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青年。具体的你不需要知道——俺告诉你,就是秦妃杀的没错,你没看错。”
张修盈直犯嘀咕,不由得再三向谢玖确认。
“谢姐姐,是真的吗?秦妃真那么狠吗?你要告诉皇上吗——你没证据,皇上会信你吗?”
谢玖失笑,不得不说,张修盈太不了解景元帝了。在他那儿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让他疑心上,就算没证据,他都能想法设法弄来证据。问题就是怎样不被他那小心眼儿反噬,没咬到敌人反被皇帝给咬了一口。
按说,她已经时不时不经意间就透露一些各宫里不甚严重的阴私,虽说没把皇帝给膈应到看到其他妃嫔就想吐,可下意识的防范心里基本是正确地竖立了起来。
不过秦妃她处理的更慎重一些。毕竟前世做了十几年的宠妃,即便这一世也曾是甚得皇宠的,在皇帝心里和其他妃嫔肯定不是处在同一档次上。
“怎么会没有证据呢,你以为杀个人那么容易?”舒宜侃侃而谈,“你是个宫里的姑娘,小时候又被家人圈在院子里,没见过世面。闷死了,肯定是会留下痕迹的,脸色紫青,严重的用力不当颈骨还会折了,就是面上不明显,把尸体剖开一查就知道了,你以为古人留下洗冤录是给后人当话本子看的?那都是实打实的学问。”
当年若不是第一个他相中的仵作师父狗眼看人低,嫌他太丑,惊动了尸体,哪还轮到他踏破铁鞋费尽心机找其他师父,现在妥妥的就是知名仵作,验人尸体,哪就轮到别人验他了?
正所谓,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当时他特么就该把整队拱卫司的全给毒死,自己逃命去!舒宜现在想起来,还是捶胸顿足。
“剖开皇子的尸体——你疯啦,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谁敢剖啊?!”张修盈嗷地一声,像是被哪个踩到了尾巴,急赤白脸地冲着舒宜喊道。
舒宜哪见过张修盈这么泼的一面,当时就吓退了两步。“特么的皇家事儿就是多,俺就不信秦妃还要上天了!皇上他老人家弄不死她,俺们有血性有良知的可不会放过她,让她潇洒地当她的妃子,他娘的作不死她,俺这暴脾气!”
说罢就飘出宁安宫,气哄哄地去找宫里的朋友们了。
张修盈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就瞅着谢玖,看她究竟是怎么个想法。
谢玖淡淡一笑,招柯秀进来服侍,重新换上了一件深绿色的宫装,上面没有繁复的花纹,便是为了宫中一旦有这种状况发生特意准备的。大皇子未成年便夭折,虽不至于阖宫素服,到底不宜穿过于鲜艳的色彩惹了皇帝的眼。
“娘娘,这是要去永乐宫?”柯秀小心翼翼地寻问,脸上露出两分为难的表情,不知把握该如何拿捏,到底应不应该劝惠妃明早再过去。
这大半夜的过去,什么忙也帮不上,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虽说封后大典要再过两天,实际上名份早定,如今只差没有印绶在手,若这个时候我不过去露个面,宫里指不定传出什么难听的。”谢玖没和柯秀交实底,两句话堵住了她的嘴,只觉得惠妃说的极在理的。
“那,要不要奴婢差个机灵的太监先去探探?”柯秀问。
谢玖满意地冲柯秀笑笑,这柯秀看着害羞内向,却是个主意极正又聪慧的,凡事一点就透,心眼儿多的论斤秤了。分明是怕她没摸清状况直接杵皇帝枪口上,拐着弯儿的提醒她别一时冲动行事,在大皇子夭折的时候惹了眼。
她曾让舒宜跟着柯秀不短的一段时间,谢家也曾在外面使人查过柯秀底细,是个难得干净的,只待磨练磨练就提上来,如今一看就现在这作派都甩花真十条大街,观察期却不用那么长了。
“去吧,再去看看软轿可备好了。”谢玖吩咐道。
果然,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切准备就绪,谢玖上了软轿直奔永乐宫。
秦妃大闹宁安宫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消息没有传的那么快,各宫早早安寝。宫道上更是只有间歇的鬼哭狼嚎的声音,随着夜风声声飘进谢玖的耳朵。
永乐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谁也没有想到惠妃会在这个时候驾临永乐宫,宫人们里里外外忙成一团,一见惠妃也都傻了眼,脑袋浑浆浆地跪地上,耳边是惠妃轻巧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向人影绰绰的正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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