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走了,你可不能太伤心哦。”刘具走了,很开心,终于可以在陈一凡面前嚣张一次了,这种感觉非常好。
陈一凡哭笑不得,朱真也是,看着他离去,心中不是滋味,你看看人家,都怀孕了,看看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
“一凡,我们走。”
“去哪里?”
“房间。”
“做什么?”
“你不是想到了吗?”
一场激烈的大战来了,这一战,天昏地暗,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终于,陈一凡倒在床上,无力呻吟,而真儿今天发疯了,疯狂进攻。
两人风雨后,真儿拉着陈一凡起来:“快点,我们继续。”
“不了,我累了,要睡觉了。”
倒头大睡,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个女人怎么还那么精神,陈一凡也是怕了。
“来啊,造作啊。”
“不。”
“你不能这样子。”
“你今天吃了什么?”
“滚。”
一个晚上过去了,第二天,陈一凡早上带着真儿去祭拜父亲,来到父亲的墓地,已经长了一些草,他用手拔出来,清理一下。
去年,父亲躺在这里,今年,自己来看他了。
坐在父亲的坟墓前,陈一凡倒下一杯酒水,萧瑟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从灵州离开,到洛都,到关外,然后拉着真儿。
“爹,你看到了吗的?这就是你的媳妇,真儿。”
“爹。”真儿喊了一声。
“爹,你老走好,孩儿没有让你失望。”
坐在坟墓前,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很苦,很累,可是很幸福。
朱真看着不一样的陈一凡,流露出真性情的他,别有一番风味,眼神转动,陷入思索。
一旁的紫儿,也在看着姑爷,今天的姑爷,变得不一样了,让人很担心,可是又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祭拜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陈一凡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迎着微弱的阳光,他张开了双臂,回头对着两女笑。
“走吧,我们回去吧。”
坐上马车,回到家里,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回来。
“回来了。”
“恩。”
“快洗手吧,吃饭了。”母亲知道陈一凡等人去了哪里,绕过去悲伤,直接吃饭。
陈一凡也不想说伤心事情,免得母亲伤心难过,洗手,坐下来,吃饭,今天的母亲,格外安静,没有夹菜,也没有唠叨。
真儿和紫儿觉得很压抑,今天气氛怎么了,为何大家都这样。
饭,吃了,吃的有点憋屈。
饭后,黄老头来了,带着一壶酒,一包花生,直接进来,和陈一凡互相坐着,喝着小酒,彼此诉说一年发生的事情。
“灵州变了,变得更加美好,百姓们安居乐业,可以享受美好生活,街道上的乞丐也少了,这一年来,老夫做了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你的银子。”
敬了一杯,喝下去,心情恍惚:“若不是你的主意,我想我可能还是寸步难行,衙门所有调度,都需要银子,关押犯人,吃饭要钱,做什么都离不开钱。”
衙门需要花很多钱,例如修修水利,帮帮百姓,无不是需要银子,而这些银子,都是陈一凡出的主意,这一年,单是灵州酒的收益,足够他花,还能有存余。
灵州便好了,有了银子,可以做更多事情,手下也变得更加给力,不再像以前那样,半死不活的。
灵州勃发生机,许多商人也都来了,看上了这个地方的繁华,而且他们还实行了一些优惠条件,收了商人的税,让他们安心些。
有了保护,来做生意的人多了,灵州繁华了,这些话,黄老头一直憋在心中,直到今天,才和陈一凡说出来。
两人一杯酒一杯酒喝下去,脸上冒出了红晕,丝毫不觉得。
“你呢?小子,这一年,我可是经常听到你的名字,大梁大将军,抵抗大唐,抗击吐蕃,听说如今已经打到了吐蕃里面去了,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有我出手,什么都不怕。”
“哈哈,你小子使劲吹,我看你是捡了便宜吧。”
“便宜,谁不知道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敢去边关,要不是我,你以为朝中那些老家伙还能侃侃而谈吗?早就见鬼去了。”
不知不觉,两人喝醉了,吹着牛逼,说着大话,互相敬酒,不出片刻,两人倒下去了,呼呼大睡。
这可苦了朱真和紫儿,扶着陈一凡回去休息,还要擦拭身子,至于黄老头,很悲哀的事情,被衙门的人给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