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家主聚会,其实并不是黄文召集的,事实上,黄邀请了张家的张肖一个人。他们两个是几十年的交情,这段时间益州出现了这么多的变革,黄文实在是拿捏不准,刘宇对张家和黄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态度,他虽然已经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黄权,但他也不想看到黄家就此衰落!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黄文心中既然有了解不开的心事,自然就想要找自己的好友张肖商量。不过他没想到,韩家、李家等中小世家的家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竟然不请自来!
黄权从早上朝会之后,就一直在蜀王宫中和刘宇商谈益州世家日后的走向,他当然不可能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事,当他听到刘宇说自己的府中很热闹的时候,心中就感到有些不妙,等到刘宇开始念那些人名的时候,黄权的额头上就开始不断的俄有冷汗留下来,这些都是主公这次准备重点清理的世家家主啊!怎么他们都跑到自己家中去了?!
这一点黄权倒是误会了,他以为自己的父亲因为这段时间益州政坛的种种变故,心中有了疑虑,所以才聚集了这些麻烦的人到家中商量应对之策,想到这里,黄权感到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心中不住的埋怨自己的父亲道:“我说爹爹啊,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要是主公为了这件事怪罪到我们黄家的头上来,我们黄家的百年基业,可就要毁于一旦了!爹爹啊,你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事到如今。要是闹出了什么事来,恐怕就是神仙,也保不了我们黄家了!”
埋怨归埋怨,不过黄权却绝对不想黄家在自己的手中毁掉,对于刘宇的脾气,黄权还是知道几分地,他知道刘宇对有才能的人才,那是真心的录用,并不会顾及什么士族出身或者寒族出身。就算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吧。
黄权对于自己的才干还是很有信心的,他也相信,刘宇对于自己还是很赏识的。所以他现在就想赌一下,赌刘宇对自己的任用之心!
刘宇刚刚一读完那个名单,黄权当即就除掉自己的冠帽,伏地叩头请罪道:“主公明鉴,这件事,微臣真的是毫不知情啊!”刘宇看着黄权惊恐地样子,不由得一笑道:“公衡快快起来,你从今天早上开始,一直到现在都呆在我这里,当然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你何罪之有啊!”黄权听了这话,先是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还好,主公果然没有准备追究我的责任!看来这件事还有一线转机。”虽然刘宇让他起来,但黄权还是继续跪在地上道:“微臣谢大王不罪之恩,不过那些家主在微臣家中聚会,恐怕乃是家父所召集,不过微臣相信。家父绝对没有对主公不敬之意。这一点,臣敢以性命担保!”
这时,张家兄弟也一起来到黄权身边跪下,虽然这些人是在黄家聚会,但聚会地人之中。还有他们的父亲呢。此时张家兄弟心中也和黄权一样不住的埋怨自己的老爹,你说你老了老了。怎么就糊涂了呢!这么个敏感的时候,怎么还能和那些中小世家的人混在一起!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不过张肖怎么样都是他们的父亲,父亲有错,做儿子的自然应该一力承担,这可是孝道,是大义,张家兄弟自然也不能眼看着老父被刘宇问罪啊!
看着这三个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刘宇心中还真是感到有些好笑,不过他还是有几分满意,从黄权他们这三个人的态度上来看,他们三个人地忠诚,确实是毋庸置疑了。由此可见,世家之中,确实也是豪杰辈出,尤其是像张家和黄家这样的大家族,为了能够延续家业,他们的子弟,当然不可能各个都是无能之辈!说起来,当年被清洗掉的赵家和任家诛戮,现在想起来,刘宇还是觉得有些遗憾了。
微微有些走神,但刘宇很快就将思绪拉了回来,起身离座,来到他们三个人的身边,挨着个的将他们几个扶起来,而后说道:“公衡、永成、永年,你们三个人也真是太心急了,都不等我把话说完,其实这件事,和你们两家的老家主都没有关系!”接着,刘宇才把这些因果从头到尾的详说了一遍。黄权等三人得知原来这次所谓地聚会,和自己两家地父亲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心中的这块石头才是真正的落了地,三个人都在暗中抹了一把冷汗,不过相视一眼,有都有些好笑。
不过虽然知道此事和自己家族没有什么关系,但所谓瓜田李下,那些人在自己府中,终究是祸患,所以黄权躬身向刘宇道:“主公,家父虽然并未参与此事,但那些世家的家主在微臣家中聚会,若是被其他同僚知道,微臣也是百口莫辩,到时主公也会为难。更何况,那些人此时聚到一起,必然有所图谋,所以微臣想先向主公告辞,到家中遣散那些家主!”
