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灯火践踏着周遭的黑暗,使得一丝光亮透射过去,泛出点点的黄。
刚临近夜晚,此刻的郡府议事大厅内,曹洪正背着双手来回的踱着步,厅门大开,时而看看外面的夜色,时而在厅内走来走去,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主公已到兖州,不日便到了这濮阳……”曹洪干练的脸上,此刻闪现出的却是一阵的迟疑,不停地喃喃着什么。
“呵呵,子廉将军,可是有何忧虑之处,可否告知与在下。”
“文则?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休息吗不跳字。
正当曹洪兀自思索之时,却是忽听到大厅外走来一人,竟是那人的打扮,全身裹着一丝黄袍,年纪大约在二十来岁,然相貌上却透露出一丝精明。
那黄袍青年当即几步来到曹洪面前,陡然拱手说道:“在下,特为解将军之愁而来……”
“哦?”曹洪疑惑了一句,却是在此刻看到对方,见前者同时看着自己,不禁奇怪的说道:“难道文则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那黄袍青年当即一笑,却是不着急回答,在厅内来回走了几步,“自是知道……”
“哦?那本将军倒是愿闻其详。”曹洪此刻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人名叫严象,是军师荀彧介绍过来的谋士。在这些天里曹洪可没少得到他的帮助,将濮阳城打理的还算是井井有条,此刻一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你且说来。”
“呵呵……将军所忧虑者,乃是吕布、乃是主公、更是……”说到这里先前的黄袍青年,便是严象,陡然话锋一转,正正的看了看曹洪,语气分外斩钉截铁的说道:“更是曹信。”
一句‘更是曹信’,话音未落曹洪的双目陡然大亮,却是在此刻掩饰住脸上的惊讶,但还是故作镇定:“文则此言何意?什么是吕布,又是主公,还是曹信的,到底是谁?”
严象此刻同时轻笑一声,见对方故意询问,不禁笑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将军所忧虑者,自然是吕布。”
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又道:“吕布坐拥三万铁骑攻打兖州,一月内没多少战功便死伤两万,恐怕这天下人都没能想到。呵呵呵,而挫败吕布的是谁?是曹信!一个区区典农校尉,算上今日白天的高顺,虽然当时我不在当场,但我已经去大牢里确认过,的确是吕布帐下的高顺,此番主公率领十万大军已经回师兖州。在这个关键之时,吕布会如何?”
“会如何?”曹洪这时问道。
深深向曹洪一礼,严象顿时露出了一副恳求状,大声道:“请将军将濮阳五千兵力全部抽调,即可!率领全军!追击吕布!”
“你说什么!?将濮阳五千人马全部抽调?”曹洪一听此话,脸色骤变,却是没想到对方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
五千人去追击一万人的精锐主力?
这不是找死吗?
然而此刻的严象,似是察觉到了对方的这种疑虑,不禁自信满满的说道:“子廉将军可是担心,将军的这五千人!敌不过吕布的一万大军?”
“正是。况且抽调五千人马,这濮阳怎么办?”曹洪点了点头。
严象哈哈大笑,“非也非也。濮阳城无需再理会了,将军,你好好想想,此刻主公率领大军急速奔袭濮阳,为的,也是防止吕布袭取濮阳,嘿嘿,可将军要知道主公按日程不日也就到濮阳了,将军知道,我也知道,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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