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再放两万人。”
他心里在想,这样数一数,试试看今天到底来了多少游客。
这两万人一放,河北终于安静多了,还有许多人,但不象刚才那么挤。不过游乐场也爆棚了,吕端看着游乐场黑压压的人群担心地说:“九郎,不能再放,钱要紧,人更要紧。”
宋九点点头,但还是要放人,只是让他们进去参观的,不往游乐场里面放。看完了往河洲西边疏散。宋九进游乐场找潘家兄妹,先来到售票处问售票情况,三种票,成年男子是蓝色,女子是粉红色,少年是绿色,除了宋九怀中还有两百多张套票未散出去,对照号码数字,迅速就统计出来,仅是票就卖了四万六千多张,估计有五万游客在里面。
但实际这些游客让整个游乐场产生了崩溃,里面人头为患,到处都在排队。宋九伸头看了一眼,说道:“明天不能这么多人,到三万人时,立即禁止游客进入。”
其中一个管事点头说道:“就是三万人也是多了。”
“才开始挤一挤吧,若是往后,节假日时间内,两万五千人是上限。”
“若是那样,恐怕许多人不能进来,不如当初再建大一点。”
“面积很大了,再建大维修保养费用更高昂,这是开始,若是雨天或者其他时间,不会有那么多人,以后正常了一天顶多几千人罢了。大了不值,不能看现在。”
“这也是。”
宋九进去找人。游客数量是他放的,他想看一看极限何在,结果到处是人。找了好一会儿,才在气球边上看到潘惟德抱着儿子,与潘怜儿加他那个二娘,他的妻子与潘惟清在排队。
看到了宋九,说道:“快过来。”
“二郎与小三呢?”
“二弟带着三弟去那边玩去了,我带着怜儿她们不能玩。”
“下次吧,人少时来。”
“快替我们想想办法,这排到那一天。”
“你们进去这么久,怎么还在边口排队?”
“不提了,怜儿她们要上天看一看,结果我来了后看到人太多,于是说先进去看一看吧,再过来排,结果里面人更多。于是调过头来,这边排的人也更多了。”
“大郎,你别报怨,看看外面吧。”
游乐场里不算,外面小摊子前面也在排队,排得最长的就是厕所,里面厕所多,外面也怕游客到处不卫生,设了几处厕所,但都是空旷地方,因此不多。现在继续放人,但不让他们进入游乐场,许多人走了一回后,于是在河洲上不离开,或看着游乐场,或者在闲兜,于是几个厕所同样人满为患。宋九又说道:“你们稍等。”
去买了一些饮料与果子抱着回来,饮料同纸杯,方便是方便了,但不大好拿,买东西时也在排队,宋九排了好一会儿才买到。卖东西的是河中乡亲,想走后门,被宋九拒绝了。这个要带头执行的。但托他们的福,给了一个托盘。气喘吁吁地回来,分果子与饮料。潘美的小妾问:“九郎,这一天能赚多少钱?”
“二娘,不多,看似人多,它与顺店不同,顺店就一百几十桌,但针对的都是高消费人士。这里人虽多,面向大众化,来的多是普通百姓,能赚钱,但不能赚黑钱,来了就是开心的,他们手中钱不多,何必让他们不开心,所以果子与饮料卖得并不贵。人虽多,成本更高,以后利润未必比顺店高多少。”
后面一个百姓说道:“你就是宋九郎吧。”
“是啊。”
“那也贵,你手中那一杯果汁售价是二十文钱。”
“乡亲,不能再贱了,它不是果汁,是果酶,成本高,若不是考虑到大家的幸福,我将它卖一百文钱,还是有人图新鲜购买。就象这个游乐场,一天仆役薪酬多少?各个器械会磨损会维修,践踏的草皮要不时的补上,等等,一天开支也是惊人的数字。”
这个百姓没有作声了。
但这样宋九真没办法,实际当初他想法收费价格更高,包括那几项刺激**,就象这个上天,收十贯钱还会有人上去看,人数少一点,实际收费反而更高,游客少一点,维护成本也更低。最后想来想去,统统降下来。降到基本每一个老百姓都能消费得起的地步。若再贱,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它是盈利项目,非是公共设施。
十个气球拽了下来,人多,让游客呆在上面的时间就少了,十一个游客乐呵呵地从蓝子里面走出,还有九人坐降落伞降落了,二十个游客持着不同的票进入吊蓝,坐气球是坐气球的票,跳伞是跳伞的票。气球检查一遍,开始充热气,再度升空。潘家几口往前挤了挤。还要等两班人才能到他们。潘惟德道:“等会我要跳伞,你替我照顾好她们。”
玩疯了,家人也不顾,宋九只好说道:“行。”
替他妻子将潘士龙抱在怀中。
潘惟德看了一眼小妹,又说道:“我母亲临行时找人,想将父亲从潭州调回。”
“有这事,万万不可啊,”宋九大声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