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一直很多,而且现在赤卫队的比例越来越大,又没有再做过转移,可以抓住的漏洞也少,除非我们可以派个数千军队去强攻,否则凭我在那里的数十个特工,一成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一直不敢动草惊蛇。”
叶板听了也是一阵沉默,其实这件事,只能暗地里动手,真要强攻,莫说千人。就算万人又怎么样,一强攻,那些赤卫队看守只要哪怕三五十秒时间,也足以送目标魂归西天,到时阿拉斯加还是白忙活。
“慢慢来吧,看看能不能等到什么机会,这个计划是我们的备用计划,真的不能成功就算了,特工的培养也不容易,没必要白白牺牲。”
电话那头似乎松了一口气,好半天才传来史密斯的声音:“这事我会加紧留意的,希望能够找到漏洞。”
叶枫挂了电话,坐了一会,接着暗自摇了摇头:“这个备用计划怕是没有可能成功了,现在都到了十月了,时间紧迫,留给史密斯他们的机会估计不会有了。” 州7年的 0月,在远东这种地方气温都已经降到零度以下,在阿尔丹河以北更是早在九月就气温骤降至零度以下,现在更是零下十度以下,甚至很多地方都到了二十度以下,到处是一片雪白,大河封冻,阿尔丹河汇入干流勒拿河的接口以上直到北冰洋沿岸的冰层早已经厚达十余厘米。
就在这样的一片大地上,却有两支庞大的军队顶着寒风暴雪翻越座座冰山,越过一条条冰河,无数军官的低喝高呼之下,向着勒拿河岸前进。
“兄弟们坚持住,还有三十公里,我们就要到桑加尔了。”
“还有力气的士兵们帮助一下掉队的兄弟,只有三十公里,大家千万不要再走丢了,这茫茫雪海,走丢了,可不容易找。”
“俄西伯利亚援军现在到了哪里。”朗帕多端坐在战马之上,看了看一眼似乎已经精疲力竭的队伍,然后转身看着西南面,那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勒拿河东岸的桑加尔镇,个于阿尔丹河与勒拿河汇入口上游五十多公里,距离南面勒拿河第一重镇雅库茨克还有一百多公里。
朗帕多率领第八集团作为过河的先锋,率先行动,先期速度极快,先锋部队第二十八师早在口月万日就占领了阿尔丹河东岸的拉迪加,二十九师也于飞日占领了南面阿尔丹河中游的埃利季坎镇,但剩下的三十师,三十一师在随后的行动中却遭遇了困难,因为大河封冻,又突然寒风暴雪急下,气温进一步骤降,这两个师继续沿阿尔丹河顺流去勒拿河东岸的时候只能翻越雪山冰河,这一带本又没有什么公路交通,连山路都很少,其困难可想而知。
从拉迪加出发,三十师,三十师跋涉了足足将近二十天,直到今日,已经旧月侣日,才接近到目的地,但即使这三十公里的路程 也还要他们花上至少三天时间,直到这一刻,很多官兵才深切明白到,费城总参谋部严令不得再次越过勒拿河的命令是何其英明。
再越过勒拿河的话,在这样的天气中,在随后可能会进一步下降的气温环境下,行军野消的结果就是冻死饿死在雪地点,不管退回怀是前迎为奢望,而没有了勒拿河这样的天障,在野外交战,他们肯定比不上世代生活在冰天雪地当中的俄国人。
朗帕多倒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决定的英明,在这种环境下的艰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三天时间才能到达勒拿河中游东岸,将阿尔丹防线与勒拿河中上游防线连接起来,而这个连接点就是桑加尔。但早在上月中旬,他们就知道西伯利亚一个主力军正沿着勒拿河上游北上,按算,他们也有可能在三天内到达桑加尔,若让五万俄军先行占领了桑加尔。阿军远离后方,补给不便的情况下,想夺回来几乎没有可能。
那样的话,勒拿河中上游阿尔丹中上游马亚河朱格朱尔山脉中北部弧形防线就会有一个巨大的漏洞,将成为一条再不安全的防线。那对于阿拉斯加军队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即使他们拼尽全力,也再不可能提高速度了,他希望的只能是西伯利亚军队也会遭到与他们一样的困难,速度提高不起来。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机会比西伯利亚军队早一点到达桑加尔,并布置好防线。
“我们通讯不便,最近的俄军动态不太清楚,最新消息还是两天前的,那个时候他们距离雅库茨克还有二十公里,依照我们的速度计算,俄军如果速度差不多,那他们现在应该刚刚到达雅库茨克,要到桑加尔的话还至少需要十天,但值得我们警怯的是,他们不一定要去桑加尔,他们只要从雅库茨克北上,控制阿尔丹河与勒合河交汇口,实际上也可以达到与占领桑加尔一样的效果”小钱令昌有些担心的道。
