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丞相大人派先生来,自是让先生出谋划策,我等武夫自当以计行事即可!”
“宠虽不才,愿领命暗使荆州,行联合之事!”满宠于此外事一道,在座几人却是以他为先。
夏侯惇倒也不废话,稍作思考,便同意了满宠的要求。随后,自是分派诸人,按照刘晔的谋划行事,李典掌哨探,做散布流言之事,离间二刘。于禁治兵严谨,自然被委以驱兵骚扰新野之责。
不日间,宛城南门外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密林处,一只白鸽扑棱棱振翅高飞,南向而去,随之,一个人影闪过,消失在林木森森的阴影中。
新野府衙中,正坐着刘备与徐庶,诸葛亮,还有一人正是糜竺,却是刚从新野的云汉分栈赶过来。糜竺当中而立,开言道:
“主公,适才臣下得到消息,却是从宛城传来,道那夏侯惇闻之我军占领上庸之事,而欲对我军行不轨之事,如今宛城中不仅有夏侯惇,李典,于禁还有曹操才派遣过来的刘晔和满宠二人!”糜竺言谈间自是将收到的情报,详细道出,且神情间却是带有几分忧色,
闻言,刘备的脸上虽无甚变化,只不过眉目之间还是皱了些,反观一旁的徐庶和诸葛亮,却依旧微笑,端坐于席上。却见徐庶笑言道:
“主公,却应无忧,不论是那夏侯惇意欲何为,以眼下我军的情势,却是进退两相宜,若是其起大兵来攻,却是给孔明出山的一件贺礼!呵呵!”徐庶的话语中,却是透着些豪迈和自信。
“呵呵,主公,元直之言乃是笑谈,不过以亮所料,夏侯惇自是不会领兵来犯,曹操北方尚未平定,以曹操的智慧,定不会作出两面为敌之事。加之子仲方才之语,小打小闹,却是惹人笑!”
“二位军师之言,自是正理,然备非是为夏侯惇而发愁,备所虑者,乃是襄阳城中之事!”刘备稍歇,续道,“自备投托于荆州,景升兄却也是善待我等,虽有不肖之辈屡屡从中挑事,却不过是徒劳无功。”
“今有那满宠欲于荆襄之间,里外勾结,备自是不忿,却担心景升兄为臣下居心叵测者所乘。”
“主公真乃仁人也!或许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亮之见,主公虽有善心,但恐不为人所知,甚至为人所惧!刘表自是垂垂老矣,其自是不如从前之贤明果敢,而刘表之二子均非守成之人,加之蔡瑁等鼠目寸光之辈向是与主公有隙,为汉室计,为主公大业计,不如趁此机,待蔡瑁等人与满宠两相勾结,有所动作时,我军暗度汉江,以上庸例,据有荆州!”
“哎,使不得,军师此言却着实使不得!”刘备却是连连摇头,“备素称仁义,岂能为此不仁不义之事,且景升尚在,兄弟相亲相善之恩尚存,备于荆襄间也无一惠于百姓,军师此计却是不妥!”
“既如此,主公欲与刘表继续相善,我等却不能直接建言于刘表,却只好使人拜托大公子刘琦于其间调和之!不知主公之意?”徐庶建言道。
“就以元直之言!”刘备颔首。
徐庶却是续道:“向日,邓瀚与刘琦有旧,还请主公能将此事交与子浩,由他入襄阳,或可收全效!”
“元直此言甚善,子仲,这就去飞鸽传书与上庸,将方才言及之事通知云长,让子浩将手上的事情,先放一放,速去襄阳城!”刘备吩咐道。
“是,主公,不才这就去办!”糜竺领命,反身而去。
“哎,多日不见子浩,却甚是想念,睹物思人,多亏了子浩献此飞鸽传书之法,我军却是上行下效甚速啊!”刘备对着一旁的徐庶和诸葛亮道,三人却是相视一笑。
信鸽忙碌,转眼而至上庸。关羽接信,自是连忙召邓瀚于府中,将刘备的指令告知,邓瀚便随即接令,这便要准备前往襄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