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妾身的衣服既然用完了,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一句话如同一碰冷水一般,浇的长生心惊肉跳。
“他认出我来了,那天我可是蒙着面的,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长生怀揣着满脑子的疑问,将一杯酒灌倒了肚子中,可却完全没有尝到什么味道,现在的长生的确是食不知味了。
“今天太阳是打那边出来了,月心兰姑娘竟然亲自出来敬酒我郑佑来了这么多回,也才是能厚着脸皮让月心兰姑娘赏下一曲罢了,庆兄,你面子可不小啊”郑佑开口说道。
月心兰微微一笑,再次凑在长生耳边轻声说道:“妾身在房间里等你,你知道是哪里的。”说完后,月心兰便站了起来,向大家告辞。
在郑佑几人看来,月心兰的事情不过是一件小小的插曲而已,月心兰走后,几人又开始觥筹交错,都是习武之人,喝酒吃肉自然也大气的很,少了几分文人的扭捏而多了些豪迈与洒脱。
如今长生却是毫无心思,只是强颜欢笑罢了,长生脑中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前去赴月心兰之约。
月心兰已经知道了三天前的黑衣人就是长生,这对长生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如果被白锐抓住这条线索的话,那定然会联想起白满堂之死。从这一点来说,月心兰握有长生的把柄,长生必须要去。
同时长生也想知道月心兰是怎么认出自己的,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月心兰能够找到的破绽,其他人也一定能够找得到,长生必须要知道破绽出在哪里日后改正。
关键点是去了以后该怎么做。摆在长生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杀人灭口,二是与月心兰谈条件。
长生知道,杀人灭口的话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唯有与月心兰谈条件,只是不知道月心兰想要些什么。
几人一直到深夜才散席,长生详装酒力不胜,先行告退,实际上却是越到了后面,爬上了楼,从窗户爬进了月心兰的房间。
“你怎么每次都走窗户?”月心兰的声响响起,长生抬头望去,发现月心兰正端坐在桌前,等着自己。
“上次是走窗户进来,然后又走窗户出去的,你让我走门我还真找不到是哪间。”长生尴尬的笑了笑。
长生当然不至于找不到是哪间房,只是如果从门进入月心兰的房间的话太扎眼了,秉着安全第一的原则,长生还是爬了窗户。
“状元郎,上次你躲在柜子里,看了……”月心兰说道这里脸一红,随后转口说道:“还接了妾身的衣服,这笔账该怎么算啊?”
“衣服我已经烧掉了,若是月心兰姑娘需要衣服的话,在下会派人去做最好的。至于柜子里那事情嘛,在下当时确实是孟浪了。”长生缓缓说道。
“状元郎,你躲到我柜子里该不会就是为了偷看我吧我想你一定是惹了什么麻烦才躲进来的吧算了,我也不想多问。衣服我不缺,只是这笔账咱们要好好的算一算。”
“月心兰姑娘想要怎么算,在下洗耳恭听。”
“这个嘛……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月心兰开口说道。
一听月心兰的条件,长生顿时觉得麻烦异常,长生最希望的是月心兰要钱,如今庆家有的是钱,长生更是不缺钱,但长生也知道,月心兰不会要钱的。不要钱的话肯定会让长生办事,这是最麻烦的。
“请问月姑娘让我答应什么事情?”长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总之你记得欠我三件事就对了”
长生无奈的点了点头,月心兰话虽这么说,但是却给了两人都留下了很大的余地。
“月心兰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姑娘赐教。”
“你是想问我怎么认出你来的吧”月心兰明亮的眸子微微一闪,随后接着说道:“是味道,我是从味道上闻出来的。”
“味道?”长生猛的一愣,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胳膊,随后回想了起当日刺杀白满堂的情景。那夜行衣是新的,不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而且当时上面沾了血,就算有味道也会被血腥味所掩盖。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体味,月心兰是怎么通过味道来认出自己的呢?
“不用闻了,我告诉你。”月心兰开口接着说:“我平日里喜欢用一种特殊的香料来熏衣服,这种香料名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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