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之内,眼下是他想到能用在此时的最佳方式,等到几项比赛稍成气候,再加上偏院都几处其他楼宇逐次完工,这周围几十亩地的价值可就未必比城中的土地低了,定然也会引来更多的人在此处兴建各种商铺酒肆,相互拉动相互促进所带来的利益远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好!”周围想起一阵喝彩声,连韩浩也忍不住鼓起掌来,陈越看过去,原来是场中一支蹴鞠队的队员一脚大力将球踢到对方“守门员”的脸上,虽然此时的皮球比之后世要绵软许多,外面有皮缝制,里面塞满棉絮杂物,但还是将那名临时充作“守门员”的人脸上砸出了鼻血,陈越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众人会这种事喝彩。
其实此时已经有充气的皮球,不过陈越看过之后觉得还不如这种塞了棉絮的,也便没有换上。场外有西子楼的杂役和蹴鞠队的其他人进场去询问受伤者的伤势,陈越自是不会管这些事,只要能保证球员的人身安全,有些小的冲突也是好事。比赛稍稍停了一会便又重新开始,两支队伍显然因刚才的小插曲多了一些火气,拼抢起来更加卖力,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都更加兴奋的不时轰然叫好。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黄千等人依次到了,在看台上将蹴鞠比赛看完,结束时还有不少坐在看台上的富家子弟在原先定好的彩头外额外赐下了赏钱,赢了比赛的那支蹴鞠队伍总共拿到了一百二十贯钱,而输了的那支什么也没有,看到得胜者志得意满的抬着现钱离去,输了的那伙人几乎连吃人的心都有。
“走吧,肚子都饿得能唱曲了。”陈越起身拍了拍屁股说道,来说是要吃午饭,可现在已经是下午近半的时间了。
“走走走,吃酒去,尚文不说我还没觉着,这一说我也饿的吃不住劲了。”韩浩附和着招呼一众人起身往西子楼走去。
黄千等人其实都已经吃过,只是出来玩乐而已,刚才只看到蹴鞠赛事的最后一小段,又是最激烈的一段,都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比赛已经结束,他们也没有办法。
走到门口,吴山的一众学子迎面从里面走出来,汤峪湖也在其中,陈越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郑安,不知道是凑巧有事还是他知道陈恩与郑善的事情不愿前来,不过想来他们也不会将西子楼的东家与自己联系起来。
汤峪湖见了陈越几人进来,冷哼一声,装作没有看到,转头故意对身边人说话:“今ri订的二楼靠窗的丙字桌费了家淮一番功夫吧,一般人这两ri当是订不到的。”
被叫做家淮的男子谦虚地笑了笑:“何须与我客气,也是托书院的面子罢了。”眼神中还是能看出有些得意,昨ri从范仲淹与其他杭州宿老到西子楼开始,城中的豪商富贾不少都愿意来凑凑热闹尝鲜,西子楼往后三天的的好位置就都被人抢订一空,只有预留的几处还能凭关系订到,他拿到的以“丙”编号的桌位是从家中长辈哪里要来的。
汤峪湖挑衅的看了一眼陈越等人,他们这个时候才来,显然是中午没能订到位子,这几天西子楼的席位控制的极严,了防止有人下午占座拖到晚上,此时也只接待晚上订过位的人,而要陈越等人订到晚上比丙字桌更好的位子,无论如何他也不信。
韩浩皱了皱眉头,晚上的位子是他家订的,当时也没有考虑太多,确实比不上吴山一众学子的位子,来还没有什么,但对方挑衅的意思瞎子都能看得明白,此时要是再上去吃饭,面子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我家中最近新请了两个厨子手艺不错,前几ri做的全鱼宴味道着实不错,不如我们今ri再去摆一桌?”黄千看韩浩的神情就知道不对,赶紧出言解围道。
韩浩皱着眉头有些犹豫,今晚大郎他们也要来,现在把陈越拉走没法交代,要他就这么拉下面子又不甘心,公子哥之间争的无非就是一口气,虽然他也知道对方针对的还是以陈越主,但位子是他家订的,下不来台的也是他,现在软下去少不得要让人笑话。
楼中的小二见有人来迎了上来,躬身标准的行了个礼:“几位公子可有订过位子?”
汤峪湖等人嘴角带笑地停住脚步等着看他们好戏,没想到陈越上前说道:“订好了的,引我们去后院雅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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