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瓒摇了摇头,对严纲道:“看我这妹子,唉,真让人头痛。”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走回中军大帐去了。
呼……营帐里的三个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公孙越大怒转身,看着孙宇道:“你……你这流氓居然打我……打我那里!”
“事急从权,咳咳,事急从权!”孙宇尴尬地道:“我这不是为了救人吗?”
公孙越才不管他是不是事急从权,她提起匕首,大怒道:“我好心帮你在姐姐面前遮掩,你这贼人竟然辱我……”
孙宇干咳了两声,耍赖道:“你听你姐姐说的,她根本不介意,谁要你遮掩了?”
“坏蛋!狡辩!”公孙越越想越怒,她见孙宇躺在地上,仰面朝天,于是一下子扑上去,坐在孙宇身上,提起手上的匕首,刷,迎面就是一刀ā了下去。
不过这一刀并不是对着孙宇ā的,只是对着孙宇脑袋旁边的空地,匕首ā入了孙宇的左耳朵外面几寸的地上。公孙越双手撑在孙宇脑袋两边,整个身子骑在孙宇身上,哭道:“你这坏蛋,你把我的清白还给我。”她上身穿着一套甲胄,非常沉重,压得孙宇好不舒服。
孙宇郁闷地道:“我又没污辱你,还什么清白?不就事急从权打了两巴掌么?”
“信不信我杀了你?”公孙越怒道。
“不信,要杀的话刚才就一刀捅过来了。”孙宇用科学家的冷静分析道:“你刚才故意一刀捅歪,说明不想杀我,何况……我比你强,你杀不了我。”
公孙越听得目瞪口呆,这家伙无赖到这个地步了?
她伸手握住ā在地上的匕首柄上,用力回拉,想把匕首扯出来,但刚才ā得太紧,一时半会居然扯不动。
就在这时,营帐的mén口人影一闪,公孙瓒居然又走了进来,她一边进来,一边道:“二妹,怎么你还不来?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
啊!公孙越听到姐姐又走进来了,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正骑在孙宇身上用力拔匕首,重心不稳,心里又一惊,上半身啪嗒一下扑倒,前iōng贴前iōng,与孙宇来了个彻底的零距离接触。最巧的是,她的樱桃小嘴刚好印在了孙宇的嘴上……
于是刚走进帐来的公孙瓒看到的情形是:公孙越逆推了孙宇,正骑在孙宇身上,俯身上去对着孙宇就是一ěn。
公孙瓒一瞬间化成了石头!
“啊?姐姐,不是……你不要误会,情况不是这样!”公孙越刷地一下跳起来,窜到公孙瓒面前,急吼吼地道:“姐姐,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孙宇也叹了一口气,赶紧解释道:“确实不是这样!”
公孙瓒看了一眼孙宇,又看了一眼公孙越,左瞅瞅,右瞅瞅。突然柔柔地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寻真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没人和我抢……我从15岁等到20岁终于等来个好男人,不成,二妹,我可不能把她让给你。”
公孙越有如小jī啄米一般点头道:“姐姐,对,不要让,我不要这男人,你不要误会。”
但是公孙瓒就如同没听到公孙越的话一般,喃喃地道:“坚决不让给你,我是姐姐,你是妹妹,我做大,你做小!”
噗嗤!
公孙越吐血!
孙宇吐血!
一旁看戏的张燕左瞅瞅,右瞅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场戏,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