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陈一凡不知道如何和朱珠说这件事情,生怕被珠儿给揍了,小姨子一旦生气,那可不是说着笑的事情。
坐在大厅里面,陈一凡愁眉苦脸,紫儿进来几次,看到这种情况,十分担心,跑去和朱真汇报情况。
“小姐,姑爷是傻了吗?为何一个愁眉苦脸的?”
“你怎么不去问他?”朱真笑着放下手中的绣布,缓缓笑道:“你家姑爷不开心,你问我,我知道吗?”
她知道,而且还参与了其中,只是珠儿那边要如何说,她不去管,交给陈一凡。
毕竟得罪人的事情,还是男人去做比较合适,女人嘛,坐在家里绣绣花,看看银子就好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去吧。”朱真一刻不想说话,免得说漏嘴了,那就不好啦。
“是。”紫儿垂头丧气离开了房间,一个人闷闷不乐,碰到了正在过来的二小姐朱珠,她行了一礼,看着二小姐去找小姐,她目光更加愁。
而在大厅中的陈一凡,听到下人汇报,有人找他,等见到了这个人,陈一凡倒上茶水,热情欢迎:
“季兄,你怎么来了?”
“陈兄,季某这一次的目的,想来陈兄应该知道了,季某长话短说,陈兄是否有意?”
陈一凡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季春秋心中咯噔一下,看不出任何表情,还有他心中如何想的,他也不知道。
“陈兄,给个准话。”拱手起身。
“季兄,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何苦来问我,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陈一凡继续含糊回答。
季春秋心中更加愁闷了,这个人,就是喜欢说这种含糊话,不能给个准话,你当还是不当,当的话,我支持你,不当,我也好计谋一翻。
朱友土动作太大,不得不让他有准备,以免到时候,发生了不想要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在陈一凡和其他人之间,他选择了陈一凡。
“陈兄,你当吗?”
“我不当。”陈一凡摇头,他看到了季春秋的忧愁,又道:“不过我知道谁。”
“陈兄,还望赐教。”起身,行礼,弯腰,九十度。
“赐教不敢当,只是季兄想要做什么?该不会是?”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我只是好奇一直没有动静的陛下,为何突然间那么做,看到陈兄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
“陈兄和其他人不一样,不但是驸马,而且,镇西王也不是一般人,他想要动手,很可能?”目光落在陈一凡身上,表情变得玩味。
镇西王女婿,当朝陛下的妹夫,当朝驸马,而且还是陛下的好友,帮助陛下登位的主要人员之一,当朝的最年轻将领,带领士兵打败了大唐军队,占领吐蕃大量土地。
无论哪一个,说出去,都吓死无数人,这样的人,谁不想想。
“季兄只要和之前一样即可,该做的做,不该做的,就不要做了。”陈一凡看了他一眼,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下逐客令。
“谢陈兄指点。”季春秋走了,迎面碰上了回来的朱珠。
一脸冰霜朱珠,走进来,盯着陈一凡看,那目光,那眼神,陈一凡心神发颤,赶紧撤退:“珠儿,我有事,先走一步。”
还没有走,被朱珠死死拽住,愣是拉到了椅子上面,陈一凡转动眼珠子,好奇看着朱珠:“珠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我帮你揍得他娘都不认识他。”
朱珠双脸更加鼓胀,盯着陈一凡,似乎随时要哭。
陈一凡慌张了,赶紧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怎么了?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珠儿,怎么哭了呢?”
泪水模糊了眼前,双眸看着陈一凡,一副要你伤心的样子,陈一凡心疼道:“好了,不哭了。”
朱珠抹去泪水,捉住陈一凡的手,狠狠道:“是不是你害我?”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害人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做,是不是谁和你说我坏话了,告诉我,是谁,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爹,娘,还有姐姐。”朱珠好笑看着陈一凡,说出这些人的名字,看陈一凡怎么办。
陈一凡怂了,真的怂了,这些人的麻烦,他可不敢去找,那不是找死吗?
“阿哈,珠儿,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陈一凡立刻转移话题,朱珠岂会不懂他的心思,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一凡,听说是你让我做那个……。”
“不是,绝对不是,那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陈一凡立刻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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