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生育,方法甚多,单是药方,就有数种之多。”
李
问道:“那吃药之后,女子会有何反应呢?”沈怀答如刀绞,下身便血不止,盖因经血错乱,故不能生育尔。”
沈怀还在这里背诵医典,刘备三兄弟却已经相顾骇然。关羽的两只丹凤眼猛地射出两道寒光,怒声道:“这刘宇竟然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当真该杀!”
李林却在一旁摇头嗟叹道:“辽西乌桓自此元气大伤矣。就算是为了我大汉社稷,行此毒计,也未免太过了吧?!难道这刘元瞻与乌桓有仇不成?”
“我和乌桓可没什么仇怨。”蓟城外的征北元帅行辕中,刘宇一脸事不关己地模样向李钧说道。“我之所以让云封下此狠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乌桓此次归附,不过是迫于鲜卑的压力,万般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丢卒保车的,而在他们地心里,却从来没把我大汉当作一回事儿。”
看到李钧地脸上还是隐然有不忍之色,刘宇地语气也颇有些无奈地说道:“若是治平之世,我就是费上十年的时间,也必然以教化怀柔之策来收揽异族民心。不过如今朝廷局势日益变幻,我朝元气大衰,哪里还有余裕去宣扬什么教化德行,虽说人心都是肉长地,但该果断的时候,就绝对不能妇人之仁。”
李钧叹口气道:“某也知主公的一片苦心。只是担心杀戮过盛,有违天和,恐怕将有折寿之罚啊。”
刘宇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若是因此而折损寿数,我也没什么话可说。”其实他心里是在想:折损寿数?开什么玩笑,封建迷信思想害人不浅啊。
笃信唯物主义的刘宇压根儿就不在乎什么天和不天和的,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那么再说什么都晚了。
如今,乌桓已经再次归顺,张纯兄弟也已授首,公孙瓒虽然丧命,但他的手下基本上都已经被救了出来,整个北伐的所有目标都已经圆满达成,而刘宇也准备马上回师洛阳,毕竟离汉帝驾崩的时间只有两个月了。
“武将军,本帅昨日已经下令,各州兵马仍回各州驻防,为何青州兵马至今还没有从无终撤回呢?”中军大帐,刘宇皱着眉头向青州校尉武安国询问道。
“启禀元帅,”武安国躬身答道:“末将昨日奉元帅将令,本是打算即刻带兵南归,不过,昨天夜里,末将已得到我家刺史大人的书函,刺史大人与右北平太守刘备大人有旧,闻知刘太守上任伊始,手中兵马不足,于是便命末将暂留右北平郡,以助刘太守保境安民。”
刘宇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才想起,青州刺史田楷当年在黄巾之乱的时候,确实是欠了刘备一个天大的人情,如今暂将青州的部队借于刘备,协助其镇守右北平郡,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只不过,刘宇心中暗道:田楷啊田楷,你的这五千人马可就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刘备借东西,什么时候还过?
尽管知道刘备截下这五千青州人马实属居心叵测,但这青州人马如今已经不归刘宇管辖了,他们的调动布防都是本州刺史说了算,所以刘宇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听之认之,就这样,刘备在得到了公孙瓒的五千白马骑兵之后,又将五千青州兵纳入囊中,手握一万雄兵的他,终于开始迈出实现自己野心的第一步。
汉中平六年,二月初,朝廷北伐乌桓以大获全胜而告终,征北大元帅刘宇在与乌桓和谈之后,拔营起寨,凯旋回师,只不过,细心的人都会发现,刘宇这一次的回师,行军速度之快,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六天后,黄河渡口,连着几天急行狂奔的汉中骑兵总算是趁着寻找船只的空当休息了一会儿,长时间的急行军让没一个士卒都感到有些吃不消。
刘宇也是人,这样连续的急行军下来,他也是浑身疲敝,但望着面前的黄河,刘宇脸上的焦急远远盖过了疲惫。
希望能够赶得及!刘宇心中默默叨念着,而他握紧成拳的手中,正握着一张字纸。那是六天前由京师送来的加急密报。密报上只有孙琳亲手所写的几行字:汉帝病危,京师将有大变,家中亦有小事,望速率军回师!
抬头看向西南的天空,刘宇的嘴角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八年了,汉朝的天下,终于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