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葺之初考虑到军事重地的保密问题,所以除了军营正大之外,四周竟然修了很深的壕沟,在积水很深的壕沟的军营一侧修起了高耸的围墙,拉起了高压钢丝网,进出军营的一座可容纳两辆卡车并列通行的钢架桥梁,以前在桥梁两侧都建有机枪街垒,但如今这座桥梁已经无法通过了。
因为闹事的马来猴子相当聪明,可以四处劫掠的他们竟然搞来了好几辆满载泥沙和砖石的自卸卡车,两辆卡车直接把这座桥给堵了,然后在军营四周的“护城河”般壕沟边,布置了不少持枪警戒的民族主义斗士,虽然这些马来人绝大部分是猎人,但胜在枪法很好,毫无重武器,而且迫击炮也无法撼动两辆堵住桥梁的卡车的英军这下可谓是相当悲剧了,冲不过桥来自然而然只能“蜗居”在他们的孤岛上,所以这英国驻军除非长了翅膀,否则他们就甭想突出重围前去营救他们的总督。
得意洋洋的马来人知道自己把影响他们轰轰烈烈独立事业的最大障碍给围死在了老窝里,兴奋得在军营周围又唱又跳起来,还把从城里抢劫而来的各种食物给lù天烧烤起来了,那架势仿佛他们已经将英国人撵走赢得民族独立了一般,殊不知他们这样的独立方式还真是开创了一大先河,一个通过抢劫放火、四处闹事、大肆迫害其他民族而野蛮赢得暂时掌握形势主动的独立方式,又岂能长久下去?
因此,在与英国马来联邦总督府和英国马来联邦驻军取得通讯联系后,中英双方已经通过眼无法看到的无线电bō商议好了对策的时候,在吉隆坡城里到处烧杀劫掠、高声叫嚣前呼后拥要攻破总督府的马来人却根本不知晓死神已经降临。
夕阳西下,落日的最后一抹残红映衬在天际,红彤彤太阳微笑着坠地平线,绚丽的晚霞形成了一道壮美的风景,而在淡淡夕阳照下的吉隆坡火车总站货运站里,士兵们早已将周停车场内清理干净,偌大一个停车场已经成为了临时的直升机起降场,接到出击命令后,一队队士兵很快开始登机,嗡鸣声中,一架架“黑骑兵”多用途运输直升机相继升空,而受场地条件限制,之前只能在空中盘旋的部分直升机也相继降落下来,待士兵们完成登机后随即升空。
城市喧嚣,躁动的马来人很快发现了头顶上呼啸而过的一架架怪机器,虽然他们不知道这飞机叫“直升机”,但这一次他们看得很清楚,低空掠过城市街道、建筑的直升机上搭乘着手持枪械的士兵,很多直升机机舱一侧还有架着机枪、头戴头盔和耳麦的中国士兵,另外一些怪飞机则没看到人,只知道这种飞机的肚子下有一根黑粗的炮管,两侧的短翼上也挂着不知名的武器。
“一分钟准备!”
机群飞行没多久,一架架“黑骑兵”多用途直升机的机舱内就响起了提示声,全副武装的士兵们立刻做武装机降前的最后准备,通讯兵、医务兵等自己的检查战术背囊,他们的背囊要么装着无线电台,要么就装着一折叠式单架和急救医包,除此之外,其他士兵则很快完成了自己防弹衣、武装袋、手枪、匕首、突击步枪、榴弹发器、手榴弹、烟雾弹、弹匣、急救包、水壶等等。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成为过去,陆续飞抵预定建筑上空的直升机里很快传出了“机降开始”的声音。
“空突旅!
“雄起!”
