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忽然低下头,用力的吻在红唇上,熟练的撬开薄情的唇齿,深深探入檀口中。
唇齿间,全是酸酸甜甜的酒香,慕昭明忍不住的吸吮,大手一边脱下薄情最后一层衣裳。
薄情在半梦半醒中,被吻得每寸肌肤都酥的,口中本能的发出一声一声轻吟,不消片刻,红唇肿涨得似是要暴出鲜血,脖子以下全是重重叠叠的吻印。
背上的彼岸花,似是鲜血灌溉出来一样,红得充满妖冶夺目。
慕昭明的手指,顺着脊梁骨,从下而下,缓缓的滑落,一直到下面花瓣的最尽头。
忽然低头,用力的吻着心,待到薄情身体动情时,腰身猛的一沉,两人的距离再次变成负数。
薄情轻吟一声抬起头,表情似痛似乐,欲仙欲死,一夜的疯狂。
薄情一觉醒来,已经是夕阳无限好。
微微的动一下身体,只觉得全身酸痛,口中溢出一声轻吟,再看看胸口的吻印,肩膀上牙印,就知道是某人兴奋时的杰作。
帛儿耳尖,听到那一声微弱的轻吟,走进来看到薄情已醒,笑盈盈的道:“娘娘醒了,快进来侍候。”
浸在浴池中,经过温泉水一轮一轮的冲刷后,浑身的酸痛减轻不少,薄情闭着眼睛道:“帛儿,本宫这次睡了多长时间。”其实她想问问自己睡了几天。
帛儿心知肚明,轻轻笑道:“回娘娘,不到一天,您这回醒得比较早。”
哦!薄情眼中有一丝意外,淡淡的道:“宫中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她记得自己答应过仁肃公主。
“陛下已经下旨,封仁肃公主为仁肃皇贵妃,晓喻六宫,依然住在落英宫,此时已有不少人已经前去恭喜道贺。”
帛儿不以为然的道,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皇贵妃,不过是一虚衔而已。
薄情唇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声音魅惑的道:“你们可别忘记了,差人送一份大大的贺礼,免得别人说本宫小气,嫉妒可是七出之罪。”做戏也做全套嘛。
帛儿戏谑的笑道:“娘娘放心,奴婢晓得,圣旨一下,珊瑚就精挑细选一份厚礼,已代娘娘送过去,贺仁肃公主册封皇贵妃之喜。”
主子们的心思,她岂会不知,娘娘不想理会仁肃公主,无奈她一直纠缠。
若重罚又恐伤了天帝的面子,只给她一个名份,做有名无实的皇贵妃,只望那仁肃公主有自知之明,千万别宵想他不该宵想的东西。
落英宫,道贺的人离开后,仁肃公主看着皇贵妃的朝服,心里有一丝不真实,似是在做梦般,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抚着华贵的衣料。
指腹下,华贵衣料特有的舒适感,让她觉得一切是真的。
“晓芙,你看看,我真的当皇贵妃了,是真的,晓芙。”仁肃公主一脸兴奋的拉着晓芙,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晓芙也一样的兴奋,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没想到不仅帝后娘娘同意,连陛下也亲自圣旨,公主终于得尝所愿,连忙跪下道:“奴婢叩见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他宫人也纷纷下跪:“奴婢(奴才)叩见皇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仁肃公主摆出皇贵妃的气势,看着恭恭敬敬的宫女、太监,得意的笑道:“晓芙,传本宫懿旨,本宫今日大喜,阖宫皆重重有赏。”只要有靠近他的机会,终有一天他会知道她的情意,她的好。
“谢娘娘赏赐,娘娘千罪千罪千千罪!”
挥挥手让众人退下,急急的道:“晓芙,快替本宫换上,本宫想看看。”
晓芙对自己的主子,是最清楚不过,忙展开绣着飞凤的宫装,仔仔细细的替自己主子换上,一边说些奉承的话,仁肃公主高兴得合不拢嘴巴。
彼岸殿中,珊瑚把落英宫内的画面,绘声绘色的给薄情说了一遍,说到得意时,竟然模仿起仁肃公主的语气,还模仿得维妙维肖。
呸!帛儿啐了一口,冷冷的道:“还真当自己是皇贵妃呢。”
薄情无语的道:“帛儿,人家可是真的,陛下亲封的皇贵妃,你们见到她该有礼仪不能缺。”
这两丫头还真是爱憎分明,喜欢的掏心掏肺,讨厌的冷心冷肺。
珊瑚嘟着小嘴,满脸不高兴的道:“娘娘,奴婢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答应给她一个名份。”
帛儿也疑惑的看着薄情,她也不明白主子的目的是什么。
薄情敛起笑容,眼眸中一年冰冷,语气冷冷的道:“以前她搞风搞雨,本宫没有处置她,因为她是天帝的人。如今既封皇贵妃,那就是陛下的人,归本宫管,若她再不识好歹,本宫绝不轻饶。”
闻言,两人恍然大悟。
正月飞雪一场接着一场,册封祭仪后,仁肃公主坐着轿辇,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缓缓朝圣宫走。
历来妃子册封后,便要拜竭正宫娘娘,仁肃公主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理由,即便明知薄情不惯早起,仍然是早早赶来圣宫。
正门为百官入圣宫朝会所用,嫔妃们入宫晋见,走的皆是偏门。
轿辇缓缓的在偏门前停下,晓芙马上过去,同守在宫外的太,轻声道:“皇贵妃娘娘拜戒帝后娘娘,劳烦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那知太监连眼皮也不抬一下,面无表情的道,“奴才参见皇贵妃娘娘!回皇贵妃娘娘,陛下有旨,您不必给帝后娘娘行礼,您请回吧。”
仁肃公主的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兴致勃勃的来,没想到竟是闭门羹,脸上一阵羞红。
晓芙马上安慰道:“娘娘,奴婢听闻,帝后不惯早起,想是我们们来早,扰了帝后娘娘休息便不好,不若娘娘迟点再过来行拜竭之礼。”
仁肃公主无奈的点点头,给了晓芙一个眼色。
晓芙马上取出一锭十两的黄金,塞到那太监手中:“那劳烦公公,替我们们娘娘传一句话到彼岸殿,就说我们们娘娘已经来过,不敢惊扰帝后娘娘休息,迟点再来拜见帝后娘娘。”
太监掂了掂金锭子,收起起来,掀起眼角瞟一眼轿辇上的华丽身影,依然是面无表情道:“奴才知道,奴才一定把话带到,皇贵妃娘娘请回。”
送走仁肃公主,太监却丝毫没有传话意思,依然竖守在岗位上,但仔细看的话,太监眼吸有一抹讥讽。
仁肃公主再次打发人问话时,薄情只让那太监传出一句话:“皇贵妃的心意,她已然心领,不必再过来拜见,晨昏定省也一率免掉,大冷天的不来回外跑,此细冻着。”
闻得这番话,仁肃公主双手握成拳头,面上冷得堪比外面的飞雪,从表面看是关心自己,其实是断掉一切,自己会见到陛下的机会。
但是,有些礼是一定要行,就是避也避不掉,因为她是皇贵妃,依规矩,陛下必须到她宫走一糟。
是夜,仁肃公主一身盛装,坐在床边,静静等着慕昭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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