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走在通往剧阳的狭窄而又年久失修官道上,抬头仰望酷热骄阳,额头汗水被灼热的阳光烘烤仅能停留片刻,掸掸身上的灰土对牵招说道:“走惯了冀州大道越来越不适应这种破败的老旧官道了,看看这层土、这石块,鞋都要多费几双!”
身材矮小精悍、一脸刚毅的牵招嘿然笑道:“要不怎么幽、冀二州的百姓如此拥护主公!”
黄忠憨厚一笑,想起牵招的传奇经历。牵招秉义壮烈,威绩显著。安平观津人也。年十余岁,诣同县乐隐受学。后隐为车骑将军何苗长史,招随卒业。值京都乱,苗、隐见害,招惧与隐门生史路等触蹈锋刃,共殡敛隐尸,送丧还归。道遇寇钞,路等皆悉散走。贼欲斫棺取钉,招垂泪请赦。贼义之,乃释而去。由此显名。其后牵招慕名北投,参军入伍从基层干起,两年时间跃升至少将军,不可谓不奇!
“报!前方二十里发现黑山贼拦阻,乃贼将雷公亲自领兵!”
牵招抽出战刀请示道:“请黄将军准许属下出战!争取砍下雷公人头!”
黄忠挥手道:“旗开得胜!”
牵招抱拳谢礼大吼道:“25机步师跑步前进!掉队者一律训练加倍!”
十里外,消瘦许多的雷公举目眺望,几天来与征北军的频繁交手让其思想发生重大改变,再也不敢有任何轻蔑行为,征北军的战斗力超过黑山军许多,即使是主将张燕的精锐直属部队也未必能挡得住同等兵力的征北军进攻,而这种思想不仅出现在雷公脑中,底下校尉、兵士亦有同感,故此番主动迎击,雷公几乎用半强迫的方式将他们驱赶出剧阳城。
胡思乱想中对面山谷中尘土飞扬逐渐侵染过来,雷公摸摸嘴紧紧衣襟,紧握剑柄的右手竟有些微微发抖,又要与征北军对战了!
……
兖州鲍信、李典部连日急行军,经牟县终于在八月六日抵达平阳,此时平阳尚在曹军手中。县府内二人整理着斥侯几日来收集的情报,随着对兖州战局的了解深入,忧虑爬上鲍信额头,“曼成,曹公处境相当不妙!纪灵死守南武阳截断曹公兵马归路,俞涉又引兵攻掠博县、钜平,此二城仅有千余守军凶多吉少!若是俞涉经博县攻打奉高……这平阳城内的几万兵马也将落入险地!”
李典紧皱眉头,额头上因为劳顿已出现与年龄不相符的皱纹,手指点在南武阳处说道:“主公处境危险,若是徐州陶谦与袁术联合起来从背后掩杀,主公将再无回天之力!”
鲍信担忧道:“情况不会严重到这一步吧!况且据斥侯探查乐进已经率兵返回青州,徐州满打满算也凑不出五万兵卒,陶谦老儿又哪来的胆子敢背后偷袭?夏侯将军仍在东海国一带作战,虽然兵力不多却仍能给陶谦一定威胁,想他也不会傻到不顾自己安危的地步吧!”
李典摇头叹气:“不好说啊!现在中原一片混乱,谁知道这些人心里究竟如何想的?”
“报!”一名曹军信使满身尘土奔进屋内,“禀告将军,袁术部将雷薄、桥蕤引兵攻打东平国,其前锋已经攻入寿张、无盐,并正在向富城前进!”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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