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有急于表态,当下这也笑道:“不过这事情我可做不了主,不然这样,等老爷起来再说如何?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修那么多的水窖干什么?我们这个地方什么就是不怎么缺水。”
这南方的当然不会缺水,而且每到了夏季,这水还多得不得了,那可是用都用不完的。
这大明朝开国以来,这南方那倒也是没有遇到过什么大旱之年的,竟然如此,那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修水窖那那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王钰那可是见过大旱的,当然也不能说这修得多,自己才赚得多,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自己现在那可是一个一心一意为了百姓的好官,当下便道:“我这也是以防万一啊,的确,以前的确是年年都没有干旱过,但是就怕某一年突然干旱,这先前没有任何准备的话,最后那可是非常的危险,到时候这百姓没有吃的,那岂不是要流离失所?这柳河县百姓要是都去别的地方当乞丐了,那挨骂的可就是我这种父母官了,都说这父母官,父母官,那就是百姓的父母,这自己儿子都去当乞丐要饭了,这当父母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父母,再说了,这修了水窖之后,这百姓浇地的话便也省事了不少,那么他们也可以有多余的时间养点鸡鸭之类的,无论是吃也好,还是卖点小钱,也能让这日子过得好一些。王管家,想必你以前也是穷人出生吧,这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王鹏程现在真的后悔了,还真不知道这小子那里来的这么多的话,自己这不问好还,这一问那就成了开闸的水,那是关不住了!
而这时候,王钰还看着他,等着他回话了,于是当下这轻轻的一咳嗽,道:“嗯,这个,王大人说得对,我那也是穷人家出生!”
“对了,这穷人家的孩子那是最能体会穷人家的日子。”
王钰这一拍手说道,当着这愁眉苦脸,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道:“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你不知道,在五岁那年,那可遇上了旱灾,这地里那可是不长一颗粮食,就连山上的野菜那都没有办法挖,都说饿了喝水,可是当时这水都没有喝的,这村里的乡亲使劲的往地下刨,挖,终于挖出了水,但是这一家也只能有一小桶而已,而那水的颜色,就跟前段时间这发大水那河里水的颜色相差无几。”
“那水能喝?”
王鹏程顺口就问道。
王钰一叹气,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这茶当然不是这府中的好茶,也就一般而已,但是他喝的样子那简直就如喝琼浆玉液一样,放下之后,这才又道:“当然能喝,没有办法,这人渴了,别说是水,那尿也得喝,不然就死!”
正巧这王鹏程端起茶杯,同样打算喝一口气,而王钰这话那的确也够恶心的,当下这差喝一口在嘴里,别他这么一说,这喝咽不下去,这不喝又没有地方吐,那表情极为怪异,平时这还过得去的茶王鹏程把它喝下去那好像真的喝尿一样。
王钰可没有管那么多,外面有人听着呢,接着道:“这水一喝下去,一半的泥,一半的砂子,我们还好了,有些地方那可有活活把人给渴死的,所以到现在,这景象我都还记忆犹新,曾经我也想过,要是当初我们那县太爷要是多修点水窖之类的,或许这日子就好过多了,所以在我当了这县令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担子实在太重,要是这事情发生在我们的柳河县,那么我没有修好,那么我就是柳河县的罪人。”
王鹏程也不得不佩服这新来县令的口才,这说起来那还真是口若悬河,头头是道,当下也点点头,道:“你这话也对,不过这事情还得由我家老爷做主,不如这样,你先等等,我去看看他老人家起来没有!”
“谢王管家!”
王钰连忙谢道,还看,这不是就在门外吗?估计这会也去商量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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