厉声道:“速度两百士卒抢占城门,迎接大军入城。”
“遵命。”
两人虎吼一声,当即又带着两百兵卒奔下城墙,向城门洞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