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我们是为了任务,阻拦他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应该足够大人前来,只是这个小子,等一下不知道如何向那个疯女人交代。”
想起来白门那个疯狂的女人,三人一阵头痛,看着地面的陈一凡,更是难办。
“喂,卫青,你说话啊,闷着干嘛。”看到卫青没有说话,张鼎不解了,这个人虽然冷了点,手段毒辣了点,可不会看着自己的人快要死去,而无动于衷。
卫青苦涩一笑,指着他们身后,不断摇头。
那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让两人心中一震,该不会是?带着疑惑,不敢置信,看了过去,这一看,两人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看了。
只看到凌若溪站在身后,一脸冰霜看着他们,在她身后,小丫头姐妹也看着他们,那双眼神,足能杀死他们千百次。
饶是他们心心性不错,也忍不住哽咽:“那个,你们听我说,这个小子不是我们弄成这样子,你们可不能乱来,我们呢,只是……只是……。”
解释起来,无法解释,不知道从何解释。
张鼎满头愁绪,看向身边的几个人,纷纷摇头,看向其他地方,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样子,彻底断了张鼎所有的心思。
“张鼎,想不到你胆子肥了,敢对我白门的人动手,好啊你,好你个张鼎。”
凌若溪叉起腰,冷冰冰看着张鼎,眼神充满杀意,余光看到陈一凡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脾气更是好上来了,陈一凡虽然是她们的杂役,可也是她们的人。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你们如此虐待我的人,还想要杀了他,当我凌若溪好欺负不成?
看到她那个眼神,张鼎那还不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摆手解释:“若溪啊,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被知白打伤的,和我无关,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还有救没?”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问雷坤,雷坤,你说话啊?”张鼎要哭了,为何自己总是那么倒霉,倒霉事情全让自己碰上了。
雷坤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回头苦涩道:“那个凌大小姐,张鼎所说的基本上没差,你呢,就不要错怪他,我们是看这小子可怜,想要帮忙,没别的意思。”
“是啊,是啊,若溪,你可不能误会我。”张鼎满脸可怜看着凌若溪。
凌若溪忍了许久,张口吐出一个字:“滚。”
身后的两姐妹,赶紧来到陈一凡的身边,这一番检查,可吓死她们两个了,嘴唇发白,回头对着凌若溪哭泣道:“门主,陈一凡他……他……好惨。”
小丫头忍不住,泪水哗啦啦滴落,那个可怜,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金常华也忍不住眼红,好惨,看着以为很惨,来到他身边一看,怎一个惨字了得。
身躯内部,五脏六腑移位,身上更是无数伤口,单是手臂上,五六道伤口,每一道都有手指大小,长短,深的伤口,都可以看到骨头。
骨肉相连,白色的骨头,从血肉中露出来,那股惊悚,那股悲伤。
“他……。”凌若溪眉头皱起来,很悲惨,看着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陈一凡。
那个嬉皮笑脸,那个最喜欢耍无赖的人,此刻躺在地面上,浑身伤痕,鲜血染红。
她不知道他到底遭殃了何等危险,知白,知白,那个该死的知白。
转身,凌若溪拔剑,准备要替陈一凡报仇,见状,张鼎赶紧喊住她:“喂,若溪,你可不能发疯,那可是一流高手,快剑知白,你不是他的对手,出去了也是受罪。”
凌若溪脚步停止,手发力,捏住手中软剑,冷霜更冷。
“外面有大人,你不用去冒险,还是想办法救活这个小子吧,你……。”张鼎看着这个疯女人还没有放弃,又道:“你不想这个小子死吧,不想的话快点救人,兴许还能救回来。”
凌若溪的脚步彻底停止,手中青筋直冒,盯着前方,思考良久,她转身,收起来软剑,来到陈一凡身边,蹲下身子,伸手触摸。
这一查探,脸色变了,她冷冷瞪着张鼎,张口怒喊:“你们干什么用的,他只是一个杂役,你们怎么能束手旁观?”
这一声呐喊,彻底让几人脸色大变,纷纷低头,他们咬着牙,不知道如何狡辩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无从狡辩。
陈一凡的事情,他们帮不了,也没有力气去帮,那时候的他们,哪里还有力气。
而且,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了,没有必要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哪里会想到这个人会如此疯狂,疯起来,不把自己当做人。
“我们走。”凌若溪岂能看不懂他们的心思,低头对着两姐妹吩咐,两人抬起来陈一凡的身躯,很沉,可是两女没有皱眉,跟着凌若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