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博见楚残阳和自只似乎忽然天话可说,有些冷场, 使人主动道:“听说驸马爷棋艺精湛,宏博恰恰也着迷于棋局,不若请驸马赐教一二。”“福王客气了,赐教可不敢当。既然福王有此雅兴,沈放自当陪福王过把瘾。”楚残阳于是让人摆好棋局,便与王安博对弈起来。
因为初战,不知深浅,楚残阳棋路上留有余地,未用全力,几个回合下来,反而险象环生,硬是被王宏博一步一步逼上绝路,最后竟输了一局。
王宏博顿时笑道:“驸马爷这是在让着宏博吧?”“福王棋艺之高实出沈放意料,沈放甘拜下风。”楚残阳虽然输了,倒是气度不减。
“驸马太谦虚了,不若我们再战一局如何?”
楚残阳这一局再没放水,手起指落,与王宏博你来我往,终于在第七十八回合抓到一个机会,一举进攻,最终将这一局拿下。
王宏博喟然一叹道:“跟驸马下棋真是荡气回肠,一会觉得峰回路转,一会却已经山穷水尽了,受教,受教。”
“福王的棋路大开大合,才真是让沈放大开眼界。沈放不过是侥幸小胜,与福王一胜一负,刚好算是平局。”“哈哈,那宏博可就见好就收了,将来也有点吹牛的资本了。咱能跟驸马战了个平局,足可拿出去说道说道。
王宏博在楚残阳这里又略作盘亘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他走后,楚残阳却陷入一阵沉思。这王宏博大摇大摆地来驸马府就为了跟自己下两局棋,难不成他真的纯粹只是要跟自己交个朋友那么简单?
楚残阳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神经质,似乎这京城里的任何人接近自己,自己都要拿怀疑的眼光去审视几番,去摸索对方是否有其它动机,这几乎已经成了自己的习惯。
这王宏博究竟是否有其它动机,楚残阳觉得自己倒没必要着急。
该来的总会来,自己现在还没工夫去揣测这小王爷的想法,至多也就是他们三个皇子间争权夺位的老套路,自己无须过多参与其中,只需坐山观虎斗、笑看风云,将来坐收渔利即可。
谁又能想到,在楚残阳的心中,关于大汉国未来的走向,有着另一个任谁都会觉得匪夷所思的构想。在他的心目中,大汉国未来的储君,不会是太子王宏图,也不会是景王王宏辉,更不会是福王王宏博。
大汉国未来的储君,他将来所要辅佐的对象,应该是这驸马府的女主人,翎兰公主。一直以来,在楚残阳的构想中,他是想要一步一步拨开迷雾,揭开当初案件的真相,然后将翎兰扶上宝座,成为大汉国的女王!
当然,楚残阳知道,这条路很长,而且很曲折,他不知前方会有多少的荆棘和坎坷,他也不知自己的构想究竟是否能实现。但他这么多年来,不就是为了这个梦想一直努力着吗?楚残阳只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会坚持到底,决不放弃。
到了下午的时候,楚残阳决定去相国府。反正现在苏相已经在朝中明着支持自己,而且关于自己与相国府关系甚密的传言满天飞,他也没必要刻意去回避这种关系。
楚残阳大摇大摆地入了相国府,还没见到苏相,苏西西大小姐已经雀跃地冲出来,她见到楚残阳后,脸上先是一喜,随即脸色陡又唬了唬,然后双臂交叉在胸前,挡在大厅门口,小嘴一翘,道:“你来干吗?”楚残阳见苏西西那明明心里高兴得紧,却偏偏要唬着小脸的模样,不由笑道:“你说我来这里能干吗?”“是来看我的?”苏西西大眼睛一转,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道。
“鼻然不是!”楚残阳一口拒绝。
苏西西顿时就怒了,双手一叉腰,道:“那你来干什么?滚,滚远点!别在本大小姐面前晃悠。”
“苏大小姐生这么大气干吗?我是来找苏相谈谈大事的。”“找我爹谈大事?谈什么大事?”苏西西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怒气腾腾的脸上忽又生出些许红晕。
“还能有什么大事,当然是人生大事。”楚残阳说得不清不楚。
“人生大事?”苏西西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随即垂头低声道:“我爹在书房呢,那你去吧。”楚残阳暗暗一笑,心道这苏大小姐不知把自己所谓的人生大事想成什么了。他心里想着,直接往苏步青的书房走去,入了书房,苏步青第一句话就是:“刚才西西又跟你吵什么了?这丫头,一见面就跟你吵!
“呵呵,是我亏欠了西西,她恨我闹我也是应该的。”
“她跟你跑去江南,没坏你什么事吧?”“没有,西西在江南还带了我不少忙呢。”
苏步青示意楚残阳坐下,然后又道:“你要是再不来见我,我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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