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忽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东凡以为自己听错了,青柯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阮珞“教主,你刚说什么?”
“我要习武,保护阿南!”阮珞一字一顿吐字清晰,这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东凡那个激动啊……
青柯缓缓的摸上阮珞的额头,“教主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没有!”阮珞一把打开青柯的手。
在东凡一脸震惊的表情下,某不学无术的教主腾的一声站起身来,一字一顿咬牙道“我!决!定!……”
话还没说完,阮珞身子一轻,东凡抱着她的身子,夜潇寒立刻封了她的穴道,青柯慌忙盖上瓦片……
阮珞小声问道“青言是不是有了阿南的孩子?”
东凡第二次被震惊到了,青柯跟夜潇寒一脸的不知所云……
“你们干嘛那样看着我?”阮珞纳闷儿“难道不会吗?”
青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嗯,他决定回去好好给青言把把脉,一定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
夜潇寒干脆抱起阮珞,用眼神示意她闭嘴不要说话,然后对着东凡冷冷道“醒了记得通报。”
阮珞不适合在呆在这里了,她脑子里不知道都想些什么东西!!!
东凡目送他俩离开,怔了半晌,缓缓问道“刚刚……教主说要习武?”
“嗯,她还说青言会不会有了阿南的孩子~~”
“会么?”东凡傻愣愣的问了一句,阿南的孩子?
“应该……不会吧。”青柯也有些不确定。
阮珞睡不着,夜潇寒干脆就真的教她剑法了,以木月山的高度,这里能俯视半个天辉,此刻天空的阴沉就像一个大黑洞,笼罩着他俩,摸不清方向却又无边无际的广阔,流光剑拿在手中,夜潇寒耍了一个简单的招式,冷冷的坐在一边喝茶盯着她一遍遍练。
院里有几盏灯火,不得不说这小家伙挥起剑来,还真像一回事儿,蓝衣长剑缠绕,夜潇寒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你的宝宝啊?”阮珞蓦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也多亏夜潇寒定力惊人,要不然还真有可能一口茶水喷出来!
“可能会!”夜潇寒缓了许久才回答,算是在应付她。
“那姓夜还是姓阮?”
“夜。”
“那我怎么办?”魔教谁继承啊?
“……”夜潇寒不想跟阮珞解释这么白痴的问题。
阮珞忽然一失手,夜潇寒身形一闪,忙接住那把剑,流光剑太过于凌历,不适合菜鸟练。
“我觉得这把剑不喜欢我。”
“……”
“它都不听我话。”
“……”
夜潇寒每次和阮珞对话,总是会无言以对。
阮珞重新握住那把剑,无奈之下,夜潇寒只能手把手的教……
夜潇寒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喜欢上这丫头那里了?
天气越来越沉闷,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下来,风也大了,东凡翻身从屋顶上下来,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大概是辰时了。
青柯拦着东凡冲动的身影,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腕,凝声道“相信阿南。”
青言害怕,她害怕,南楠躺在床上轻弱的呼吸声垂危,她有多害怕,他肩颈处的伤口晕染出的血色,刺激着青言的眼泪,南楠是她人生中唯一活着的希望,之前至少她还有梦想。
多少年前在黑市她看着自己的爹爹渐渐远去,那时她哭的撕心裂肺,爹爹不要她了,她没有家了……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东凡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沉默寂静的声音,一道道低压闪电划破天际,阴暗潮湿的早晨不见一丝阳光,这几个月,天气都不怎么好。
青言缓缓拿下南楠额头上冰冷的毛巾,他原本烧的厉害的体温在慢慢下降,青言深吸一口气,苦笑道“你为什么要给我奢望,然后又亲手掐灭它”青言无声的哭泣压抑了多少年的委屈,她麻木的心态自嘲的冷笑。
“我不要在爱你了,从今以后我只记得你的好,你只需要记住我就好……”
南楠指尖缠绕的白纱布有一丝丝颤动,渐渐平稳的呼吸声缓慢不急不燥,青言缓缓站起身来,给他盖好被子,撕咬着的唇齿蔓延出一股腥甜,她转身要离开。
外面哗哗的瓢泼大雨滂沱,紧闭着的屋子里无比沉闷。
“别走。”南楠紧闭着的眼眸连抬都没抬,微弱的声音伴着一声巨响的闷雷,淹没在青言心里。
她愕然转身,泪水在那一刹滂沱而下,犹如外面想要淹了世界的大雨般,一发不可收拾……
东凡悬着的一颗心缓缓落了地,青柯大喜“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