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闻的味道,涌入鼻子,让陈一凡很难受。
“陈一凡,你不怕他用水涂抹吗?”司徒风忍不住问。
“嘻嘻,他用了最好,因为我这种粉末最不怕水,不用还好,一旦用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笑容很阴险,让刘具和司徒风牙齿忍不住咬合一下,发出咔咔声。
…………
“啊啊!”
“痒死我了。”
惨叫声凄厉无比,光是听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这道惨叫声持续了片刻,戛然而止,再看钱帛,躲在茅草屋中,十分凄惨,脸上那如手指大小的红肿疹泡,如今一看,全是拇指大小,甚是吓人。
用一句话形容:面目全非。
哀嚎之声,凄厉,悲惨,钱帛小心翼翼抚摸脸上的疹泡,碰一下,立刻收回来,疼痛,不再是瘙痒,痛苦让让他无法继续行走。
躺在地面上,无力看着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下,透过一丝两丝希望的曙光,穿过灰蒙蒙的天空,散射出一种白色而寒冷的气息。
冬天的北风吹刮着,吹起来那丝光芒,飘扬在头顶上,如人死之后,缓慢升起来的灵魂。
“这究竟是什么毒?”
残忍,悲惨,惨无人道。
他宁愿自己中的死直接死亡的毒药,也不愿意受这份罪,太难受了。
瘙痒,浑身都是红色的疹泡,越来越大,特别是脸上那些,触碰过水的红色疹泡,如今更是吓人,他都不敢看,不敢碰。
躲在幽暗的茅草屋中,他如今只有一个念头,死去。
死亡也许比在这里活受罪要好。
念头一起,钱帛更加绝望看着天空,他有感觉,自己即使找到大夫,也治不好这种毒,哪怕是治好了,自己这一辈子毁了。
痛苦,伤心,想要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伤心,帅气的脸蛋,引以为傲的身材,快速而轻盈的轻功,在这种瘙痒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原来我是如此不堪一击。”
悲哀靠着墙壁,他不敢转身,也不敢触碰脸蛋,呆呆看着门口,双眼闭上,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选择。
忽然,外面传来一道道声音,逐渐清晰。
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行人进入,团团围住他,武器对准他,寒光闪烁,带着寒冷的北风袭来,刺痛他脸上的疹泡,他身躯抽搐一下,只是一下,不再动弹。
至于反抗,他放弃了。
死就死吧,我绝望了。
死灰的双眸,缓缓睁开,看到陈一凡笑吟吟走进来,对着他摆手,他怒气攻心,拔剑动手,脸上的痛苦,身上的瘙痒再一次袭来,他无力躺下去,只有一双狠毒中带着灰色的双眸,盯着陈一凡看。
随后进来的司徒风和刘具看到钱帛如此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十分震惊,当看到他脸上那副模样,忍不住回头大吐特吐。
“呕。”
一道声音响起,先进入的官兵们,有几个忍不住,直接低头呕吐,一下子,这里演变成了呕吐大会。
黑脸的钱帛,真的绝望了。
我真的这么吓人吗?一眼瞪得所有人都怀孕了。
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陈一凡眉头不见抖动一下,平静说道:“你不跑了?”
你不是很能跑吗?你不是很爱装逼吗?现在呢?怎么不跑了?
我给你机会逃跑,是你自己不跑的,怪不得别人。
“你……。”
钱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笑他愚蠢,还是自己愚蠢,或者是自己开心太早了,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
两人争斗,显然陈一凡胜利了。
不需要出手,也不需要麻烦,只需要走动一下,便能捉住他,这一幕,让司徒风和刘具对于陈一凡的堤防之心更进一步,这个人绝对不能招惹。
他们可不想变成钱帛那样,伤心到怀疑人生,绝望的眼神,死灰色的脸蛋,这还是刚才那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钱帛吗?
面目全非,死灰色的眼睛,完全看不出一丝的锐气,只有无尽对死亡的向往,原来一个人可以厉害到让别人怀疑人生,你看看陈一凡,不费吹灰之力,搞定了钱帛。
而自己两人呢,还死劲吹他多厉害,结果,狠狠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