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对门便聚集了不少围观者,好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连邻里平慎之也先一步站在人群之后,听得苏白屋门一启,便回头招呼了一声:“央石兄,出大事了。”
牵着翎少卿,她几步上前,还未来得及挤进去一看,便先听闻里头那巧妙的一问一答:“死了?”“死了。”
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
竟有人言:“未必我们都有嫌疑,昨日处处刁难于她的人,此时怎不在场?”
顿有人附和:“之前我隐约是听见了这头有动静,像是在挣扎求饶,却不见呼喊之声,可见那凶手必然是她的旧熟。”
哪里有什么动静?
苏白眉头微微一挑,一夜里她听得仔细,却未曾言明,只凑近一看,竟也心中一惊,那断了气之人未想到却是住在这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对对对,还望贵宗弟子速速擒拿了那恶毒之人。”
“央石兄,他们是在怀疑逝者的同门师妹。”平慎之的声音轻轻落在耳边,不知何时也随着她挤了进来,一双眼同样是瞄向那具冰冷的尸体。
那愤然的声色远远跑来:“人抓到了。”手里还拽着一个满脸泪痕的女子,想必就是那所谓的同门师妹哩。
起哄之声,推卸责任之声络绎不绝。
在这份嘈杂里,苏白才从平慎之口里得知,这女人有一个同门师妹,两人受邀一并而来,却处处不合,与其不合,倒不如是师妹单方面的厌恶师姐。轻则冷嘲热讽,无非是看不起这个师姐资质庸碌,听早在师门里,师门上上下下同期弟子都是看不起这女人的。更是接受不了自己如此看不起的人竟能受邀来赴四叶会,故而,冷嘲热讽不过是家常便饭,背地里做了不少手脚处处为难与她。
平慎之还,别看众人此时一副正义凛然问罪之相,多少在场的或多或少都曾不屑于她,嘴前如此未必见得心底真为她打抱不平。
见闻讯而来的人越积越多,发难者不计其数,叱责者更是一波高于一波。
那师妹只是一个劲的哭诉:“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苏白却觉得,未必凶手是那个所谓的师妹,依那师妹的境界与习派,倘若无有高人相助,是做不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的,毕竟案发推测的时间段前后,她都没有听见过对屋有任何异常动静。
带着疑惑,她有意无意的多看了那“有耳闻的证人”几眼,总觉得那熠熠的双眼底似有狡敛之色。
她仔细回忆之前动静,先是一人脚步来,听得出那人体态轻盈是个道行不高的女子,开了门,便是茶盏落地之声,惊起那女子匆忙离开的脚步。
此时想来,不定那女子便是众人指责的“师妹”,如此惊慌好似在明当时她去时,人已经断气。
紧接着,是有人淡淡骂了一句“扰人清梦”,又有人开门来瞧,听得脚步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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