“雅库茨克到交汇口也有将近五十公里吧,至少要五天,比我们多两天,如果是这样。应该问题不大,我们有两天时间布置防线,抵挡五万大军就有了很大把握
朗帕多听了钱令昌的话后似乎反而松了一口气,朗帕多有信心,只要他比俄军先占领交汇口和桑加尔,他就有把握挡住俄军,封死这道缺口。
“报告,前指蔡司令官发来电报,接到费城指示,要求务必不能再跨过勒拿河,但我第八集团军可酌情越过防线,攻打雅库茨克。”
正在这时,一个通讯员急匆匆的跑到朗帕多等人面前报告。
“攻打雅库茨克?”朗帕多等人都一阵苦笑,这恐怕没有机会了,不说他们现在占领交汇口和桑加尔都有一定麻烦,根本没有可能去打雅库茨克,就是以他们的兵力而言,二万多人,也不可能击败西伯利亚的主力军。不能击败这支主力军,他们就不可越过他们去打他们后方的雅库茨克。幸好是酌情,如果是严令,那朗帕多等人就要伤脑筋了。
“另外,北线第五集团军已经接到前指命令,派出了十八师。十九师师折向南下,正向我部驰援,预计三天后,十八师可与我军在桑加尔会合,十九师可与四天后会合。”
听到这叮,电报时,朗帕多和钱令昌等人却是大喜,有了这两个师,他们在交汇口到桑加尔的兵力可达到近五万人,守住这道防线将再无问题。看来不管是费城的叶长官还是前指的蔡司令也已经预计到了他们的困难。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王永胜的北线军队虽然行程比他们还要远一些,但因为不需要跟第八集团军一样要沿阿尔丹河布防,一直都是轻装急进,途中又几乎连零散俄军都没有,自然毫无阻碍,到现在第五集团军大部都已经抵达了勒拿河东岸,沿着勒拿河中上游开始布防,他们所处的地方靠北方,是最为严寒,交通最为不便的地方,俄军反攻的主攻方向也不可能放在那里,所以只要阿拉斯加军队先行占领,基本上就不用考虑防线失守的问题了。
抽调两个师之后,第五集团军只有不过两万多人驻守绵长的中上游防线,却也足够了。要知道,在勒拿河中上游的西岸,全部俄军加起来都还不到两万之数,跟他们直面相对的俄军怕是五千人都不到。这道防线可说是最为安稳的。
“既然如此,给十八师,十九师发报。让他们尽最快速度,抢占桑加尔,并建立坚固防线后转入就地防御,我军则集中全力抢占固守交汇口,彻底堵死俄军攻破我军防线的可能。
”
“立即通令三十师,三十一师,全部转向西南,抢占交汇口。”
“雅库茨克打不打,三四天后,我们也有差不多四万近五万人,若真要打,也不是没有机会钱令昌听了朗帕多的命令后道。
“暂时不能冒险,先完成我们的本职任务再说,毕竟这支北上的是西伯利亚尖力军,西伯利亚军的战力是比较强的,万一我们轻率行动遭到损失,那就不只是打不打得下雅库茨克,而是还是否有实力坚守交汇口和桑加尔防线的问题了。”
朗帕多坚定的道,钱令昌考虑了一下也缓缓点头,钱令昌身边的政治部主任路远成突然笑道:“俄军只有这一个主力军北上,其他大部分部队都去了马亚河和阿尔丹河及朱格朱格朱尔山脉,但加在一起,远东和西伯利亚也不过二十万大军。与我们相比没有任何优势,而后续军队他们派不出,也没有再派,我在想,俄军还能挺多久?若我们做出再次过河,攻打雅库茨克的态势,很可能给俄国造成一个印象,我们不会满足与此,那俄国临时政府是会选择降还是战呢。”
路远成一番话,让朗帕多和钱令昌都陷入沉思,好半天朗帕多点了点头道:“总参与前指既然让我们酌情考虑,那就是把决定权留给我们自己了,我看还是算了,不能逼敌过甚。否则若让俄国人起同仇敌忾之心,坚决反攻,就有麻烦了。我们先守住自己的防线,静待敌军变化即可,有绷出…消再捞把,没机会,我们只要守住防线,也没有失
州7年旧月引日,阿拉斯加第八集团军第三十师。第三十师共两万余人抢在俄西伯利亚第三十九军之前成功抢占阿尔丹河与勒拿河的交汇口,并建立了防线。同日,由勒拿河上游日甘斯克一带沿河南下的第五集团军十八师也成功抢占交汇口以北五十余公里的勒拿河东岸重镇桑加尔,第二日,第五集团军十九师也顺利赶到桑加尔与十八师会师,至此,阿拉斯加一,五,六,八四大集团合装甲团,炮兵团共计近二十五万大军成功抢占勒拿河东岸,阿尔丹河东岸,勒阿马朱防线得以完成,犹如一道铜墙铁壁将勒河将俄军隔绝在勒拿河以西。
俄军数度反攻不但未得寸进,反而损兵折将,飞日起,俄西伯利亚第三十五军五万余人攻打交汇口与桑加尔防线,持续三天,最后付出一万两千余人的伤亡代价后,因补给不便,不得不狼狈退回雅库茨克一线转入防御,而紧邻的阿尔丹河防线也在飞其起,西伯利亚和远东调停的四万多军队向阿尔丹防线发起攻击,但只维持了两日,就付出了近万人伤亡,最后也不得不分别退回阿尔丹河西岸的丘拉朴查和阿姆加两地,分别与东岸拉迪加和埃利季坎的阿军对峙。
