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城外,高干一筹莫展,十几天的猛攻,袁军早已失去了当初的士气与毅力,一个个无精打采度日如年。与此相反,陈留在夏侯渊的指挥下硬是凭借数千兵卒抵挡住了袁军一次次猛攻,让陈留城成为高干面前始终无法逾越的大山!
“报!高将军,洛阳危机!主公请高将军立刻分兵救援!”
高干一惊!脑中冒出无数种想法,“危机?洛阳?难道是河内郡高勇?又或者是……”翻开书信,视线恰巧落在吕布二字上!“果然是吕布!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东西,竟也敢趁人之危背后偷袭!哼,算你来的巧了,陈留刚刚搜刮出一万兵卒,本打算用在夏侯渊头上,既然你着急,那只能先用在你头上了!传令下去,一万新训士卒、三千老兵立刻启程赶往洛阳!有掉队者斩!有脱逃者斩!”发完命令,高干立刻召集众将安排后续事宜。
……
白马城外,颜良的脸色不比高干好看多少,连续两次进攻皆败退而回,脸面丢尽不说,还损伤了千余兵士。这对于短时间内难以得到补充的颜良来说是最大的困难,也是核心问题。与此同时,派出去的斥侯似乎也发现濮阳曹军异动,数量不明的曹军分批离开兵营,去向不明,意图不明!
仰头看看骄阳似火,颜良咬咬牙返身走回营寨,在这种酷热的天气中作战无异于自杀!盘算着濮阳曹军离去的原因,颜良沉闷一路,不知不觉间靠近营寨。突然,营寨内哭喊着奔出十几名破衣烂衫的袁军兵士,颜良定睛一瞧竟然认出其中一人是守卫延津的军侯,“延津发生何事?”
军侯紧走几步跪到颜良马前哭泣道:“回禀将军,属下该死!延津遭到汲县渡河而来的不明兵马偷袭而失守,敌兵人数不下两万,更不断从汲县运来!”
颜良大惊:“汲县?难道是征北军?”
军侯急忙摇头道:“绝对不是,他们没有旗号,穿着也不似高勇军兵,兵器甲胄更差的离谱,唯一多的就是人了!杀不完砍不尽的人啊!”
颜良骤起眉头思索道:“不是征北军又会是谁呢?白波贼?不可能,剩下的只能是……黑山军!”
“报!”一匹快马由西方官道急速奔来,“颜将军!通往延津的官道上发现不明敌军,人数在四五万上下!正向白马城赶来!”
颜良圆睁双眼怒视西方:“好啊!黑山贼也来凑热闹!看来主公的话他们没人听啊!也罢,既然不听可别怪颜良手狠!全军集合,留下两千人守营,余者一律出发向西,这次要让黑山军看看主公兵马的厉害!”
颜良引兵离营不久,此情况即被曹军斥侯探知,得到消息的吴匡、蔡阳、秦琪诸将立即商议办法。吴匡认为应该派兵出城攻打袁军营寨,一来试探袁军虚实,二来看看颜良离去是否是计;与其相反,蔡阳、秦琪主张引兵离开不宜坚守的白马,退入城高墙坚的濮阳等待与曹公会合;而卞喜、韩浩却想一边坚守白马,一边再向濮阳请示下一步行动,至于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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