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叫房奎,小的叫房信,这哥俩虽然个子高大结实,不过脑筋去捡他娘亲,都是机灵鬼,总之比他爹要强上三分。跟我家那几个小子打闹成了一片,这两小子目前也成为了本公子的学生,既聪明,又结实,就算是日后不去考科举,凭本公子的手段,把这两壮小子塞大唐军事学院里边渡渡金也是轻尔易举的事儿。
日后说不定也能成个将军啥的,那时候,或许我对房成的愧疚心理能少一些,说实话,凭房成这些年跟我水生火热,在战场上博取的功绩,荐他个正六品下的昭武副尉绝对没问题,可这家伙实在是实心眼,非跟我身畔,说什么要报一辈子的恩,不过这样也好,有房成在身边,我总是能觉得心安,毕竟,他对我的忠诚几乎无人能比。
至于勃那尔今这位突厥说唱歌手,目前正在追求厨房烧饭的刘家妹子,那妹子确实很符合勃那尔斤的审美观,当时我听房成说了勃那尔斤与刘家妹子在牲口棚前相遇的罗曼史之后,很八卦地随房成一路去瞅了瞅。
嗯,这妞很蒙古,光那身胚,绝对能与摔跤手想媲美,一对细缝眼,外带一个可爱的红苹果脸,让勃那尔斤当场就鼓起了胸肌唱起了突厥人的情歌,不过换来的是刘家妹子的一扫帚。
可怜的家伙,最后还是请了本公子出面,费尽了唇舌,总算是让尚未出阁的刘家妹子相信这位突厥说唱歌手绝非是个整天没事调戏人的无赖,而是一位好五品德的优秀突厥青年,很有发展潜力的大唐宰相府家将典范。
目前,这两个家伙正打得火热,勃那尔斤已经托慎叔去替他上门说亲去了,想来这事儿大唐宰相府的大管家出马,而这两人又两情相悦,想来好事将近了,不然,勃那尔斤怎么可能时不时坐在那痴愣愣的傻笑,可怜的家伙,看来,突厥蛮子也同样会有爱情。
伸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拍了正用吃奶的劲想拿板手和夹钳较劲的老三一把。“混小子,吃饱了没事干了不是?快把手里的板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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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嘛,我说二哥,您都装了半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是这副破样儿,莫不是二哥你弄错了吧?”老三撅撅嘴,说话都带着痞气,气的老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少给我放屁,还不替我扶着,不然,等二哥我把这东西安装好了,你甭想碰上一根指头。”
老三只得灰溜溜地赔着笑脸替我扶着钢圈,而我,侧带着厚实的皮手套,努力地把由无数根蔑条扎成紧密的内胎,嗯,姑且叫它内胎吧,原本我想用藤条来做,不过眼下是春天,哪有啥子藤条,好在竹子随处可见,况且,竹子的韧性和弹性都是一流的,把这东西费力地镶嵌进了钢圈之后,拿来了用牛皮做的外胎,没办法,大唐没橡胶,本公子虽然巧舌如簧,可问题我的口水没有耐磨性和穿越时空的本事,没办法把还生长在美洲丛林的橡胶树给呼悠到大唐来。
不过,里边有细密紧实而充满了弹性的蔑条帮助钢圈减少撞击,而外边的双层厚牛皮让轮胎的耐磨性大大加强,再配上带了弹簧的座势,基本的骨架也就出来了。然后,我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边上的一个用麻布紧密包裹的小箱子里边取出了一条链条,没错,这是一条链条,这是大唐三位武研院的老匠师耗费了近四个月的时间才研制出来的产物,目前只在大唐武研院的一些机械上使用,而本公子,自然得为自己作想,也就让他们给咱也送了一条来,不然,没这玩意,难道让本公子踏空转轮玩儿?
链条大概长了五六扣,不过没关系,咱自己动手,反正这东西的理念还是本公子交给老匠师们的,当年架上那部凤凰牌三八大盖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修理过多少回,所以对这玩意可谓是轻车熟路之极。
不多时,终于把一切都搞定了,一架崭新铮亮的全钢架结构人力代步机械产生了,车把手上同样套上了皮套,本公子脱掉了满是油渍的手套,接过了边上刘越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十分欣喜地跨了上去,嗯,不对头,座位太前翘了,害的本公子差点中招,赶紧又拿板手来调整之后,总算是差不多了。
可惜我虽然知道车铃铛的原理,却早忘记了里边是啥样了,所以只是在右手手把上边,挂了一个铜铃铛,手指一敲,清脆的响声比之后世的那种钢铃铛也不逊色。嘿嘿,反正在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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