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吃点东西。
“太太,你身体怎么样?”安建始终关注着陈安好都身体状况。
她这个情况不吃不喝还发着烧,实在很危险!
“我没事了。谢谢关心。”陈安好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食堂。
足足喝了两大碗粥,她才觉得胃口没那么难受。
今天,似乎注定不是平静的一天。
陈安好刚刚放下碗,就看到南音音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她左看右看,只看到安建和两个佣人,便凑到陈安好身边,说道:“姐,我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嗯?”
陈安好等待着她开口。
“有关爸爸公司的事。”南音音防备着安建和两个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伸手指了指外面,说道:“我们出去说。”
有关爸爸公司的事?
陈安好二话不说,起身和她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暖暖的洒在玩物上,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让人觉得很温暖。
陈安好第一次觉得,生命很脆弱,活着真可贵。
“公司的什么事?”她追问南音音。
“我怀疑公司的那场事故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尽管周围没人,但南音音还是压低了声音,凑到陈安好身边说道。
隔墙有耳的道理,她懂。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安好脸色一变:“是谁?”
爸爸是因为公司的那场事故死亡的,如果那场事故不是意外,就是别有蓄谋的凶杀!
她比谁都有权知道真相,有权搞清楚这一切。
“莫珊珊。”南音音肯定的说道:“在爸死的第二天,我有朋友看到她连续三天去寺庙为爸诵经超度。我去寺庙打听过了,这件事是真的,确凿无疑。”
她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调查真相。
她只要给陈安好找一堆事儿,让她忙的闲不下来向他们母女俩收回房子就行。
见陈安好认真听着,南音音继续有理有据的分析道:“莫珊珊和爸爸从来不存在交集,和你更是水火不容,她怎么可能好心去为爸爸诵经。她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做了亏心事,生怕有鬼半夜敲门。姐,我敢肯定,还是爸爸的凶手就是莫珊珊!”
陈安好的心,突突突的跳动着。
莫珊珊曾经威胁她,让她远离湛千城。可是,她到现在还和湛千城纠缠不清,所以,莫珊珊是忍不住对她下手了吗?
有什么事冲着她来啊!要杀要剐都可以!为什么要伤害她的家里人?
“莫珊珊!”她怒气冲冲的低吼一声,眼中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姐,你打算怎么做?”南音音满意的看着她眼中的凶光毕现,想象着接下来马上就有一场陈安好和莫珊珊斗得你死我活的好戏,她顿时心情无比美好。
“我一定会搞清楚真相!”
陈安好虽然由衷的愤怒着,但是,她不是随随便便靠主观推测就会定莫珊珊的罪。
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爸爸的人!
“好,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不留余力的帮你。”南音音向陈安好宣誓,信誓旦旦的模样真诚而诚恳:“姐,我们是一家人,应该努力团结,共同面对我们的敌人,为爸爸报仇!”
陈安好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她,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
三天接连不断的跑寺庙诵经超度后,莫珊珊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伸伸懒腰,她正准备起床,就听到一阵门响声,接着,有人从外面开了锁,直接闯了进来。
她揉揉眼看去,是一个消瘦的身影。
陈安好!
“陈安好?”当下只有她们两个人,莫珊珊懒得伪装,靠起身,靠在床头,不屑的瞪着陈安好:“这么早,你找我有什么事?”
平日里那个在湛千城面前表现的温柔体贴懂事的人,现在只剩下了冷漠和疏离。
“你连续三天去了庙里?”陈安好开门见山的问道。
见她来者不善,直来直去的戳在她心口,莫珊珊顿时恼羞成怒:“我去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知道你我的行踪。”
“有没有关系,得要看你去寺庙做什么。”
陈安好此刻已经慢慢认定,莫珊珊就是还是爸爸的间接凶手!
她的目光纯澈而清明。
莫珊珊看着她那双眼睛,总觉得藏在自己心底的事被她全都知晓了。她一边下床,一边冷声骂道:“神经病!”
“莫珊珊,到底是不是你在工程的模板支撑系统上动了手脚?到底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爸爸?你说啊啊!”
陈安好步步紧逼。
莫珊珊甩甩头,皱眉躲开身前的陈安好:“不是!你爸爸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