而最早占领的马亚河和朱格朱尔山脉至鄂霍茨克海西岸防线,则在九月中旬后就已经先后展开过数次大战,西伯利亚援军和远东勉力抽调的数万军队合共十余万大军前后向这道阿军防线发起了数次强攻,但这道防线同样也是阿军的重点,有第六集团军一个整集团军,还有第一集团军近五万人,还有一个装甲团和炮兵团,总兵力超过十二人,与俄军相差无几,火力又极其强大,结果从九月中到十月下旬,整整近一个月,俄军最终只能付出超过三万余人的伤亡代价,后续乏力,只能暂时停止了攻势。剩下的近十万大军分布在朱格朱尔山脉中南部和马亚河南岸,也只有固守自保的能力了。
此时的圣彼得堡,位于冬宫的俄临时政府驻地,总理办公室内,气氛很是异样,克伦斯基坐在办公椅上一言不发,他的秘书洛维茨基站在他前面,大气也不敢出,首都军队司令克拉斯诺夫站得笔直,同样眉头紧皱。
“消息属实?”好半天,克伦斯基不自然的挪了一下身子,才对着洛维茨基问道。
洛维茨基点了点头:“为了此事,布尔什维克全俄中央委员会争执很大,若不是那个加米涅夫会后大骂季诺维也夫是软骨头,执行投降主义,我们只怕还不会得到这个消息。”
克伦斯基听了不冉握紧了拳头,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就知道,这些人根本不可信,都是一群喂不熟的恶狼,只会得寸进尺,我们做的让步已经够多了,他们居然还想彻底掌握政权。”
发了一阵火,他暗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的又放松了拳头,然后有些不死心的道:“那个加米涅夫听说是乌里扬诺夫的亲信,他支持乌里扬诺夫的决定很正常,但你有没有确认,在布尔什维克高层当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像加米涅夫那样支持乌里扬诺夫的决定,而又有多少人像季诺维也夫那样反对的
克伦斯基不得不谨慎,若支持者少,反对者多,那他就没有必要与布尔什维克撕破脸皮,现在勒阿马朱防线,阿俄两军对峙,俄军反攻已经没有能力了,除非从欧战前线撤回一部分军队。克伦斯基倒想就此停战,然后回过头来收拾国内的反对者,稳定大局,对勒阿马朱以东,以后再徐徐图之,奈何他也知道,只要他一停战,向阿拉斯加服软,他也将再无法挽回局势,很可能就此下台。而阿拉斯加人的停战条件又很苛刻,英法协约国现在在欧洲战得到阿拉斯加支持,对俄国人的态度也更为强硬了,几乎就是逼着克伦斯基卖国才好。
好不容易在勒阿马朱防线开始稳定,阿军也没有进一步过河的打算了,并且克伦斯基昨天刚刚通过英国方面表示了可以勒阿马朱防线为军事分界线就此停战的意见,并且立即得到了阿拉斯加很可能会同意这介。停战条件的答复时,结果今天就听到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布尔什维克的高层居然要发动武装起义夺取政权,外患将息,内忧却又进一步加剧,让克伦斯基这斤。总理做的无比的憋屈。
他不希望在还没有完全解决阿俄战争的情况下,就与布尔什维克爆发全面冲突,所以他想确认一下,如果支持者少,反对者多,那表示他还有机会将这斤。危机化解,如果支持者多,反对者少的话,那他也没有退路了,就算立即答应阿拉斯加的人所有条件,也要立即停战,抽身出来先把布尔什维克这个内患除掉。
“当我们得到加米涅夫与季诺维也夫发生争执的内容后,我和克拉斯诺夫将军都立即派人去确认了一下,总理,非常危险,虽然像季诺维也夫这样的反对派也有几个,但整个布尔什维克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成员中,只有几个反对派不足以影响大局,支持者数量要远超过反对派洛维茨基马上回答。 一旁的克拉斯诺夫也连忙点头确认:“这个情报没有问题,而且关键是时间紧迫,若他们要发动武装起义,最有可能就是马上,否则到了十二月和一月天气太过严寒,对于武装行动不利。”
“通知召开秘密会议克伦斯基听了之后,这次再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对着洛维茨基命令道。
“还有,立即替我约见英、法大使。克拉斯诺夫将军,请你立即派人盯住在圣彼得堡的布尔什维克主要领导人,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