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人一步进了厨房。
平日里若不是碍于苏白,翎少卿是恨不得天天能睡觉,毕竟睡觉时间拿来打坐炼丹本不是他愿意的,因为苦,因为难,往常鲜少能得个假期小枕少时就算是他难得的节日了,故而昨夜里喝高了本能的就把什么修行什么境界增长抛之脑后,痛痛快快的一觉睡到太阳出来,外头大暖。
在桌前坐下,还打着哈欠,好似早已忘了昨夜的事,含糊不清的问向招呼他来的李老头,苏白的大弟子杗罡:“你师傅不来吃?”
杗罡笑了,堆砌起厚厚的眼角纹一边发整着碗筷一边回答:“小师妹去叫了,师叔再等会,师傅应该随后就来。”
“师兄,师傅来了。”娇小的粉红轻跳过门槛,几步来到桌前,拿出她拿贵重的本能、皇者的姿态,昂着小下巴推了一把比她矮好大一截的小师叔翎少卿,清脆的声音指挥道:“这个位置是上座,是给师傅留着的,小师叔要坐就坐旁边。”
翎少卿一愣,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日里开锅吃饭苏白的确很少加入,即便是加入,从未曾见过小师妹这般殷勤,要知道早些时候小师妹可是拿着自己的“马屁”拍的,今天怎么一下子就逆转了呢?
再说,平日里,他一直是坐这个位置的,怎么早不说“上座”,晚不说,偏偏今天就计较起来了。
翎少卿摸摸鼻子,向一旁挪了个位置,张口就向杗罡要饭:“小老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添饭?呃,头疼…”此时头还有些晕昏,是昨夜酒下肚太多的缘故,此时还算是半醉吧。
一众人挤了一桌,见苏白没开动,谁也不曾捏筷子,倒是翎少卿已经哗哗哗的往嘴里扒米饭了。
“吃吧,吃完我有话要说。”
翎少卿是想不起来昨夜的后半的事了,吃得最欢便是他,还不忘了皱眉恶嫌的指着几个菜评价“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那几样都是撄宁勤苦了一个半时辰捣鼓出来的,从来娇惯的她哪里下过什么厨房,自然做出来的作品比不得她那大师兄。
见小师叔这般不留情面的戳她面皮,本想叫师傅尝尝的心顿时被浇个熄透,脸蛋唰地一红,跳起身来抓起那几样菜便往外倒。
杗罡见她这样急忙拉劝,好似是护住自己的作品一般,按着剩下那两盘撄宁杰作,愣是不给她“糟蹋”了,见苏白终于捏起筷子,竟是朝着她的作品夹去,想起翎少卿那刀子般的评价,撄宁的脸顿时烧得跟熟透的苹果似,急喊:“师傅别吃!”
翎少卿当即一副豁然开朗的明悟姿态,捅破了那层纸窗:“原来这万年难遇的难吃菜肴是小公主做的啊。恩,我就说,小老头这么巧的手,怎么可以做出这等味道…”
那木人似的脸面眉梢微微一跳,筷子放下,嚼着这不知是咸还是苦酸还是麻的青菜,“咕咚”吞下,似乎再无食欲,却还是用那正气的姿态“宽慰”烧红脸的弟子撄宁,她说:“面粉如灰,盐如细沙,盐比面粉贵,下回莫认错了。”
“是,师傅。”撄宁瞧着苏白的眼睛隐隐多了些崇拜的成份,似乎这一瞬的苏白在她眼中有一道圣洁的光辉。
翎少卿不服:“岂止?这青菜除了咸得发苦,还又酸又麻,啧啧难吃的无法形容…师姐,你能咽下去,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两弟子面前,少卿只唤她师姐亦或是央石,只有两人独处时,他才会叫她苏白。
咸得发苦,还又酸又麻?
唰地,撄宁的脸红到了脖根。
翎少卿当即一副豁然开朗的明悟姿态,捅破了那层纸窗:“原来这万年难遇的难吃菜肴是小公主做的啊。恩,我就说,小老头这么巧的手,怎么可以做出这等味道…”
那木人似的脸面眉梢微微一跳,筷子放下,嚼着这不知是咸还是苦酸还是麻的青菜,“咕咚”吞下,似乎再无食欲,却还是用那正气的姿态“宽慰”烧红脸的弟子撄宁,她说:“面粉如灰,盐如细沙,盐比面粉贵,下回莫认错了。”
“是,师傅。”撄宁瞧着苏白的眼睛隐隐多了些崇拜的成份,似乎这一瞬的苏白在她眼中有一道圣洁的光辉。
翎少卿不服:“岂止?这青菜除了咸得发苦,还又酸又麻,啧啧难吃的无法形容…师姐,你能咽下去,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两弟子面前,少卿只唤她师姐亦或是央石,只有两人独处时,他才会叫她苏白。
咸得发苦,还又酸又麻?
唰地,撄宁的脸红到了脖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