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家接二连三发生惨案,最为离奇的是庞士统的死去,被爆身后屁股,鲜血绽开如花,掉入茅厕而死,彻底断绝了庞家最后的血脉。
自此,灵州庞家断了香火,剩下老妇一人,孤零零存在世上。
几年后,庞家老妇人也死了,算是庞家离开了灵州人的记忆中中,这些都是后话。
陈一凡得知庞士统死去之后,很是伤心,死的那个悲惨,这件事情,在衙门中,乃至灵州城内,成为了一个笑话,妇孺皆知的笑话,也被当做一段佳话,一直传承至今天,流传青史。
古有庞家士统,字掉份,一日如厕,用时良久,无声,家丁误以为逝去,推门,不慎,摔跤,屁股见血,掉份(粪)中,呜呼一声,何其悲哉。
衙门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司徒风和刘具来到陈一凡面前,召开了动员大会,顺便缅怀我们逝去的庞士统,大要歌曲一首,以表示悲伤之心。
“陈一凡,你说庞士统惨不惨?竟然以这样的死法死去,比起他的父亲,妹妹,惨的不是一点半点。”刘具忍不住开心道。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是发生在灵州城,他真的不敢相信还有这样悲惨的事情发生,本来父亲死去,妹妹死去,是一件非常悲惨的事情。
自己竟然被一根棍子,和一个家丁给弄死在茅厕之中,最后吸入的一口水也是自己拉出来的尿和屎的混合物,倒也做了个饱死鬼,这是唯一的好处。
说起那根根子,陈一凡不免痛恨这个时代,如厕木有纸巾,多数人用木片,棍子,好一点的家庭,一根木棍,带上一块布,如厕完,屁股阙起来,摩擦摩擦,摩擦摩擦。
反正你懂得,脑补那个画面,不难想象庞士统为何会那么死去,说起厕所,陈一凡大要吐槽,真的惨无人道,一个洞,两根木板,不说也罢。
“惨不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惨了。”陈一凡不客气道。
“为何这么说,陈一凡。”
“我要你做的事情完成了吗?时间可是越来越近,上面给我的时间可不多,我告诉你,可不能给我拖延了。”陈一凡催促两人,两人对视一眼,司徒风站出来。
“陈兄,我这次正是为了此事而来的,我们找到他的所在,就在灵州不远处的一处院子里面。”
陈一凡来兴趣了,正色道:“当真?”
“我们还能骗你不成,我们可是恨不得立刻杀了他,那个人,让我两屈辱至今,捉住他,对我们而言,利大于弊。”
两人当然希望陈一凡捉住他,这样,他们就可以惩罚那个混蛋,不是他,自己两人怎么会这么悲催。
陈一凡摆摆手,低声道:“你们两个要去吗?”
“肯定要去,不然怎么看到你亲眼捉住他。”两人后来经过商量,决定跟着一起去,说不定最后是他们捉住了他呢?
而且,他们想要看看陈一凡是如何捉住他,顺便可以学习两招。
“走。”
事不宜迟,陈一凡立刻带人出门,一行人,二十几个,走向了灵州城的某一座庭院,远远隐秘好,陈一凡遣散身边的人,全部分瞬间离开,剩下他们三个人在前面。
司徒风疑惑看着陈一凡,这是打算做什么?人数都分开来,如何捕捉他。
刘具同样疑惑,他没有吭声,生怕引起陈一凡的不满,或者那个人的警觉。
陈一凡收起斩头刀,整理衣裳,往前走去,身边的司徒风和刘具见状,收起来拔出来的武器,跟上陈一凡的脚步,三人到了院子门口处。
“砰砰。”
敲门声响起,里面良久传出一把声音,微弱而衰老,警惕性十分高,并没有打开门。
“什么人?”
“官府查门,快速开门。”陈一凡大声喊道,大有警察上门查黄的道理,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们踹门啦。
身边的司徒风和刘具以为陈一凡要踹门而进,谁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眼睛泛白,你如此明目张胆,这不是告诉敌人我们是谁吗?
里面沉寂一阵子,门户打开,真的打开了。
这让司徒风和刘具十分震惊,还可以这样子?
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伛偻身子,低头弱弱道:“官爷请进。”
司徒风和刘具进去了,陈一凡没有进去,微笑打量老头,眼眸闪亮,精光让人无法忽略,缓缓开口说道:“不要装了,我认出你来了。”
“砰。”
拳头飞过来,陈一凡一脚踢上去,那人迅速退后,退到了三米远,弯下来的身子站直了,不再伛偻,双眸阴狠盯着陈一凡。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没有任何破绽,他的伪装,他的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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