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华雄!”董卓没想到主动请缨的竟然是自己手下地第二号猛
时间,他竟然说不出话来,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华将,可说是千军不换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做这种近乎送死的任务,薰卓心中顿时矛盾重重,无法决断。
魏信此时却说道:“华将军,你武艺高强,沙场征战多年,也确实是这次任务的最佳人选,不过,你真的决定了吗?这次的守关,极为困难,我说是九死一生,绝对不是欺人之言!”
听了魏信的话,华雄哈哈大笑道:“先生岂不闻,人固有一死!身为武将,本就当为主君染血沙场,华某在西凉受主公知遇收纳之恩,本就将这条性命交与主公,某此生无求,惟愿为了主公抛却性命,马革裹尸!将军百战死,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本就应当轰轰烈烈,岂可效女子婆婆妈妈!就请先生同意由华雄去守水关!”
魏信叹一口气,面向董卓道:“丞相,华将军对丞相一片忠义之心,可昭天地,有此忠义猛士,何惧关东诸侯!华将军确实是把守水关的不二人选,还请丞相定夺!”
薰卓看着一脸决然的华雄,眼中水光隐现,深吸一口气道:“既然是先生定计,那么一切就都由先生做主便是!”
魏信得到董卓的授权,拱了拱手,而后起身至帅案前,抽出一根令箭道:“华雄听令!”华雄连忙撩衣跪倒在地,就听魏信接着说道:“水关上本就有一万人马,如今,我再与你两万人马,务必守住水关,直到虎牢关的守备准备妥当!”说完,将令箭递出。华雄双手接过令箭,高声道:“末将遵令!”
魏信却又与袖中抽出两个锦囊递与华雄道:“华将军,此行艰难,到了水关后,该当如何行事,我都已写在这两个锦囊之中,记住,到了水关后,不可轻易开城接战,诸侯若是攻城,便打开第一个锦囊,按其中调度行事。等到确实守无可守的境地之时,方可拆开第二个锦囊。这次虽然是九死一生,但将军只要按照锦囊中的吩咐去做,庶几还可存有三成生机,切记切记!”
华雄郑重的将锦囊放入怀内贴身收好,拱手对魏信道:“先生请放心,华雄定然遵照先生的吩咐去做!”言罢,大踏步的离府而去。
魏信又抽出一根令箭,喝道:“郭听令!”郭一愣,连忙出班,跪倒听令。就听魏信吩咐道:“郭将军,大军出征,京师的安全是重中之重,命你领一万精兵照原计划把守京城,不得有失!”
郭心中暗喜,把守后方总比去两军阵前厮杀争斗,刀头舔血来的轻松。连忙接过令箭,魏信又嘱咐道:“若想在京城闹事,无非两样,一者凭借自己的声望,结纳党徒作乱,二者就是凭借军功,召集旧部作乱。郭将军把守洛阳,职责非轻,但只需派人牢牢盯着朝中九卿以上大员,以及那些素有军功的老将,京师当可保得无事。”
郭却问道:“先生,既然这些人有可能作乱,何不现在就将他们抓起来,岂不是釜底抽薪?更何况,这次会盟之人,比如袁氏,多有亲族在京中,何不将他们一起锁拿到关前,胁迫诸侯退兵呢?”
魏信道:“朝中重臣,岂可轻易抓捕,否则京师必将大乱。至于造反诸侯的家眷,可以先软禁起来,到时再见机而作便是。”董卓这时在一旁插言道:“叛逆的亲眷自然不能饶恕,但益州牧刘宇的岳父蔡蔡大人却绝不能动他半分!这点你要谨记在心!”郭应诺而退。
魏信转头对董卓说道:“虎牢关重地,须得主公亲率大军前往,方有胜算!”董卓慨然道:“诸君皆是为我董卓效命,当此危难之刻,董某自然要身先士卒!待明日点起兵马,就可启程!”魏信说道:“如此甚好,不过丞相需要先派人将水关到虎牢关之间的百姓全部迁到虎牢关以内,烧毁所有的村舍食粮,坚壁清野,以待诸侯!”董卓然其言。
商议结束,众人皆退,董卓却留住了女婿李儒问道:“贤婿,以你所见,魏子瞻此次能有几成把握?”李儒淡淡的一笑,说道:“魏信胸中有无边锦绣,其中玄妙,我也不能尽窥,不过,若是让小婿用水关定计,那么总不出两点,一曰间其腹心,关东诸侯,貌合神离,其中派系林立,只需略施小计,就可使其彼此心存芥蒂;二曰城即牢笼,水火无情。”
说到这里,李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我想,这次关东诸侯在水关,就是不死,也要脱上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