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其中还是有些不满的,即使不拿自家孙子来说,这边如此大张旗鼓地过去“砸场子”毕竟还是有些过分,只是这些也不好说出来。
陆达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凑过来轻声道:“听闻韩家的几个子弟也都去了那边,想必此时也有些恼了吧,程汝善这老家伙还是太骄纵下面的子孙,出了个有些才名的程伯伦便恨不得全城都知道,这次弄出这种事来,还不把万松书院那帮人都得罪死了,也不知那程家小儿得胜归来,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陈岩低头喝了口热茶,点了点头道:“到底还是年轻气盛,这事程家那小儿是做的差了,若是程汝善今日来了当也不会由着他的性子来,但愿今晚不会闹的太难看。”
陆达笑了一声,嘿然道:“郑幼常等人的诗词刚才都已经当众读过,都是不差的,程伯伦的也递上来给我等看了,想不到一年之间笔力又好了这许多,比之去年那首还要高上一截,当今杭州城同辈人中怕是难有能与之比肩的了,这下过去那边还能有好?倒是真想看看那边那几个老家伙见了他的词后会有什么脸色。”说完他有啧啧两声,似乎恨不得亲自去现场看一看。
“倒也难说,去年那边的李安也与程伯伦不相伯仲,今年说不得也能力挽狂澜。”
陆达笑道:“且不说今年程伯伦进境不少,那李安前些时日作的那些诗词想必你也知道了,浮于辞藻,巧饰文非,已入死路矣!”
说着轻轻把手中杯子往桌上一顿,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又反问道:“说他今日能比得过程伯伦,你信吗?”
陈岩也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今日苏文清那老家伙要气的睡不着,哈哈……”
话刚说完,之前陪着程伯伦一同前去临湖院的小厮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似乎还拿着几张纸笺。
陆达笑着又对陈岩道:“哈,这么快就有消息,看哪样子莫不是那边吵起来了。”
陈岩也放下手中的茶杯,往小厮身上看去,虽然对程立的做法颇不满意,但是看看热闹的心情还是有的,他也很想知道临湖院里那几位会有什么反应。
刚刚跑进院子的小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不管旁人带着笑意地问话,向周围告了声罪就快步往上首的席位这边走来。
陆达忍不住当先开头询问道:“可是西湖那边的消息?不知那边看到程伯伦的新词是什么表情?”
周围几名嘉宾也都轻声笑起来,他们这样身份年纪的人也就那么小一个圈子,只要没有太大恩怨的互相都能称得上熟络,没有身临其境感受到被欺上门的怒意,也都乐得想看看那边吃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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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多了苍白,总之是我自己手贱,看了点资料看入迷了,反应过来字没码完网就断了。
今天还有更,这是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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