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大的水面势力被这条古怪的战舰给褪去了加诸在其身上的璀璨光环,脆弱的好像个肥皂泡一般,轻轻一戳,便支离破碎。而3条主力舰沉没、3条重创的战果,也不是资源匮乏的岛国所能接受的。
此时,别说亲王号根本不会投降。就算亲王号愿意投降,那些被巨大损失给刺激得眼睛发红的岛民们恐怕也不会接受。等待其的绝对是被生啖其肉的下场----因为,他们是岛民,是小家子气的东亚岛民,不是虚伪的欧洲绅士。嗯然这些岛民一直致力于将自己假扮成欧洲绅士的模样,可无论是穿西装,喝洋酒,说英语都无法从根子洗去其野蛮成性,好杀妄为的小国寡民习性。
所以,别指望他们能在巨大失败后,保持理性并继续宽容对待战俘。事实上,他们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将因战时不顺而导致的怨气发泄到无辜平民的身上。而相信一个对待平民尚且如此的国家,公正平等,符合国际条约一般对待其对手?嘿!恐怕智商高于60的人都不会相信。
因此,亲王号上的诸人决心死战到最后一刻,即便引爆反应堆,造成大面积辐射污染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就在亲王号绝望的进行还击并等待着其最后时刻来临时,一阵螺旋桨发动机的轰鸣从远处的天空传来。源头则是数个逐渐放大的黑点。
“飞机!是美国人的飞机!我们的援军来了!妈的!尼米兹那杂种总算没让我们失望。”待得望远镜中的图像变得清晰后,马甲第一时间就分辨出其身上的涂装,然后兴奋的冲通讯器另一端的舰长大人汇报道。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像此刻一般觉得美国人那白色五角星涂装很可爱。
“该死!总算是被他们赶上了。若再来晚点,这些家伙们就该去太平洋海底打捞我们了。”激动的一挥拳,正因战事不顺而坐困CIC舰桥的马前卒也顾不上在手下前的上位者形象,他几乎是以自己能跑出的最快速度奔赴到控制台前,摇通了无线电室的通讯。
“立刻用明码向对方发报,通知我们的位置,请求空中火力支援。”手握着电话,兴奋的马前卒以急促的语气向对方命令道。
“呃!恐怕我们办不到,因为我们的无线电天线已被日本人的炮火给打成残渣了。事实上,除了舰内电话还能用外,我们的对外沟通只能采用旗语或者灯光信号了。当然,前提是信号索和信号灯还能正常工作。”另一头,无线电室向舰长大人通报了一条糟糕透顶的消息,直接将刚刚燃起一丝希望之火的舰长大人给打入了无底深渊。
“该死!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妈的!这情况简直太操蛋了。”被当头一盆凉水给浇得晶晶亮,透心凉的舰长大人木然的挂掉电话。接着,爆发了。
“怎么了?难道无线电给打坏了?”待得歇斯底里的舰长大人略微平静下后,副舰长南山贼小心翼翼的问道。作为共事多时的搭档,他已从舰长的表情猜测出了几分,只是,他依然不愿意承认罢了。
“是的!据说所有天线都被日军辅助舰的小炮给打成碎裂的玻璃渣了。我们完了!”沮丧的叹了口气,马前卒将他的脑袋深埋进自己的臂弯里,瓮声回答道。现在,他已彻底绝望了。沉船对其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妈的!妈的!怎么会有这种事!难道近防部的都是白痴吗?”疑问得到确认的南山贼也如先前的舰长一般抓狂了。他实在没想到,日本人的炮火竟然这么幸运,能将船上的各处天线都给打坏。这事儿,若用概率学来计算,简直是属于可忽略不计的。
“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近防部。谁叫副炮部失去了弹药呢!若是他们的弹药舱没进水,或者主控室没找平衡反向注水。以卡有德副炮长的水平,在弹药充足的条件下,是绝对不会允许那些日本小船近身的。”好在领导们也不是全昧良心的货色,这不,有人就跳出来为副炮长鸣不平了。
“该死!我才不管那些操蛋的客观原因。我现在只想要和美国人联系到,起码让他们清楚我们在这儿,在被日本人围殴。至于说,无线电为何会损坏我不在乎。”猛的拍了下桌子,南山贼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