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还有后续手段,想那经营美容院,高级会所一类的,岂能赚不到大钱?这时代妇女哪有什么去,几凭此外里里外外都是宫女,赤非多了此太监。又有娘娘用,胁腰,本身就是衙门,如此得天独厚,不用来赚女人钱,那才是可惜之极,只要把经营花样时时推陈出新,保管叫无数贵妇一见倾心,从此流连忘返。
“每个小院子除了装饰典雅清新外,还得开挖浴池,还得设有供客人交流的花厅,来此的客人不但能享受到美容,玫瑰花浴,全身按摩,形体练等服务项目,还能饮宴,和闺中密友欢聚,此外,还得设置些戏曲等项目供客人消闲,总之小要让这里成为京城豪门贵妇云集,时刻想念的最尊贵去处。
异彩连翩,慕容珊珊眼眸流光溢彩,她几何时见识过这个?在经过张教一阵解释后,更是欣喜若狂,心想此种异想天开的新奇玩意。要是旁人根本难以做到,偏偏眼前的郎君得天独厚,只要能保证此处安全隐秘,没有任何不相干的男人闯进来污染一方女人世界,恐怕早晚会吸引大批豪门贵妇上门,又再这里地处皇宫附近,比起在远离京城的野外设置行馆,无疑更加使人放心。
这女人名声无疑是最大窒碍小对此张濒早已深思过,面对慕容珊珊的提问,笑道:,“这京城到处都是爷们的消闲去处,实在是太不公平,我早已托人进宫递话,叫干娘求陛下恩准。把这双狮子街设为男人禁地,用高墙把此地都圈起来,有男人的人家迁到别处,此外把一些工厂设在这里。或是帮着街里街坊开设店铺。总之。要让当年的寡妇街,摇身一变成为京城最繁华的女人街
“啊!那得需要多少银钱?奴家这些年积攒的积蓄,可远远不够用啊!”慕容珊珊立时急了,她可没心情做善事,自是不满张濒宽带百姓的宏图伟业。
“哈哈,不用咱们出钱。”张教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美妇,笑道:“也不求圣上出钱,而是另有一大帮冤大头,呵呵,过几天,京城可就要严打了,哼哼
慕容珊珊一喜,自是连声追问,可无论她如何婉转哀求,张濒就是不说,气的美妇无法,素手抬起,就要色诱濒二爷。
正巧此刻外面来人,吓得媚眼如丝的慕容珊珊,急忙站起跑进里间,衣衫半解,露出的粉嫩香肩时隐时现,弄的张濒心中冒火,怒道:,“外面是谁,有话就回
“回侯爷,是您家张海大爷派人过来。说是要请您过去吃酒。地点定在秦淮河上,不过来人说,先请您过府一叙
“原来是哥哥,嗯,知道了,跟来人吱一声,就说本侯一会赶过去。”
“是,侯爷万安,奴才这就过去回话。”
听着公公的脚步声远离,张濒暗道来得及时,在逗留不去,自己早晚会被美妇搅得心慌意乱,还是得把咱的第一次交给沐姐姐。
正要站起告别,就看见慕容珊珊又走了回来,喜道:“这几天实在是呆着气闷,二爷,奴家陪你去秦淮河好吗?那里可是有我的无数好姐妹呢 张濒一愣,紧接着想起当日和慕容珊珊见面时的场景,就因为她企图借用美女勾引自己,结果把个自己落入魔掌,看来也是天意了,两人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张濒自是应允。
清楚濒二爷的顾虑,慕容珊珊笑道:“到时我会乔装打扮一番,嗯,扮个清秀书童跟淄二爷寻花问柳,嘻嘻。”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张教惊喜,急忙开口道:,“有无手段把我一并易容,爷身份太扎眼,不想引得熟人注目。”
慕容珊珊一呆,低头沉思一会,皱眉道:”换身普通衣衫吧。二爷外貌灵气逼人,实在是难以改变。”
“也罢,认出就认出,大家都是去秦淮河吃花酒的,一丘之貉而已。谁也别笑话谁,哼
洒然而笑,张濒嘱咐几句,等晚间自会派人过来接人,出了办衣局,叫上亲随,直奔兄长张濒住处。
费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张濒和亲随们溜溜达达,因京城四处热闹喧天,不免到处驻足观赏,耽搁了很久方赶到巷子口,张海居住的院,就在巷子尽头,周围都是些族中亲人住处。
刚刚过来,就被亲戚认出,张濒含笑和大家寒暄,又连声命家人大撒赏钱,惹得人人欢喜,孩子们欢呼跳跃,张家亲族自是生活富足,除非自己不争气,赌钱耍酒,败掉祖产,那也算是咎由自取,无人可怜了。
哥哥张海早在街口等候,见他一脸的喜气洋洋,张濒笑道:”何事非要我过来?难道是嫂子们有喜了?”
“哈哈,到底是兄弟聪明,真是被你说中了,那早年伺候过你的小小红,竟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亏我还去求活神仙指点,岂不知哥哥依然是龙精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