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金屋藏娇的外室了,这可是一等一的贵人呀,今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了,回头得赶紧置办上一份重礼送来,哎呀,此事得赶紧报知各位大人,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心中大喜若狂,谁人不知安东侯还未成亲,那这位如夫人在侯爷心目中的地位不问可知?这可是现成交好侯爷的门路啊!想必诸位大人得知此事后,定会重赏我等了。
慕容珊珊面带得色的偷偷挤眉弄眼,看的张灏失笑摇头,也不去辩解,由着慕容珊珊神色亲密的紧挨着自己而站,倒是两位便宜姑姑一脸的惊讶。
因有疑似安东侯外室夫人在此,几位官员不敢在逗留屋中不去,纷纷告辞,立马回去通知上司,准备人手石料等琐事,而几位公公没有什么忌讳,纷纷上前恭维几句,等侯爷又嘱托了一些注意事项后,这才恭敬退去,各自回去报信不提。
这张灏有了外遇一事,可是顷刻间传遍京城,早有那神通广大之人,很快就把慕容珊珊的底细调查的明明白白,没出三日,慕容珊珊自家的买卖那可真得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了,每天上门的客人更是络绎不绝,因慕容珊珊的夫家远在外地,其居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外人,只是一方小院而已,那院子外的弄巷中,更是排起了送礼长队,喜得这位假冒夫人收钱收到手软,张灏对此不置一词,倒是把个好处强行要了一半过去,还为此美其名曰不义之财,见者有份,气的慕容珊珊无可奈何。
张灏还亲自为此事报告了皇帝朱棣,朱棣听的哈哈大笑,不当回事的笑骂张灏真是不知廉耻,嘱咐他注意分寸,不该拿的好处还是别光顾着见钱眼开,省的拿人手短,被什么恶心事牵连身上。
皇帝哪在乎你收受些贵重礼物?只要不是贪赃枉法,这些官场上的人情往来并不当回事,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朱棣此点要比他老子朱元璋要来的宽松一些,不过话说回来,张灏也正是要把一些小把柄送到皇帝手中,对于此等自污名声的做法,显然是一个内臣必须具备的素质,一个清正官声之人只会得到皇帝敬重,而永远别想皇帝真正信任你,有些小缺点的臣子反而更易得到重用。
“这里能做什么?谁不知道寡妇街住着的都是穷人啊!”
瞪着好看秀气的眼眸,慕容珊珊趴在桌子上瞅着那几张图纸,早已互相见过礼的两位女官,此时出去打理院子里的琐事了,这几百人的吃喝拉撒,处理起来也不是个容易事。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张灏和慕容珊珊两个人,盯了一眼美妇那高高翘起的美臀,张灏笑道:“什么寡妇街,真难听,不过附近百姓倒多是些妇人,这里距离皇宫又近,安全上乃是京城一等一的好所在,真是天生经营女人商品的好地段啊!”
妩媚一笑,慕容珊珊显然心情极佳,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疑惑的问道:“那些用来做店铺的房子,婢子都懂,可这院子要用来做什么?难道二爷想在这里开青楼?”
张灏顿时苦笑,气的一巴掌拍到那厚实肥美的屁股上,惹得美妇吃吃嬉笑,媚眼如丝的笑道:“嘻嘻,不是开青楼自是要开客栈了,不过这里住着的可都是宫女,难道二爷就不顾及圣上的名声?胆大包天的,想以这个当做噱头吗?哈哈。”
“真是越说越下道,一脑子的龌龊事。”
抚摸着美妇的美臀,张灏捏着对方的软肉,叹气解释道:“这里距离宫里近,又是有名的女人街,我想着成立一个由女子组成的医馆,专门负责给妇人治病,当然,这管理要格外严格,你要切记,一定不要让她们卷入各家的内斗中去。”
虽然正色提醒慕容珊珊,不过张灏并未把此事放在心里,这古时各家自有其防范手段,什么传说中的毒药毒针等物,基本等同于杜撰了,何况真要想害死人的话,谁又能真的防得住?这京城里的郎中多了,谁不是过的好好的。
“咦,二爷,您就不怕被天下人骂?这女人家跑出来做事,可是不容于世的。”
面对慕容珊珊的一番提醒,张灏无所顾忌的笑道:“又不是抛头露面,只在这一方天地里为京城妇人们治病,管世人如何去说?这天下出来做事的女人多了,谁愿意骂就骂去,老爷我自有手段对付他们。”
一听见二爷自称老爷,倒把个慕容珊珊说的心里一荡,先不说身边少年别的,就是其贵重之极的身份,那可就是天生使经历过凄惨往事,成熟女人的最佳**了,谁不想有个永远依靠?何况还是位行事没有牵挂的寡妇。
即使慕容珊珊以往自尊自爱,可眼下自己名义上就是人家的外室了,名声算是彻底完了,估计等几天婆婆就会派人送来一封休书,唉,对此已经有所准备的美妇人,眼眸一暗,情不自禁的轻叹口气。
不过随即就把此事忘却,毕竟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一想到身边的灏二爷乃是自家老爷,那做些夫妻之事也是顺理成章了吧?心有所想,慕容珊珊自是呼吸间都有些急促,尤其是男人的大手一个劲的在身上游移,这久旷之身本就难以忍受任何一丝挑拨,这下子更是如火山一样爆发。
望着身前双眸如同喷火似地美妇人,好似自暴自弃的挑逗自己,张灏可谓是立时食指大动,这天生的秀色可餐,是否该吃上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