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虚门偷过他们的《玄虚圣典》,最后被破虚道长抓住了,破虚道长不仅没有怪我同时指出我体内真气不纯容易走火入魔的事。如果没有他提醒,我后面势必会走火入魔。”
“原来如此,那见!必须见。”梁薪对着门房示意了一下,门房立刻退下。
不一会儿三个道长走进来,见到上官一止和梁薪后三人同时行礼道:“无量寿佛。”然后为首的那名年长的道长对着梁薪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木三刀木大夫吧。”
梁薪点头:“正是在下,道长有礼。”
“贫道清虚,这两位是贫道的弟子无妄、无念。”两位年轻道士也对梁薪行了一礼,清虚道长说道:“早就听闻圣手仁医木大夫妙手仁心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真传言不虚。今日清虚前来叨扰是有一事想要求助于木大夫。”
“道长请讲。”梁薪说话间看了上官一止一眼,见上官一止在微微点头梁薪知道他是想要自己答应清虚道长的请求。
清虚道长:“事情乃是这样,贫道师祖破虚祖师近日遭奸人下毒暗算,如今身中剧毒。我们想请木大夫移尊驾到观澜山为祖师医治一下。贫道听闻木大夫医治江湖人士不收金银只收武功秘籍,只要木大夫能够医治好祖师我们玄虚门愿奉上《玄虚圣典》供木大夫观阅。”
“《玄虚圣典》?”梁薪与上官一止同时失声惊叫出口,这部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无上武功典籍玄虚门居然愿意拿出来。上官一止稍微稳了一下心神,然后不断地咳嗽点头。
梁薪看了上官一止一眼,然后点头道:“破虚道长乃是当世高人,能够为他诊病是在下的荣幸。请道长先在山庄里歇息一日,等我安排一些事务后明天一早我就陪道长一起上路。”
“多谢。”清虚对着梁薪行了一礼,然后又对着上官一止行了一礼。礼毕清虚对着上官一止淡淡笑道:“多年不见上官施主的修为已经日益精进,若贫道没看出的话上官施主应当已经九品大圆满开始感悟宗师的境界了吧。”
“道长好眼力,在下能有今日还全赖破虚道长的指点,否则在下早就因为走火入魔成为废人一个了。”上官一止面对清虚十分客气有礼,完全不似他平日对其他江湖人士那样冷酷不近人情,动不动就冷言冷语冲口而出。
清虚笑着说道:“上官施主不必过多惦记往事,正所谓种善因得善果,当年破虚祖师指点你是为因,今日你劝说木大夫移驾前去为破虚祖师医治,这就是果。一切道业缘报,皆在道中。”
清虚这一番话倒是颇得梁薪欣赏,可以看出来清虚应当是对道法理解很深的得道之人。梁薪让府里的人为清虚道长他们准备了斋菜,然后安排了住处。
当日梁薪安排了一下义盟的一些事务,然后跟秦晴、诗音她们以及紫霞一一说了一下此事。安排好这一切后,第二日清晨清虚和他那两个弟子早早起床。三人在院里等了梁薪和上官一止一会儿,梁薪和上官一止起床后分别从府里牵了一匹快马。
清虚他们也骑有马来,五人各乘一骑往岳州奔去。与道士一路出行实在是无趣的紧,逛窑子、赌场,上酒楼大吃大喝肯定是不用想了。偏生这一路上梁薪还得是不是听着上官一止和清虚讨论道法,上官一止虽然不懂道家道法,但他有自己的武道,与“道”相通。故而和清虚相互印证也能获益不少。
路上,梁薪干脆离清虚和上官一止远一点,在后面跟无妄与无念聊天。每走两步梁薪就会跟他们说什么秦淮名妓,汴京一品楼的花团锦簇吉祥宴或者就是说一切鬼怪风流韵事,惹得两个小道士面红耳赤不断念着道经祈求祖师恕罪。
突然清虚和上官一止的马一下跌落下去,这路上居然早早地准备一个陷阱就等他们二人陷进去。清虚和上官一止反应奇怪,二人身体刚一下落就立刻运转轻功往上飞。一张大网突然由四个黑衣人牵扯着从道路两旁的树干上飞下来。
上官一止立刻用右手的长剑去割那网,但是那网却没有被割破,反而带出一连串火花。破不开那网上官一止和清虚没有办法,只能往下坠去。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因为陷阱底部竟然立着无数钢刀。两匹马的尸体被钢刀穿过后仍旧有很长一截刀尖露出来。
上官一止一剑插在陷进的土壁之中避免自己掉下去,清虚道长则十指插进土壁里暂时避免自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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