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打理好,让骆思恭没有后顾之忧。
沉吟了半晌,骆思恭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天亮之前我没有回来,你就点响号炮,不要犹豫!”
“是,大人!卑职谨记!”党寒看着骆思恭,恭敬的答道:“大人,你要多带几个人啊!一定要把崂山的两个女儿带在身边。”
轻轻的摇了摇头,骆思恭笑着说道:“如果有了意外,我带再多的人也没用。至于崂山的两个女儿,我更不能带了。崂山一辈子就这两个女儿,还要留着让他安度晚年,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对不起崂山!”
“大人!”党寒看着骆思恭,声音沙哑的说道。
没有在说话,骆思恭缓缓的站起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党寒的肩膀,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你们带二十个兄弟骑上马,跟我走!”骆思恭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人,大声的吩咐道,声音之中满是决然。
看着骆思恭的背影,披风在不断的抖动,党寒忽然觉得那身影是如此的高大。对着骆思恭磕了一个头,党寒小声的说道:“大人,卑职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骆思恭走了,去了贺世贤的军营,如果一切顺利,明日的张家口将会不一样。
在铁匠街这边,虽然已经是深夜了,皇太极几个人还没有睡,全都坐在屋子里,没有人说话。
屋子里的油灯不断的跳动,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在每个人脸上,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一个人快步的走了进来,正是哈元生。
来到皇太极身边,哈元生恭敬的跪倒在地,语气低沉的说道:“奴才哈元生,见过贝勒爷!”
挥了挥手,皇太极沉声说道:“起来吧!坐下说!”等到哈元生坐下,皇太极又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回贝勒爷,没有什么消息!黄昏的时候就已经宵禁了,街上全是巡逻的差役。奴才派出去几个伸手好的兄弟,他们出去之后发现了大队的锦衣卫,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哈元生微微欠了欠身子,语气低沉的说道。
无奈的叹了口气,皇太极苦笑着说道:“在这张家口我为鱼肉,真是悔不当初。”
“贝勒爷不必如此,现在外面什么情况还不清楚,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等到天亮在说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边的陈良宇开口说道,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当初的样子,脸色非常的红润。
听了陈良宇的话,皇太极顿时一皱眉,半晌神色坚定的说道:“哈元生,你的巴图鲁在这里有多少?”
“会贝勒爷,这里地方太小,只能容纳五十人。这里的巴图鲁都是最英勇善战的。”哈元生看着皇太极的目光,忽然觉得这目光有些熟悉,想了想才发现那是努尔哈赤决然的目光。哈元生顿时心中一动,看来这位贝勒爷要做一些疯狂的事情了。
“天一亮我们就搬走,那些巴图鲁都在什么地方?我们就到那里去,如果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好应对。”皇太极目光闪闪,显然是在想着什么。
缓缓的点了点头,哈元生恭敬的说道:“是,贝勒爷!”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既然已经这样了在坐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对着皇太极施礼之后,便各自离开了。
皇太极等人自然不知道骆思恭已经去城外搬兵了,骆思恭也不知道皇太极准备搬家了。不过两个人都把时间定在了天亮,历史总是充满了这样的巧合。
看着面前的大营,骆思恭面色非常的凝重,只要自己通过这里,那就是大功告成了。
骆思恭一行人刚刚打马来到营门口,一队人马已经迎了出来,领头是一个参将。
“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参将坐在马上打量着骆思恭等人,颇为谨慎的问道。
“我们是锦衣卫的人,有急事要到后面的营盘去。”一个人锦衣卫大声的答道,一边翻身下马,拿着北镇府司的腰牌向着那名参将走了过去。
参将似乎还想说什么,他身边的一个亲兵在他的耳边说道:“将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后面不是还有人吗?无论什么事情都让他们去头疼。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但干系,毕竟对方是锦衣卫,我们不便得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