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咱们直接出兵,趁机把担罗斯收了
郭洛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且不说能否收了但罗斯。就算能够,一旦我们收了担罗斯,萨曼那边也要警惧起来,萨图克失了领地亦必怨恐,而我们对阿尔斯兰也得用重兵与他在俱兰城一带对抗,担罗斯到俱兰城之间补给不便。取一边城而树三大强敌,太不发算。”
便传令要增援萨图克,何春山叫道:“将军,要帮萨图克化解危局,不用出兵,两封信就够了!”
郭洛醒悟过来,便写了两封信:一封给萨图克,信中仍然是安慰、激励的话,并说东方已经取得了大胜。大都护已经夺取了敦煌,要他坚守担罗斯,自己会尽快设法逼阿尔斯兰退兵;一封给阿尔斯兰,却甚简单,开头说了一句我军已取敦煌,正挥师北进围攻伽,跟着问阿尔斯兰为何对上次会猎天山北麓的邀请不作响应,“莫非大汗嫌北庭水草瘦瘾,愿献八刺沙袋为猎场?若果有此美意,则郭洛当自来取
话说的客气,却是霸气尽露。同时命温延海在亦黑大张旗鼓地砍树做舟筏。
给阿尔斯兰的信送过去容易。但由于俱兰城已经陷落,阿尔斯兰取的此城后马上就派兵封锁了南部通往宁远的路口宁远与桓罗斯之间都是山间小道,封锁容易突破难。郭洛便派人送信经由库巴、白水城辗转进入恒罗斯。
萨曼在东方的守将这时也收到了萨图克的求援书信,他们也不愿意阿尔斯兰吞并桓罗斯,因此便放开了道路。
信使不久进入桓罗斯城,将书信当面交给萨图克。萨图克默默垂泪。向东而跪接过,对使者道:“我兄长阿尔斯兰大汗对我恨之入骨,如果担罗斯失陷,我兄长势必不容我活命,请郭将军尽早出兵,若是晚了。只怕怀忠便再见不到大都护与郭将军的面了。”
郭洛上次为了安抚他,本已经将他的儿子送到桓罗斯让他们父子相聚。这时候萨图克又请使者将儿子带走。“万一担罗斯城破,也好让我们张家留下一点血脉
送走了宁远的信使以后,萨图克召集诸将,说:“郭洛说张迈已经取了敦煌,这事是真是假?他们说丐上就会派兵逼退阿尔斯兰,你们看这话是不是真心?。
苏赖道:“从语气来看,不像假的,而且推算时间,也应该是这个,时候了。至于说派兵,他们不会派兵的。这么说只是要坚定我们防守之心罢了
霍兰怒道:“老将军是说他们将不顾我们的死活么?”
“那倒不是,郭洛也不愿意见到我们灭亡的。
不过如果张迈真的已取了敦煌,那他也不一定要派兵,派出一个使者就行了。”
胡沙加尔道:“俱兰城虽然失陷,却也在我们计算之中,我军主力并未折损。如今宁远、萨曼都不愿意见到我们被灭,接下来一定会增援我们,背靠萨曼与阿尔斯兰周旋,足以耗到冬天叫他们不退也得退。”
苏赖道:“张迈若真的已经解决了东方之势,兵锋随时都会掉转。阿尔斯兰背后有这样的大患,是没法全心攻城的。所以恒罗斯一定能够守住,这一点却不用担心。灭尔基那边虽然只有一千多兵马,但粮草屯得足,我们又与术伊巴尔有过约定,守他个半年也没问题,不过我却以为,既然形势对阿尔斯兰不利,不如我们趁机向他投降吧。”
胡沙加尔与霍兰都为之愕然,霍兰叫道:“形势既然对他不利,为何我们还要投降?”
苏赖没有向他解释,却看着萨图克。萨图克思忖了好久,才道:“你认为郭洛一定不会动手?。“一定不会苏赖道:“张迈麾下几员大将里头,郭洛最是沉稳。最有大局观,因此不会贪功,不容易受诱惑,而且他是张迈的大舅子,又是郭师道的儿子,张迈如今的位子,一半出于安西军民的拥戴,一半也出于他的逊让,因此他本身也不需要贪功,只要镇住了宁远,将来不管安西的事业做到多大,他都不会被别人压下去。再说从安西这两年的行动看来,他们的大方略必然是向东扩张、对西防守,既然国策如此,像郭洛这样的人,就算有大利在前,他也不会轻易改变的。波斯海的商人有一句谚语:船大行得稳,船小易掉头。郭洛是给大船压舱。所以不妄动才是最大的智慧,因此这不是郭洛的缺点,而是他的优点。然而他的这个优点,却又正是我们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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