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NB17化鹰

    叶初五低垂着头，背部拱成一道弓，脑袋缩进衣领子，一副缩头乌龟的模样。她本就不高的身子因为背部的弯曲又矮了几分，只能踮起脚尖，慢慢抬起头，凑近小兰的耳朵道：“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对你下手的，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

    小兰流下冷汗：“我就知道是你！”

    “知道又怎么样，你并没有证据。”叶初五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很愉悦：“私下调查我的过去很有意思吧，你可见过比我还惨的人？”

    “我知道你小时候过得不好，但你没必要··”小兰试图安抚她，但她话还没有说话，叶初五立刻踹了她一脚：“闭嘴，我没叫你开口！”

    她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情绪一闪而过，速度太快，小兰看不清楚她的眼里闪过什么，叶初五笑了笑：“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相反的，我觉得你们很可怜。”她随意地垂直左手，脑袋侧向左边。

    小兰被她的动作吓得下意识跳了起来，叶初五按住她，顺手刺了她一刀：“不要动，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小兰愤怒地扭动着：“你会受到惩罚的，我相信组长很快就会查明真相，你逃不掉的！”

    “我没打算逃。”声音淡淡的，就没有刚才的怯弱，也没有刚才的狠厉，只是淡然地陈述事实，不紧不慢的，语调迟缓的，声音糯糯的。

    “你为什么样这样做？”小兰企图拖延时间。

    “因为我是神，我不做总会有人做的，我为什么不做呢？”她与其说是在回答小兰的问题，倒不如说是在反问自己，对啊，她为什么不要做，她是这世间的独一无二的神，除了她，还有谁能做？

    “是吗？”小兰讽刺地问道：“你是神？不，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世上见不得光的杀人犯！你只是陷在小时候的可怕记忆中走不出来的可怜虫，你什么都不是，因为你不配！”

    叶初五颤栗着，脸上一下子扭曲一下子惊恐，忽地又变得懦弱：“我是，我就是！是上天选择了我，而你们都是被上天抛弃的败类，我要替天行道，把你们通通杀光！”叶初五双眸撑大，十根纤细的手指头僵硬地弯曲着：“我是神，没错，我就是神！”

    “你不是，你知道的。”小兰表情淡然地看着叶初五，但紧握的双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叶初五猛烈地咬着头，口水从嘴角流出，她梗起脖子，双眼通红鼓了起来：“闭嘴！你没资格质疑我的身份！”说着又给了小兰一刀。

    殷红的鲜血从刀口汩汩流出，叶初五抽出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惨白的脸上沾上鲜血之后，凶如鬼厉：“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现场爆发出如雷贯耳的掌声，叶初五收回表情，先是把手上的水果刀包裹好放到一边，然后扬起笑脸礼貌地想着众人鞠躬：“我的表演完毕，谢谢大家的观看。”

    待她抬起头的时候，眼里有的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和对未知结果的紧张，全然没了方才的狠厉。

    导演意犹未尽地道：“小五再来一场。”他叫的是小五而不是叶初五，从名字上都能听出他对叶初五的满意。

    副导演听导演发话了，也跟着帮腔：“再来一幕戏，刚才看得太不过瘾了。”

    叶初五心中得意，脸上谦虚依旧：“那我就献丑了。”说着，脸色霎然间变了模样，睁开眼的瞬间，她的眼里仿佛有光，整个人在发凉。

    她走近小兰，痴迷地抚摸着她的下颚，脸上带着沉醉的表情：“你在发抖，别害怕，我的动作很快，你将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

    她温柔得抚摸着她的脸庞，眼里深情无限，仿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小兰，小兰颤抖着，声音沙哑：“魔鬼，你不是人！”

    叶初五眼神怜爱地看着小兰，勾唇笑着：“我不是人，是神！”说完的瞬间，她拉着小兰的手按下了脚边的机关，随即快速拿出小刀插·进小兰的胸口，然后把她打晕丢在原地，她迅速逃走。

    三十秒后，身后响起爆炸声，二层高的小楼被炸毁，她提起脚边的汽油，扔进了小楼里，在熊熊燃烧的火光中打了一个电话。

    “喂，110吗，·······················”

    整个表演一气呵成，等她表演完后，全场鸦雀无声，她的表演太完美了，找不出任何演的痕迹，只能用毫无瑕疵这个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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