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必须严令陕西各边,各指挥,卫所,必须严加防范,保障移民赈灾的顺利和安全,一切以移民赈灾为重……,一旦出现某地有对移民赈灾不利之事,比如打死、阻挠移民之事发生,要立刻镇压下去,绝不可使民变拖累移民,待时间过得一年半载,移民赈灾起了效果,则不再惧怕陕西民变。”孙承宗想了半天,把自己考虑的说了出来。
“唉……孙师傅,说得不错,朕以为很有道理,朕也是这样想的,陕西那边,万事,应该以移民赈灾为重,移民赈灾之事,也该有人保驾护航,刚好,如今推了个毕自肃出来出任陕西巡抚,统管一应军政,民政,一切以配合徐师傅的移民赈灾为重……”杨改革刚才一直就在担心这个问题,移民赈灾过程过于单薄,没有军事力量保驾护航,犹如在刀尖上跳舞,可是,又不能把军事权也给一个本身能管理大半个明朝的人,要这样,自己这个皇帝,怕睡觉会不安稳。
“……再从京师当中,挑选三五千精锐,专事去陕西那边执行孙师傅的威慑任务,务必使陕西那边的民变首领,各地的匪首不敢有异动,一旦这些人危机移民赈灾,即刻击杀。绝不可坏了朕的大事,绝不可坏了我大明朝的大事……”杨改革心中的那根刺,给挑了出来,心中也舒服多了。
听皇帝和孙承宗的对话,众臣也是捏了一把汗,这千万白银赈灾,果然不是那样简单的事啊其中的凶险和复杂,援朝常人的想象啊
“朕的意思就是如此,诸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杨该给又问平台里的大臣们,虽然说这些人对军事方面的事,说话从来不靠谱,不过,也是聊胜于无,准备听听有什么好意见。
大臣们开始开动脑经想问题了,如今大的前提已经出来了,框架已经出来了,再想一些枝节方面的补充,应该不是难事了。
不一会,就有人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我朝向来对东虏开的赏格极高,陕西又是民风彪悍之地,陛下和不许陕西民众,组成民兵,前去辽东猎杀东虏人头呢?以人头换赏格,怕不少陕西民众会愿意的,也不失一招妙棋。”说话的是兵部尚书刘延元,他参与了皇帝的北方战略计划,知道皇帝有一个给东虏上户口的计划,于是,稍加推敲,就出了一个这样的主意。
杨改革想了想,这件事和自己的计划没有冲突,便道:“可以,此事,就交给兵部负责,集中一批,训练一批,护送一批,出了关,也许他们持枪。”杨改革很快就定下这件事的规矩。
“遵命,陛下。”自己的提议得到皇帝的首肯,刘延元很高兴。
“启禀陛下,臣以为,驿站应该招募更多的驿卒,想这驿卒的挑选,本来就是挑选地方上桀骜不驯者,以常年的奔走空耗其精血,不至让他在当地坏事,所以,臣以为,陛下,应该大力招收更多的驿卒……”另外一个大臣也出了一个主意,当然,都属于一些枝节上的问题,并不是在根本上解决问题的。
扩招?杨改革看着这家伙,居然是施凤来,没料到,这个迂腐的家伙,也有腹黑的一面,当下就点点头,道:“这个也不错,这件事,就交给刘懋去负责吧,他如今专管这驿栈分离之事。”
施凤来也十分高兴,皇帝接受了他的意见,身为皇帝的人,自然得靠着皇帝说话,皇帝要驿栈分来,皇帝要加大对驿卒的投入,那自己就在这方面想问题。
……
陆陆续续,杨改革又听了一些意见,或者是接受,或者是不接受,都是一些价值不大的建议,真正的聊胜于无。
……
讨论完陕西的事,众臣出来了,一出来,几个刚刚还在一心为皇帝出主意的大臣们,就围住孙承宗。
“孙兄,皇帝借人头那件事,孙兄怎么就不阻拦皇帝呢?此事,也就只有您能拦得住皇帝啊如今圣旨,怕是出了京城了,来不及了啊孙兄,此事对陛下的名声,影响极坏,我等做臣子的,不可放任陛下如此胡为啊”
出了平台,几个大臣围住孙承宗,熙熙攘攘的说道刚才的事,还在为孙承宗没拦住皇帝而说道。
“是啊孙大人,你深得陛下的器重,如今皇帝的火气已经消了不少,孙大人再去劝劝陛下吧,万万不可借人头啊此事必定被铭记于史册,这就是洗不掉的污点啊”这个人没说是皇帝的污点,还是胡延宴的污点,也不知掉是不是指整个文官阶层的污点。
孙承宗站定住,叹息道:“几位,不是孙某不拦住陛下,实在是此事,唉……,那胡延宴自己找死啊怨不得他人,他做的那些事,诸位想想,那一件对得上皇帝的胃口,那一件不是一个死字?如何为他开脱?唉……此事,孙某已近有了打算,反正,会尽量的不让陛下蒙尘的,之事胡延宴,怕是脱不了一个死字啊”
“孙兄的意思是?”
“孙某听说那胡延宴的身体不好,经常咳血,所以……”孙承宗说话说了半截。
“孙兄的意思是?”
“陛下是要借人头,……,这件事,孙某去求一个人,几位放心,此事,绝不会让陛下的借到人头的。”孙承宗忧虑的说道。
“孙兄的意思是?”
“此事,你们就别过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们也不好。”孙承宗焦虑的说道。
“那既然如此,就拜托孙兄了。”既然孙承宗有很大的把握让皇帝借不到人头,那这件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还不算最差,只是其中的秘密,就别打听了,有些人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不一样,就算作出点出格的事,皇帝也不介意。
……
孙承宗没有出紫禁城,而是去找一个人。
王承恩总算是把这件事十分重要的事交代下去了,正要回去跟皇帝交差。就遇到了孙承宗。
“王总管,有礼了。”孙承宗首先给王承恩行了个礼。【实在是想不到好词,就用总管这个词】
“是孙师傅啊有何事?可是在等咱家?”王承恩见孙承宗好像是专门在等自己,于是开口问道。
“正是,孙某有一事相求,还请王总管务必答应。”孙承宗开口求情了。
“哦,呵呵,孙师傅,您是帝师,皇帝的左膀右臂,有什么事,只管求陛下,想陛下也不会拒绝的,为何求咱家呢?咱家可当不起啊”王承恩笑呵呵的推辞道。
“唉……此事,就是不能求陛下啊此事,是和今日的借人头有关。”孙承宗开门见山地说道。
“孙师傅,此事,陛下下的旨意,咱家已经派人上路了,莫非孙师傅还想给那个胡延宴求个情不成,这个,就恕咱家没办法了,陛下指明了要这家挨或的人头呢。”王承恩听说是这个事,立刻拒绝。
“唉……,就是此事,王总管可想过,人人头一事一旦成真,皇帝借一省巡抚人头之事,必定载入史册,百年之后,该如何评论陛下?此事,就是陛下一个洗不掉的污点啊陛下的声誉会蒙尘啊陛下这是在拿自己的声望开玩笑啊王总管难道也希望看到陛下的声誉蒙尘?”
“这个?咱家自然不想陛下的名誉蒙尘,不过,那胡延宴确实该死,他不死,如何跟陛下交差?”王承恩虽然也觉得借以省巡抚的人头确实有点那个,但是,皇帝说要他死,他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