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韩玄书信?”刘磐与陈琴俱是眉头一皱。
刘磐拆开看来,递给陈琴,待陈琴看完,刘磐才问道:“可信否?”
韩玄在信中解释了为什么没有接应,以及提出了新的败刘璋策略,陈琴沉吟半响:“将信将疑,必须与黄老将军确认过后,才能得出结论。”
刘磐与陈琴来到黄忠的病床前,黄忠看过书信,陈琴问黄忠道:“老将军,这信上说刘璋士兵大部中毒,刘璋一共才八千士兵,若如此,当剩下不会超过四千人,而你却三次遭受伏击,是否有误。”
黄忠仔细回忆了那夜战况,先是城门遇袭,根本不知虚实,第二次遇张任,张任却没有追出来,现在想来,定是虚张声势,第三次夹攻,三面合围,也不超过四千人,只不过荆州兵魂飞魄散,只能遭屠而已。
黄忠忽然老脸通红,手捶床沿凄狂高喊:“耻辱,耻辱啊,老夫平生耻辱啊,老夫率领五千先锋精兵,竟然被不足四千人全歼,耻辱啊。”
黄忠捶胸顿足,原本的伤口又溢出血来,刘磐陈琴连忙上前看顾,相视一眼,已经觉得韩玄之言大为可信,汉寿守军确实如韩玄所说,大部中毒,只不过益州谋士法正冒险将守军集中到一处,因为大部士兵中毒和张任带兵袭营两个原因而防御严密,好巧不巧遇上了黄忠偷袭,才侥幸得手。
但是陈琴还是不太放心,安抚了黄忠情绪,确认道:“老将军,你既然举火为号,那城里对的暗号与韩玄所约定的相同吗不跳字。
听了陈琴的话,黄忠更加悔恨,叹道:“老将无能啊,当时我只看到城门洞开,就没多想,直接进了城,老夫有勇无谋,贻误三军,万死莫赎。”
“老将军切勿自责。”陈琴劝了黄忠,对刘磐道:“大哥,看来的确是城里守军以为黄忠是与汉寿下毒百姓接应,如此一来……”
刘磐和陈琴都坚信韩玄不会背反,两人同时露出喜色,如果韩玄的解释可以相信,那么后面的计策自然也是可信。
一万人攻数千守军镇守的汉寿,绝非短时间可以攻下,何况荆州军中粮草也已不多,粮道一直断绝,终非长久之事,刘磐和陈琴决定去落鹰谷看看,只要劫了川军粮草,汉寿一座孤城,必破无疑。
刘磐与陈琴率大军往落鹰谷,远远观察,只见谷口有一些樵夫,可是那些樵夫都身体矫健,相貌年轻,始终游走在谷口附近,陈琴立刻断定,那是川军粮窟的警戒哨。
“据熟悉这里地形的士兵说,这落鹰谷两面如刀劈的高山,中间一条峡谷,一些地方仅可容一牛经过,地势险要隐蔽,当真是藏粮的好地方,同时也很难攻下。”陈琴对刘磐说道。
刘磐沉吟一下:“所以我们必须快速攻入山口,否则就算有百人守卫,也能挡住我军,等到刘璋来援,刘度。”
“末将在。”
“立刻率领五百军士,摸上山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山口的樵夫,攻占山口。”
“是。”
刘度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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