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上面搏了晋宇的面子,给自己赚上几分颜面。
“难不成是作诗?”晋宇可不傻,要说儒学经典啥的,他还真有可能不如眼前的iǎ温,不过这诗歌嘛,晋宇把握就比较大了。
“作诗一首,一炷香时间,让大伙来点评。”iǎ温看晋宇上钩,很高兴,又一次拉了大家垫背,不过这时候在座的公子哥就不太高兴了,晋宇可是某些人的老师他们敢说差吗?
“行,就这么着,不过本公子也不敢做你爷爷,要是本少爷有你这么个孙子早晚要气死”晋宇嘴上不饶人,讽刺iǎ温道:“换个赌注,输者赔红姑娘三百两银子,外加自扇五十巴掌,高喊自个是畜生,扇不响、喊不脆不算数,重来”
“成”iǎ温自信十足,家学的缘故,iǎ温还是比较博学的。
程怀默一脸怜悯的看着iǎ温,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的,晋宇迎亲那天做的那些诗,哪个不是传世经典?只不过人家不想让别人知道而已。
“你先来?”晋宇谦让了一下。
“您先请”iǎ温很坚决,他肚子里有现成了,就是想先看看晋宇的水平。
“好,你先掏掏腰包,看看带够银子没。”晋宇讥笑道。
“点香”iǎ温指着凤蝶轩的*公命令道。
“不用,本少爷让你见识一下啥叫七步成诗”晋宇成竹在iōng,制止了*公点香。
“切~”iǎ温蔑视,他才不信短短时间能出什么好诗呢,那首诗不是千敲百推的?
“二七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长安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è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ūn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è故。
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晋宇踱步就是在想词,可惜后面没了,他忘了
短短几句已经把这帮人震惊了,鸦雀无声,红袖招更是掩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晋宇。
“该你了。”晋宇很满意这种氛围,抬手朝iǎ温让道。
温面è灰白,张张嘴不知道说啥好,一言未发,今儿个丢尽了人。
长孙冲同是纨绔中的一员,看着自己昔日的同伴丢尽了人,心下不忍,站出来替iǎ温求情。“晋博士,看在学生的面上,饶过他此次如何?”
晋宇没有拒绝,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再说iǎ温只是出言不逊,给人家个台阶下就得了。于是对着iǎ温说道:“算你幸运,今儿个就看在长孙公子面上饶了你,不必掌脸了。不过这钱还是要多少留点,给人家红姑娘压压惊嘛。”
“应该的,应该的。”长孙冲刚才还在忐忑晋宇不给自己面子,没想到这么好说话,既然人家开口了,就一切都好商量了。
温也不傻,这次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将自己身上的银两掏下,头也不回,走了。
晋宇掂了掂,还凑合,百十两的样子,看来真有钱,出都带这么多,自个身上才十来两银子。
“多谢公子仗义相助,iǎnv子谢过了。”红袖招看着晋宇朝自己走来,iǎ心扑腾扑腾的加速,不过她没忘记谢恩。
“不客气。这钱拿着。”晋宇受了她一礼,将那钱袋子递给红袖招。
“公子,使不得。”红袖招不敢接。
“拿着吧,省的一会老鸨子难为你。”晋宇拉过她的手,塞到手里。嗯,ǐng滑嫩。
红袖招脸上更加娇羞不堪,一时竟然忘了推辞。
“诸位先玩了,晋某先走一步。”晋宇见事情也了了,自个也没兴趣继续在这边玩了,朝在座的学子拱拱手,告辞道。又指着桌子上那盘没吃多少的荔枝,朝程怀默吩咐道:“把那荔枝带上,付钱不吃太费了。”
程怀默感觉那叫一个丢人啊,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到这里来消费的,谁见过打包带走的?
红袖招怔怔的目送晋宇下楼,脑中盘过晋宇的那首诗,心中五味俱全,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