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深吸了一口气,邵北伸出两根手指我就两条建议。第一,鉴于你跟张承业的愚蠢行为,立刻回中南。驻广办会另选能人;第二,我不管你俩搞,立刻把传销的源头掐掉。”
“没更好的主意了?”
“广州又不是我们的地盘,还能办?另外,我们这回可是有更重要的事儿。”
“事儿?”王谢堂疑惑道。
邵北长出一口气,左右看看无人,才贴近王谢堂的耳朵说宰了李自成”
“啊?”王谢堂目瞪口呆。
也懒得跟王大夫解释,邵北直接招呼梁二拿我的名刺,递给虎门参将徐世程,就说请他明日过府一叙。”
梁二溜溜地跑了,晚上带了徐世程的回复:后日中午,准时赴宴。恩,这厮说上差到访,明日走不开,待后日必定亲自上门赔罪。
其后的两天里,一直把锁在房里不出门的张承业总算露面了。而且鼓足了勇气,以快刀斩乱麻的魄力手段,将一手捣鼓起来的传销网络打了个支离破碎。而后第三天一早就跟着王谢堂一家上了福船,离开了广州这块伤心地。
值得一提的是,王黄婉容自始自终都跟在王谢堂身后,一会儿整整衣衫,一会儿投一个关切的眼神,那小意柔顺的模样就别提了,简直就是羡煞旁人。瞧着王谢堂那得意的嘴脸,不用说,经过半年的感情磨合,这厮终于得手了。可以预见的是,这么甜甜蜜蜜的一对,必然会刺激海权号上的游某人……
临到午时,外头一阵喧闹,而后传来徐世程那特有的大嗓门哎呀俗事缠身,俺来晚了,诸位财神爷见谅见谅,啊哈哈……”
“徐将军神采奕奕,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莫非?”
没等邵北说完,那边的徐世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口说‘托福托福’。仔细一问,这厮居然要升迁了。那所谓的上差不过是老上司秦良玉打发的信使。旁敲侧击就一个意思,想不想去四川?话说秦良玉在四川跟张献忠打得愈发吃力,不求援是不行了。老太太也崇祯皇帝实在没兵没粮了,干脆上书一封,请求调几个精干人手。崇祯回的旨意就一个意思,调人可以,随便挑。只要不要钱要粮,都好说。
于是乎秦良玉左思右想,把几个得力的人手列上了名单,当初奢安之乱表现优异的徐世程是头一号。紧跟着老太太又派了信使,专门询问其意见。如今的四川就是个火坑,多少总兵都填里头了。人家要是不乐意来,这也不能强求。
寒暄了几句,探听了前因后果,邵北连连向徐世程道‘恭喜’。徐世程却脸现隐忧,只道此事能否成行还是两说。本心来讲,他倒是想着大沙场建功立业,只是他在朝中树敌太多。上头能不能放他走,犹未可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邵北总算转到了正题上徐将军,我们有一事相求,不知……”
“但说无妨”徐世程心情很好,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组织了一下语音,邵北说我等世居海外,远离中原日久。是以,想借徐将军之便,北上祭祖。”
“好说,不知几位仙乡何处?”
“河南。”
徐世程“哦”了一声,自顾自地斟了一盅酒,抿了一口,眯着眼睛嗤笑起来祭祖?尔等既是前宋遗民,怎会跑到河南去祭祖?嗤~邵不爽利。”
所以说,徐世程这厮不好糊弄啊邵北沉吟了一下,又说那我就直说了,我们有两个人押运一批货物……”
“休要唬俺,河南赤地千里,做甚地买卖?嘶,尔等莫非与闯贼有染?”
邵北深吸了一口气此事私密,不便透露……我们一不跟大明作对,二不违法乱纪。不论成功失败,都不会牵连到徐大人。”
“不妥不妥。俺若不明了,如何敢担如此风险?”那头的徐世程连连摆手。
“好吧……徐将军不妨开个价,多少银子才会让徐将军担这风险?”邵北朝后一靠,皱着眉头说狮子大开口就免了,想来刘副提举与知府大人也能办此事。”
“邵见外,见外了,哈哈哈……”一提银子,徐世程裂开大嘴笑了。呷了一口酒,思索了一番正色道俺不管尔等是不是与闯贼有关联,六千两银子不做二价。邵若是点头,俺便派本家侄子护送尔等到襄樊。到了襄樊,尔等是否前往河南,与俺无关。”
“成交”邵北心里一阵憋闷,早绕那么远干嘛,直接拿银子砸多好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