各班班长高喊一声,机舱两侧已经抛下了两根缆绳,两脚分离而站,弓着腰的班长随后与两个兄弟击拳示意后,两名士兵随即借助缆绳快速降落在了楼房顶层,随后躬身分离开来,趴在楼顶紧靠街道的两角,持枪警戒起来,随后又是两名士兵,除了机舱右侧控机枪警戒并充当空中火力支援的士兵没有下去,班里的十一名士兵悉数降落了下去,很快控制了十字街道的制高点,控制了街道。
街上的马来人根本就看不懂这些中国士兵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占领总督府四周街道的制高建筑,很快就有两架“制空鹰”武装攻击直升机回应了他们的疑只见一架攻击直升机忽然从天俯冲了下来,顺着街道压着机头,径直的向总督府冲去,不过距离尚且还很远的时候,直升机两侧的多管速机关枪开火了,吐出长长的两条火舌。
“吱…吱…吱…吱…”
如同瓢泼大雨一般扑来的密集弹雨很快像两条扫帚一般清理街道了,密集的弹头击中水泥路面溅起细细的水泥碎渣,被击中的破烂车辆、尸体、人体等等,任何在清扫范围之内的目标都被打成了筛子,对于在充当观众的机降士兵们以及在总督府内的英军而言,他们仿佛看到的不是一架直升机,而是一个张开了一张网的死神,正疯狂的搜罗街道上的生命,所过之处全是一片残骸和碎鲜血染红街道,刚刚那些还猴子板窜跳着瞄准总督府内击的马来猴子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残肢断臂和破烂的枪支散落在他们冲锋的路上。
“飞鹰七号,弹消耗完毕,请求接替!”
多管速机关枪俗称加特林的大杀器虽然好用也很猛,但缺点也是无疑的,那就是子弹消耗实在太快,在喷出一串串夺命弹头的时候,直升机两侧仿佛是在下弹壳大雨一样,哗啦啦的金黄弹壳直溜溜的掉在街道上跌落开来,把攻击直升机发起攻击的地面铺砌成了一条“金黄的弹壳路”。
“飞鹰八号明白!”
用完多管速机关枪子弹的那架攻击直升机很快拉高了机头,向天空中飞去,而另一架攻击直升机很快切入刚才长机的攻击线路,不过它没有压低机头疯狂扫而是对着围堵在总督府外,依靠那些由汽车所做成进攻街垒开火了,一枚枚火箭弹迸出耀眼的火焰脱离了火箭发巢,呼啸着撞上那些脆弱的街垒,猛烈的爆炸中一辆辆充当工事的货车连同那些马来猴子也一并被钢铁烈火所吞没,飞溅开来的弹片和钢铁碎片更是带走了难以计数的猴子生命,惨叫四起却根本比拟不过火箭弹的爆炸声。
“我的上帝啊!”
负责守卫总督府的英军官兵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造地狱刚刚他们还难以抵挡马来猴子们的疯狂进攻,这会儿这些嚣张的猴子就已经在钢铁大火中跳舞,舞动的手脚是与躯体分离开来的,在火光与硝烟中,这些嚣张的无恶不作的猴子再也蹦跳不起来了,马来人当中本来有枪械的就不多,这一下全被直升机的机枪扫和火箭弹轰炸中消灭殆尽。
两架“制空鹰”攻击直升机刚结束攻击不久,从惊恐中还未恢复过来的马来人很快就发现,刚刚还被自己死死压制得无法动弹的总督府内英军卫兵立马就借势反攻了,之前还哑火很长一段时间的唯一一ǐng马克沁重机枪也大胆的喷出火舌了,守卫在总督府周围的英军街垒里的英军,也终于勇敢的抬起头来用李?恩菲尔德步枪击,很快就有不少手里只有冷兵器的马来人被打死。
很快,围攻总督府其他方向的马来人当中分出了不少人手过来补充正面攻击的“兵力”,拎着钢管、拿着砍刀、提着猎枪等武器的这群猴子大有夺回主动权的架势,总督府周边的马来人也赶来助阵,一时之间总督府俨然成了一个吸引“马来人”的引力中心,四面八方的马来人唱着、跳着的奔涌了过来,根本不管他们的脑袋上还盘旋着一架架“制空鹰”武装攻击直升机,而且那些投送完机降部队的“黑骑兵”多用途直升机上可都还有一机枪可供对地面支援使用。
如同赶集一般的马来人让刚刚被武装攻击直升机用多管速机关炮“清扫”过的街道再一次“人满为患”,很快他们就会发现,如此人涌动,其实都是赶着向地狱奔去,固守在总督府四周制高建筑上的四个班相继开火了。
“哒哒哒????”
