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人不多,其他几个人,纷纷挑选生下来的,加入自己的军队,重新开始训练。
训练走入了正轨,陈一凡则是送了一封书信去洛都,把这些天的战绩统计一下,发了过去,三天时间,差不多到了洛都。
洛都皇宫内,朱友土咳嗽不止,脸色阴沉,坐在上面的龙椅,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虚弱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坐上了这个位置,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孤单了,没有以前的潇洒和自由了,以前和自己关系很好的人变成了臣子,有的则是为了躲避,尽量保持距离。
他很孤单,身边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这一天,他同样坐在上面发呆,一封书信送了上来,太监开心高呼:“陛下,胜利了。”
“陛下,胜利了,陈将军赢了。”
“陛下。”
朱友土猛地起来,盯着太监,宛如猛虎下山,气势霸道,太监的兴奋一下子弱了下去,小心道:“陛下,陈将军赢了,大唐退兵了。”
“给朕看看。”接过书信,上面写着陈一凡那熟悉的字体,他一眼可以看出来,那是陈一凡的自己,看了一眼,苍白的脸色露出了潮红。
“好,很好,赶紧召集诸位大臣,朕要和他们好好分享。”
不一会儿,大臣们来到了宫殿,听到了这个消息,纷纷表示兴奋,大唐退了,也就是说陈一凡赢了,他们的国家可以保住了。
“诸位爱卿都看到了,陈一凡没有让朕失望,剿灭大唐五万士兵,死了不足一万士兵,大胜,乃是大胜,诸位爱卿商量一下,如何赏赐远在战场上的士兵,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启奏陛下,臣认为要大赏。”冯志站出来,第一个开口。
“大赏。”身后官员纷纷开口,这个时候,陛下开心着呢,谁会不长眼睛弹劾陈一凡,那不是找死吗?
“季爱卿,你如何看?”
季春秋拱手道:“依陛下意思。”
“包爱卿呢?”
包龙于面无表情回答:“大赏。”
“那诸位爱卿呢,可有不同看法?”
一众官员纷纷摇头,哪个敢说一个不字,这不是在找死嘛?
于是乎,宫殿内准备着赏赐一众士兵,不能寒了他们的心,也是给大梁一个交代,就在这个时候,一封书信来了。
来自战场的另一边,曹国公的军队,朱友土看着上面的自己,双眼通红,手缓缓放下去书信,嘴唇念念有词。
“陛下,陛下发生什么了?”
官员们不解,从太监手中接过去书信,一看,顿时脸色暗淡下来,所有人都一样的表情,朝堂上没有了激动的心情,也没有了胜利的喜悦。
淡淡的忧伤,他们互相低头,眼眶通红。
死了,曹国公老将军猝死军中,日夜操劳,为了大梁,一等忠将,就此落下帷幕。
敌人未走,而身先死。
一代忠良,就此埋没。
曹国公,为了大梁奋斗了几十年,从先帝开始创立大梁,到现在,一直征战,对大梁功不可没,哪怕是在座的诸位官员,都没有曹国公显赫。
而且,曹国公不贪权,只为了大梁贡献一生,如今,他死在了军中,何等悲哀。
“诸位,国公去了,我大梁悲矣。”
痛哭流涕,伤心落泪,所有人低头默哀,曹国公,就此去了。
书信一封,传到了洛都每个人的手中,老小子颤抖着手,看着手中的书信,这是一封寄给他的书信,上面写着几句话:“老兄,我走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对不住了,留下你一个人。”
一句话,代表了他写这封书信的时候,多么悲伤,多么伤感。
老小子哭了,眼睛通红,外面的人没有人敢进去打扰他,他们都知道了,曹国公死了,老小子的好友死了。
为数不多的好友,也去了。
“你这是何必呢?明明身体不好,为何还要去?”
揉着书信,他暗淡看着地面,这一刻,天空是黑色的,地面是死灰色的。
没有了感情,没有了伤悲,只有淡淡的忧愁。
离别的忧愁,老小子无力坐在地面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得天崩地裂,哭得暴雨梨花,哭了整整一个时辰,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
“老友啊,你走了,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你们一个个抛弃我而去,当年他们如此,如今,你也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