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让老牛再啃一遍?!”
……
谢玖真心跪了,皇帝这是一种怎样的神经病?
怎么脑回路都和别人半点儿不兼容,想法、问题总是那么独到,另辟蹊径?她做一万次梦也梦不到皇帝会对着她冒出这话来,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
“能重活一回就是天上掉馅饼了,难道还容你挑芹菜馅还是萝卜馅的吗?”谢玖瞪圆了眼。
顾宜芳一噎,他私心里其实有一二分相信谢玖的话了,敢和他这么对着呛,莫不是前世真拿她当闺女养,各种放肆无礼她根本就是做惯了的?这惠妃除非见他动了真气,根本就一点儿也不怕他。
“你这脾气……进宫前就这样?”他好奇前世的眼光怎地就这般独特。
谢玖冷笑,“陛下只聊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就决定了,可能陛下是透过臣妾柔弱的外表,看穿了里面纯洁的灵魂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各种想吐。
“你给朕好好说话!”顾宜芳上前一口狠狠咬在她的唇上,那嘴一张一合,故意气他,根本就是想诱\惑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那话分明说他就是个色胚,只看脸就认准了她,一旨诏书就挑进宫去了,连大选都没通过。
唇上的刺痛令谢玖微微皱了皱眉,她伸舌舔了舔唇,果然顾宜芳不出所料强势地吻上她的唇,双手将她的腰紧紧锁在怀里,或轻或重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她不紧不徐地回应着他,手伸到后面轻轻摩娑他极为敏\感的脖子……
果然,不出所料。
高洪书这回没敢离的太近偷听墙角,在侧屋坐在黄花梨木椅上轻轻抿了一口热茶。从皇帝和惠妃携手走进东侧殿汤池时,他就知道,皇帝被摆平是分分钟的事。
里面扑愣扑愣的水声隐约传了出来,还有这俩货毫无节操、不加掩饰的呻\吟声,高洪书为了众宫女太监的身心健康,就将他们都给赶了出去。
他坐在椅子上,一想到外面风雨大作的状况,他决定还是坐等为好,否则跟惠妃似的,到哪儿动不动就带着两串鼻涕。
皇帝宠惠妃什么没有仪态的都视而不见,换了他到皇帝面前淌大鼻涕,皇帝不把他鼻子拍扁了,就得好一顿皮鞭加大棒,揍不死他、
听到最后,高洪书都觉得耳朵听劈叉了,脑袋嗡嗡的,耳鸣都是这俩货的叫声。他犹自后悔宁可顶风冒雨也该和大家同一阵线之际,不知什么时候里面已经休战,皇帝抱着惠妃已经走了出来。
只见惠妃身上松松垮垮盖着宫女装的外衫,里面半遮半掩是皱巴巴的亵\衣,一看就知道不是惠妃自己动手穿的。
高洪书真心佩服皇帝这体力,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时辰的力气活,居然还能抱得动惠妃那大高个子,果真是天赋异禀。
他这厢感叹,那边连忙取过披风就要往皇帝身上披,却见皇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披惠妃身上,你没看她穿的少?没眼力。”
高洪书想一披风套这俩货头上一顿狠踹。
他是伺候皇帝的,没得了皇帝的话就把皇帝的披风给了妃嫔,姑且不说含章殿规矩严苛,他这是自己作死的行为,就是皇帝那小酸性子,惠妃和其他妃嫔在一块儿画画,皇帝的脸上都各种扭曲警惕,他虽是个没根的太监,到底还算是半个男人,让皇帝盯上了,他就一个死字妥妥的。
谢玖窝皇帝怀里,就任他一路抱回了卧室。
龙榻香香软软的,谢玖滚了一圈,忍不住好一声感叹,声音还不待全发出来就被皇帝给吻了回去,那件挂在身上没一刻钟的衣服,又让皇帝跟扒粽子似的给脱了个干净。
皇帝这是要把憋了几天的,都在今晚上全还给她了……
谢玖浑身肝疼地想,这是没完了。
不只谢玖这么想,连高洪书也仰天长叹,这回他学乖了,走的远远的耳不听为净。有时候,体力太好对身边人也算不得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例如,他。
凌晨,万籁俱静,高洪书一连串的哈欠打完,只见皇帝身上披着件明黄的外衫,拧着眉毛,一脸不悦地大步朝他冲了过来,高洪书腿一软,当时就跪地上了。弄不明白早歇了菜的皇帝又作的哪门子妖,大半夜一脸欲求不满地跑出来。
“朕在里面叫了你好几声,连个回音儿也没有,你这差当的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起来,朕有事吩咐你去做。”顾宜芳不耐烦地轻踢了高洪书一脚,压低了声音,满满的烦躁感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