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营赵岑虽然击败朱光,却无法阻挡曹军猛攻,付出百余人伤亡后被迫退向辎重仓库。不久,王团长指挥步兵和弓兵亦退至仓库。守卫军营的幽州军被三万多曹军压缩在东门至仓库这两点一线上。
岑壁地上武艺不强,马上枪技也很一般。但凭借一股傲气硬是顶住李典猛攻,与刚才对战朱光一样,全部是借力打力的招数,弄得李典无计可施,熟练的武艺竟如泥牛入海激不起半分波澜。看着两边不断涌来的幽州军,李典身边的兵卒伤亡增加很快,若再无兵卒补充,只怕……
赵岑提枪大喝一声:“曹军鼠辈!焉敢造次!”催马上前欲与岑壁一同对付李典。这时,李典身后传来一声暴喝:“赵岑!数典忘祖之辈还不速来送死!”一柄长刀斜刺劈出砍向赵岑肩膀。
赵岑侧身避开举枪反击,同时喝问:“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曹将边打边笑:“做了一年多的邻居居然还不认识?哈哈,告诉你吧!在下济北相鲍信!”
赵岑怒道:“曹操卑鄙无耻,进攻徐州还不忘做此偷袭之事!难道不怕征北高将军杀入兖州掘了你家祖坟吗?”
鲍信哈哈大笑:“高勇吗?乳臭未干的小儿,此刻多半与徐荣陷于苦战!调兵南下?他也得先过黄河!”
赵岑冷瞥一眼鲍信不再说话,此刻胸中愤怒只能通过手中战枪宣泄!
烈火越烧越大,南、西、北三面营房皆已大火连天。但曹军在这种火势下仍不忘舍命进攻,一拨拨潮水般涌来,似乎有用不完的人、使不完的劲,放眼望去全是曹军!王团长吐口吐沫咒骂道:“他娘的!该不是把兖州的曹军都弄来了吧!”
随着时间流逝,战局对幽州军越来越不利,数量上的差距越拉越大,幽州军的防线已然不稳,赵岑见状知道军营再也无法守住,而外出巡逻的四个团短时间内绝对赶不回来,无奈之下,赵岑虚幌几枪迫退鲍信后不得不下令向东门撤退,临走时咬牙点着尚未运走的粮草辎重。一时间火光冲天,方圆数里清晰可见,幽州军苦心经营的营盘陷落……
邺城沮授收到泰山军营遭袭的消息时已经是二十五日的凌晨。阵亡两千七百人,重伤三百二十人,轻伤三千一百人,粮草损失八万余石,营房全部焚毁,甲胄兵器损失数百套,若是算上来不及运走的阵亡士兵遗体……如此惨重损失比大阳一战有过之而无不及!沮授拿着战报整整半夜没有合眼,伤心哀叹之余苦思应对之策,直到天亮才急匆匆赶往州府。
现在魏郡驻扎的部队只有第1机步师,但他负责整个冀州南线的防御调动不得,剩下的只有渤海郡组建不久由陈晋负责训练的第5机步军……河阳高勇接到战报后沉默许久,除厚加抚恤外,批准沮授建议:命令陈晋率领51、52两个机步师立即南下增援,另调李政的第1龙骑师开赴河阳待命,毕竟现在河内郡只有35机步师、25弓弩师以及千余警备部队。
七月二十六日,一匹快马飞速奔进即丘城外的幽州军营。与臧霸谈论幽州军制的乐进闻听急促的马蹄声先是一愣,随即奔出帐外……当臧霸跟随而出时,正看到乐进紧咬牙关脸色苍白双手发抖,手中信件颤动不停,无边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
臧霸紧走两步问道:“乐将军,发生何事?难道曹贼?”
乐进慢慢合上双眼哀痛道:“泰山军营遭到鲍信偷袭,驻守军兵伤亡过半!”
“什么?”臧霸惊呼出来,“泰山?青州!难道徐州还不够,曹操还想要青州!”
乐进苦笑一下:“怪不得青州一夜之间暴乱连连,原来早有预谋!曹操果然不简单,这次乐进败得心服口服!只是那数千将士……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臧霸听到这两句诗竟一时僵住,其悲怨意境勾起了跟随自己转战多年的部曲脸庞……
乐进拭去眼角泪痕大步走向校场:“擂鼓、吹号!全军集合!”片刻之后,幽州军营挂起白旗白幡,军士皆系白色布条,哀怨之气冲天而起,复仇烈焰、浓浓战意笼罩大营!行走其间,臧霸感到不寒而栗,士卒眼神中显露出来的肃杀之意竟让久经战阵的他产生恐惧!若幽州军上下皆是如此,恐怕天下再无可以抗衡之敌!思考着转头望向开阳方向,“曹操,你惹恼了一个不该惹恼的敌人!嘿嘿,徐州有救了!”
围攻北海郡的黄巾余党被急行军赶到的32机步师及北海郡兵里应外合打得土崩瓦解,一干首犯悉数被擒,经审问得知这些人皆与兖州境内的黄巾贼保有联系。而罪犯尚未处决,泰山大营遭鲍信偷袭的消息传来,随同的还有败退回来驻扎剧县的31机步师和42弓弩师。看着伤亡过半的部队,孔融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激愤,破口大骂鲍信卑鄙无耻乘人之危!一向温文尔雅的孔融都开口大骂,可见此事的影响有多么恶劣!
面对数次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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