刘宇自然知道黄权心中顾虑着什么,于是他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公衡你先回去也好,永成和永年也一起回去吧,不过你们要先一起去一趟黄家,同时,我想,你们也不要遣散那些人,毕竟人家都是客人,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真地和这些世家正式翻脸,要铲除他们,也还需要一个准备地时间,所以我看你们就去和他们一起谋划一下,该如何打倒我吧!”
黄权听了刘宇这话,顿时大吃一惊,他因为刚才的事情,本就有些心神不宁,如今恨不得马上把那些麻烦地人统统从自己家中赶出去,以避免嫌疑,可刘宇现在反倒让他去和那些人商量如何造反,黄权哪里能不心惊胆颤,连忙再次跪倒在地道:“主公。臣对主公确实是忠心不二,主公要是有疑臣之心,就请在此将臣拿下治罪,否则,臣宁死不为此不忠不义之事!”
这次刘宇还没有说话,黄权身旁的张松到时失声发笑道:“黄大哥今天怎么糊涂了!主公怎会让你真的去造反呢!主公之所以让我们去和那些人周旋,定然是想让我们从中打探出那些人到底有何图谋,到时既可得到情报,也可作为内应。这可是为主公尽忠立功的机会,公衡兄素有才智,此时怎么反倒看不透了呢!”
黄权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刚才只是因为身在局中,所以仓促间有些进退失据,如今被张松这么一说,顿时也就明白过来,再一看刘宇脸上的笑容,心中更是了然,不禁有些惭愧地说道:“主公,这是臣一时疏忽了,请主公勿罪!”刘宇道:“公衡,你的心思我明白。好了,就按我刚才的吩咐去作吧,我现在也是很好奇呢,到底那些人能够想出什么样的好点子来对付我!”
这也就是黄
以会及时回到家中,并且作出那么多令赵平感到不可的原因。黄文听黄权说完这些事情的始末,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叫侥幸,还好自己确实没有想要和刘宇做对。不然的话。恐怕这次黄家真的是要吃点苦头了。同时,黄文也不禁惊叹成都城中,刘宇所拥有地情报力量的强大,竟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得到自己家中有人聚会地消息,更可怕的是。那个情报上竟然连到会人员的名单。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时黄权又对黄文说道:“父亲,这次主公并没有想要和我们黄家还有张家做对。只是想要铲除那些中小世家的势力而已。所以父亲你完全不用不用再担心了。反倒是这次,我们如果能够为主公做成这件事的话,我们黄家也就能够再得到百年的安泰了!”黄文点头道:“这件事说起来倒也不难,只不过,那赵平竟然如此有心机,这可是我们从前没有想到的,不知道主公对这个赵平是不是有所防范呢!万一主公也不知道此人的真面目,那到时候,恐怕要有些小麻烦的!”
张松这个时候在旁边一笑道:“这一点世伯不用担心,主公这个时候,恐怕就已经知道这次聚会中每一个人说地每一句话了,要知道,如今世伯的这个宅院,可是情报部和主公手里的那支隐藏力量最关注的地方,就算是一只苍蝇飞进来,恐怕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线吧!更何况,那个赵平虽然有着我们之前所不知道心机,但他和主公比起来,却还差得远,依我看,主公到时候自然有办法能够对付他,我们现在只需要办好主公所交代的事情便是了。”
暂且不说张、黄两家的主要人员在那里商量怎样才能更好的打进敌人内部,单说刘宇从蜀王府地前殿回到后院,老远地,就听到后院的正厅中传来阵阵笑声,这些笑声顿时让刘宇心神一阵放松,就好像在后世的时候,从工作了一天的单位回到家中时,放下了所有工作上的压力和心灵上地负担地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深吸了两口后院中地清新空气,刘宇迈步走进厅中,就看见孙琳正拿着一件小小的衣衫,和蔡>=+|无视了,依旧拿着那件小衣服仔细打量,而蔡>开,将手中的物事放下,起身迎住刘宇道:“相公,你回来了!”刘宇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而后做到孙琳的旁边说道:“还是我们>乖,知道过来迎接在外面辛苦了一天的相公我,不像某些人啊,唉,真是让我伤心!”
孙琳白了刘宇一眼道:“少来这一套,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不错,既然你没有什么烦心事,我自然不用特地的去安慰你那幼小的心灵啦!>:|被刘宇和孙琳两个人这么一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一方面,她的意识中,做妻子的侍候自己的相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孙琳是家中的大妇,她所说地话。蔡也很在意,结果弄得这可怜的姑娘都有些无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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