直接将三脚架架设在楼顶,瞄准着街道上马来人的通用机枪开火了,随后散开成防御阵线的其他士兵也从容开火了,面对手里只有棍bāng、砍刀一类原始武器的马来猴子,猛烈的开火中,飞溅开来的弹壳欢快的蹦跳开来,一颗颗夺命的弹头飞快的钻进了体之内,强大的侵彻作用让弹头在体内搅动出了巨大的空腔,余势不减的弹头虽然已经极具变形,但还是轻松的撕破了体阻隔,重见天日之时,那具体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突击步枪下加挂了榴弹发器的士兵很快发威了,空前聚集起来的马来人无疑是最好的杀目标,以跪姿略略瞄准后,扣下了榴弹发器的扳机,一枚枚带着死亡尖叫声的榴弹jīng确的落在了聚集成团的马来人群当中,猛然的爆炸和榴弹破片顿时带走了数条生命,冲击bō更是让不少马来猴子直接飞了起来,狠狠的撞在街道一侧建筑或者街上的汽车残骸上,满脸痛苦的倒地ōu搐起来。
“马来猴子,我草你娘的,屠杀咱们同胞的时候,也该想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呼叫代号为“飞鹰六号”的“制空鹰”攻击直升机飞行员李平勇在来吉隆坡的飞行中,自然而然看到了机群所过村落里的惨烈景象,一直压抑着浓浓复仇情绪的他刚刚和自己的搭档,也就是后座的武器系统官宁强,用机载的多管速机关枪虐杀了至少数百个马来猴子,靠近总督府的大街上的猴子被他们的两把扫帚一扫,如果不是有不少至只是被打得残废的之外,几乎可以说是屠杀得干干净净。
而现在,机降下去控制着总督府四周制高点的步兵们也开始复仇屠杀了,他也自然也可以参与其中,攻击直升机还带有一自动瞄准的机关炮,作为飞行驾驶员的李平勇只需要启动自己的武器系统,自己看到哪儿,机关炮那黑的30毫米炮口就会瞄准向哪儿,采用链式供弹的机关炮有1200发炮弹,以每分钟625发的最高速咆哮,也足够李平勇挥霍近两分钟,但他并不打算白白费太多炮弹。
机关炮三连发是极其恐怖的一种击方式,“咚咚咚”的三声击声中,任何试图以街上车辆、建筑来隐藏自己那丑陋身躯的马来人在遮挡物被轰得稀巴烂的同时,同样会被打成碎被机炮炮弹直接命中的当然最惨,可他们并不痛苦,至少在炮弹把他们炸成一块块碎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沾满炎黄儿nv鲜血的双手也不翼而飞,肮脏的灵魂无处寻觅。
守住总督府四周的仅仅是四个机降步兵班,他们并没有携带迫击炮、无后坐力炮、火箭筒等武器,而在天空中巡弋的武装攻击直升机也只有四架,参与到对地扫的多用途直升机也没有多少,但成千上万的马来人就是冲不进这个死亡区域,很快在大英帝国马来联邦总督府四周的街道上便血流成河了,残肢断臂把街道的路面铺成了一条血之路,浓浓的血腥味直冲云霄,如同地狱般的屠杀景象生生扼杀了那些之前还疯疯癫癫,听人蛊着要冲进总督府拿回殖民者剥夺掉他们的财富,现在看来,往前一步,尸山血海,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狗日的,来啊,来你爷爷这儿啊!”
在直升机上目睹了整个屠杀过程的一连连长许平祺哭嚎着,看到一排排、一个个马来猴子被打成酱,想起被这些猴子屠杀、jiān=杀的同胞,心里的怒火就抑制不住的让他吼了出来,抄起突击步枪瞄准了一个目光呆滞的猴子,这个猴子发现自己两条小uǐ竟然不见了,身下只剩下两截血模糊的大uǐ血流不停,呆滞的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污,环顾四周更是尸山海、血è弥漫,绝望的他呜呜的大哭起来,不过结束他痛苦的一颗子弹很快到来,骤然之间在额头上钻出一个孔后,后脑勺立马喷涌出了大量的红白之物,呆滞的目光终于没有了光泽。
“连长,空中爆头!”目睹了这一过程的副飞行驾驶员兴奋的喊道,似乎刚才这一枪是自己打的一样。
“接着宰,来多少给老子宰多少,我倒要看看有多少猴子不怕死!”许平祺在通讯频道里高喊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