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故土重整大辽皇室正统的威风的豪情雄志。身为大辽皇室子孙,皇上务必要时刻以重整大辽皇室威风为念,终汝一生即便性命不存也不能忘记这个使命。
最后臣要奉劝皇上一句,梁薪此人无论是韬武略均是不世之材,臣活了这么几十年,在见到梁薪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让臣真正钦佩过,而梁薪却让臣心服口服佩服到五体投地。臣甚至可以确信地说一句,梁薪此人未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之前他来到镇州城休整,皇上赶他出去实属不智之举。
如果可以,臣希望皇上能找机会与梁薪重归于好。梁薪此人极重情谊,如今三公主已嫁与他为妻,看在三公主的面子上如果皇上有事找梁薪求助的话梁薪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的……”
“噗!”耶律敌烈说到这里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握着耶律雅里的手一下用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皇……皇上,臣可能不行了……记住,扬我大辽国威,光复皇室正统!”
“噗!噗!噗……”耶律敌烈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耶律雅里大叫了一声:“皇叔!”他这一声刚刚叫出,他立刻感觉到耶律敌烈握自己的手瞬间没了力气。耶律敌烈双眼紧闭,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十分安详。很明显,耶律敌烈已经去了。
“爹!”“皇叔!”此刻,耶律雅里终于忍不住掉出了眼泪。登基为帝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耶律雅里掉眼泪,耶律敌烈的死的确触碰到了他心仅剩不多的柔弱心弦。自从耶律雅里登基以来,耶律延禧为他留了两个辅臣。臣是特烈拉,武将就是耶律敌烈。
特烈拉因为联金灭宋的主意失败,最后自请致仕告老还乡了。在那之后,耶律雅里唯一的依靠就是耶律敌烈。他是那么的可靠,无论是谁背叛了耶律雅里,他却一直对他忠心耿耿。如果没有耶律敌烈,他在这偏远的镇州不可能有三万精兵。如果没有耶律敌烈,他耶律雅里也不可能在耶律阿依卢的追杀下存活下来。如果没有耶律敌烈,他耶律雅里今时今日一定是一不值的。
在耶律雅里的心,耶律敌烈就像一种大山一般是那么的坚定可靠。如今这座大山在顷刻间倒塌了,这又如何不让耶律雅里感觉到伤心。
耶律雅里痛哭不止,他哭的甚至比耶律保机都还要伤心。而此时一名元帅府内的管家突然闯了进来,见到耶律保机和耶律雅里都跪在耶律敌烈的床前痛哭不止,这名管家也一下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就一下跪倒在地上痛哭道:“老爷!!!”
管家大叫一声后就开始大哭起来,耶律保机感觉有些不对,他看向管家问道:“罕于,你突然闯进来有事吗?”
这个名叫“罕于”的管家被耶律保机这么一问顿时愣了愣,他偏着头想了半天才一下想起来:“噢,对了!皇上,将军,城外有人来攻城。他们在城门口划了一条线,说是过线者格杀勿论。就在刚才有些人没注意,已经被他们射杀。”
“什么?”耶律保机眉头一皱,整个人身上顿时充满煞意。他刚巧死了爹心难过的要死,此刻又有人胆敢在镇州城如此嚣张,耶律保机心的战意无比浓郁。
“知道来者是什么人吗?”耶律保机冷冰冰地问道,他头一抬目光便盯在墙壁上挂着的那把长剑上。那是耶律敌烈的佩剑,名曰骄龙。
罕于想了想后回答道:“那人好像说他叫‘耶律大石’,他说十日之内如果皇上不交出镇州城的话,他将带兵攻进城内踏平整个镇州城。”
“耶律大石?”耶律雅里听见这个名字顿时惊了一下,他看了看耶律敌烈的尸体,脸色有些苍白。有耶律敌烈在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自己一定能打得过耶律大石,更何况现在耶律敌烈已死。
耶律保机一下跪倒在耶律雅里的身前,他抱拳行礼沉声说道:“求皇上允许我暂掌兵权,我一定带领手下雄兵替皇上击退来犯之敌。”
“这……”耶律雅里犹豫起来,他对耶律保机并不是十分信任,对于耶律大石又过于忌惮,所以他一时之间拿捏不定主意。耶律雅里想了想后道:“朕看还是暂时等一等,我们先派人去探查情况,等待查明对方虚实以后再做定夺也不迟。”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