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她说话她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吗?”
大家围在客厅里,乐伊请来一位脑神经方面的专家,对方给阿妙仔细检查过后,告诉他们。
“这其实属于一种神经病……”查理医生扶了扶眼镜,“患者受到巨大的刺激无法承受时,产生的自我保护意识。”
何诗诗有点想哭,她忍着问:“我们应该怎么帮她?如果她一直这样下去呢?”
“如果病人一直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变成一个彻底的疯子。”
大家沉默了,乐伊送查理医生出去,上车的时候,他提醒乐伊:“你们不要放弃,一定要每天和她说话。甚至可以刺激她一下,说一些她不想听或者害怕听的话。”
“医生的意思就是以毒攻毒吧。”魏萌听了乐伊的转述摸了摸下巴,“首先,我们应该告诉她神星阑的真实情况。”
何诗诗不同意:“呵呵,告诉她神星阑死了?”
“我没这么说。”魏萌看了她一眼,“但至少应该让她知道,大家都在找,谁也没有放弃。”
“不行!”何诗诗坚决反对,“虽然说要刺激她清醒过来,但是万一过了,没准当时就受不了崩溃了。”
乐伊揉了揉眉心:“你怎么说。”
“暂时,先拖一拖。”翎琅把睡着的雅雅放到褚白身边。
褚白这几天出牙,正抱着根磨牙棒啃。
“在等三天。”翎琅拍了拍雅雅,“如果神星阑还是没消息,我去和她说。”
三天后,神一和神二发回来消息。
“找不到。”小西把电脑接在投影仪上,“这是他们拍回来的,穿过那片有毒的海域后再也没见过巨龟的影子。”
神一和神二带着人开船在附近几千英里的海域搜索,在所有雷达和导航都失灵的情况下非常凶险的潜入海底。别说巨龟,连条鱼都没发现。
“我们应该面对现实。”魏萌永远是最理智说出口的话也是最残忍的,“从正常的角度来说,当时他就应该死亡了。”
“你们别这么看我。”见小西凶狠的瞪着自己,魏萌淡定的道,“我是唯物主义者,只相信合理的存在。”
何诗诗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嘲讽道:“那你倒是给我们解释一下,那只巨龟是什么样的存在,合理吗?”
魏萌喝了口茶:“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对啊,巨龟的存在是不合理的,所以我们不能从正常的角度来看待神星阑的死亡。”
“你到底想说什么?”何诗诗被她弄糊涂了。
翎琅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让阿妙相信神星阑没有死,只是失踪了?”
“也许本来就如此呢。”魏萌耸了耸肩膀,“你们别忘了,当时巨龟是怎么醒的。”
乐伊眼神一闪:“对!巨龟是被人唤醒的,那首曲子!”
“既然有人,说不定神也会被救走!”欧阳瑾激动起来,“只要他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翎琅看了看乐伊:“我现在上楼去。”
“等一下。”魏萌把雅雅抱起来,“带着,没有哪个雌性会忍心抛下幼崽的。”
何诗诗忍了她诡异用词,伸手把雅雅接过来和翎琅一起上楼去了。
“阿妙,我们进来了!”翎琅敲了敲门,进去后看见阿妙又抱着腿坐在窗台上发呆。
翎琅给她倒了杯水:“喝了,看看你的嘴都裂皮了。”
“你看到神星阑了吗?”阿妙不接杯子,呆呆的看着她,“我找不到他了,你看见他的话告诉他我在等他呢!”
何诗诗扭头悄悄擦了擦眼泪,翎琅抓起阿妙的手把杯子塞进她手里:“我们都找不到他,想见他你就要赶快醒过来。”
“醒过来……”阿妙喃喃了几遍,“醒过来就能见到神星阑吗?”
翎琅叹口气,语气慢慢严厉起来:“阿妙,你听好了。把之前的事情都想起来,神星阑下落不明,如果你再这样下去,雅雅怎么办?”
“什么叫下落不明?”阿妙突然尖叫起来,“你出去!你出去!”
“神星阑可能还活着,你忘了当时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何诗诗急忙喊,“就是叫醒巨龟的人,他说不定把神星阑救走了!”
阿妙眼神闪了闪,很快又变得空洞起来:“我不听,我不听!你们都出去,都出去!”
“阿妙!”翎琅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晃了两下,“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看看自己像什么?你还有雅雅,她身体里还有蛊虫,她还等着你救她。”
阿妙狠狠推开翎琅,抄起桌上的花瓶就砸过去。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雅雅,她哇一声哭起来。
“诗诗!”翎琅转身就走,“把孩子给她丢下,我们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