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那帮人,让他们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兴风作浪,而我,就将这
隶地兵权,全部交给大将军,同时保证不会参与到储中,不知这个条件,大将军以为如何呢?”
何进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奸商的笑容道:“元瞻,这笔帐不能这么算吧,这京畿司隶的兵权,我何家本就占了一半,当今太子的地位,也是稳若磐石,你这两个条件,我看,都无法让我满足啊!”
瞥了何进一眼,刘宇笑了,把弄着茶杯的盖子说道:“大将军,你这可是自欺欺人了。没错,京畿司隶的兵马中,你的势力确实不小,不过,以大将军的精明,也应该清楚,那是我没有痛下杀手的缘故吧,若是大将军觉得咱们的交易不合适的话,我倒是不在乎来个亡羊补牢之举的。再者说,这太子的地位,说穿了,不过是皇上的一道圣旨而已,说什么稳若磐石,当今陛下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将军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见何进低头不语,刘宇又适时地加上了一句:“大将军,你与公达想要怎么下这局棋,我心里也清楚,不过,如果两位以为,就凭这么个明显不占理儿的谣言,就想逼使刘某就范。那可就太瞧不起我了!到时你我闹得兵戎相见,恐怕对谁都不好吧!”
何进听了面色一变,又和荀攸对视了一眼,想了一想。才又说道:“刘将军,这也怪不得何某诸多算计,实在是有你刘大将军在,何某是食不甘味。睡难枕席啊!”
刘宇盯着何进看了一会儿,悠悠的说道:“原来如此。要是这样的话,那好,刘某就再给大将军一个承诺。若是当今圣上病体能得痊愈,你我仍是一殿同僚,但若是陛下归天。那只要你何大将军所到之处。刘某自然退避三舍。绝不与你争锋!如何?”
何进也是聪明人,刘宇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汉灵帝一归天,他刘元瞻马上撤出洛阳,将辅政之位让与何进,而且只要何进在一日,他就永不入京。
这个承诺自然令何进很满意,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刘宇是不是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的清誉,甘愿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辅政之位!
有了这么一个有诱惑力地条件,刘宇跟何进的生意自然顺利的做成了。将刘宇送出府邸之后,何进忍不住向荀攸问道:“公达,你看这刘元瞻到底是什么心思?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荀攸看着刘宇签好的文书,缓缓摇头道:“大将军,刘宇此举,并不似作伪,只不过,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攸如今能够想到地,也只有他喜欢那蔡家小姐这一个理由了。”
“怪哉!”何进惊讶的说道:“没想到这刘元瞻竟还是个情种!那蔡我也见过,倒的确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不过,若是只为了一个女人,就甘愿放弃整个山河,看了这刘宇也不外如是,一个痴人而已。”
荀攸没有说话,他心里也在怀疑,难道自己真地太过高看刘元瞻了?
而此时的刘宇,正在马背上恶毒的想着:靠,你何进大概也就还有四个月的活头,四个月以后你就去得地府报道!那个鬼地方,老子当然得退避三舍了!
离开大将军府,刘宇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来到张让地府第。张让对于刘宇的前来很是意外,中午在蔡家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过,作为一个不健全地男人,张让对这种风流韵事还是很排斥地。
刘宇来找张让,就是为了让他马上以朝廷地名义,发一道六百里加急的檄文给西北地董卓,以最严厉的措辞命令他交出兵权,来京担任三公中的太尉之职,对此,刘宇的解释是要掌握尽可能多的精锐兵马,不过,他心中真正所想的是:嘿嘿,如今董卓帐下绝对不缺智谋之士,这份檄文的真正用意,应该不难被发现吧!
六日后,西北,安定郡,董卓大帐。“前将军,看来将军进京的时机已经成熟了!”说话的,正是张济手下的谋臣魏信。前一次,魏信劝阻了薰卓进京,因为时机并不成熟,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了。
“子瞻,你怎么知道时机已经到了?”面容更显阴的董卓好奇的问道。
“前将军,朝廷前几次发来的檄文,都是好言相慰,想要收回前将军的兵权,那个时候进京,无疑是自投罗网。”魏信冷静的分析着:“可这一次,朝廷的檄文竟然一反常态,措辞相当激烈。由此可见,京中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才让朝廷急于收回西北的兵权。结合前一个月传来的皇上染恙的消息,魏某敢断定,皇上大限之日不远矣!皇上若崩,则京中必乱,前将军正可借此机会,以交还兵马为由,火速赶往河东,驻兵京师之畔,以待其变!”
“好!”董卓听着大喜,一拍桌案站起身来,传令道:“全军整备,明日回兵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