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把咖啡当白开水一样一口闷进了肚子里。
玉瓷杯嘭噔一下落桌,她站起身来,“好!成交,我一个月之内一定会把200万还给你的。”
言子歌摇摇头温柔的把舒清摁下座位去,“哦,不不不,我不着急,您悠着点来就是了。”
说罢,他便拨通电话打给了他远在c市已经要睡过去了的哥。
一阵手机的震动声,连带着整个床都在动似的,徐乔昱还是一副趴着的姿势蜷在那里,他一双修长的手开始四下摸索着,眯着眼还依能熟络的划过绿键接起。
声音低沉沙哑,即便是才刚睁开眼,他的语调也依旧是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因正在休息而突然被人打断的不耐烦。
“喂,你好,请问哪位?有什么事吗?”因为没来得及第一眼看打电话的是谁?他便问的稍微客气了些。
电话的那头声音明显的亢奋,“啊,哥,是我子歌……”他一向是很直白张口就来的那种,“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刚发给你的那个银行账号里打200万。”
徐乔昱挠了挠脖子,一把揪下脖颈前的领带又解开衬衫的扣子,今天怎么睡的竟然有些发热!
他坐直了身体,知道了对方是他弟,便又悠悠合目睡眼惺忪的开口问:“上次给你的零花钱又花完了?”
唔,他似是有些无奈,竟是语重心长的教育了言子歌一句,“钱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好赚,能省则省,别做个败家子,这点你该像晨辰学学。”
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立刻就从自己的账户里转给了言子歌所提供的那个账户里200万。
言子歌一脸言辞正然,“没有,哥,是剧组最近资金紧张,我慷慨解囊,就把钱给捐出去了!”
“哦~”说完没多去追究,竟然就先挂了又趴在了床上。
反正,他是知道他那个弟弟花钱就跟瀑布上的水往下流的一样快。
言子歌挑着个眉把银/行/卡递给了舒清,嬉笑着,“那个,搞好了,我去趟卫生间哈。”他捂着肚子,“咦?怎么突然尿急了呢!?”
激动的自认为谈了一笔生意,宰了人家半头的然后便尿急了!
“嗯嗯。”舒清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眸光又转向了窗外,看到一个人,她的面目表情上突然就僵住了。
那不是廖时星吗?她死前的丈夫,此时正搂抱着一个美女,那个女的带着墨镜又带了个帽子看不清脸,但廖时星,舒清却看的清清楚楚。
那个渣男,她当时被他所追嫁给他的时候,那个人满嘴的甜言蜜语哄的她晕头转向,更是一个劲的往她身上砸钱捧她,使她在从电视剧小荧幕往电影大荧幕上过度转型连连失败的时候,不惜砸了不知有多钱?费了有多少力?调动一切可用的资源人脉,就是为了可以帮她完成心愿,一举把她捧上影后的宝座。
她以为他那样不遗余力的为她做这一切,他真的是喜欢她的。
可当等嫁给他过去没有多久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家暴,出轨,被他和其他的一干人陷害至死。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们有钱人口中的随便玩玩而已!
舒清坐在桌子前一双手攥的老紧,她嘲笑着,心下了然,是她上一世活的太天真太异想天开了!
这一次,她发誓决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转过眼来不再看那边,桌子上言子歌遗留在这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第一遍,舒清任它去了,第二遍舒清探头看了看,等到第三遍的时候,她伸手接了起来。
电话的那头声音依然低沉到悦耳,徐乔昱冲了个澡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想着有哪里似乎不对,然后他又翻了下短信记录。
是账户不对,以往他给言子歌打钱的时候他隐约记得不是这个账户。
“喂,是子歌吗?你钱有没有收到?”
舒清一直是听着不说话,那头的声音,听着让她有种清清凉凉会静下心来的那种,然后又低柔沉稳的似乎让人心痒痒是怎么回事?
她肩膀突然就颤了一颤,唔,莫名的心尖一跳,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样的声音很让她觉得好听吗?她竟然不由自主的会有这样的反应!
“啊,那个,这位先生,他去洗手间了,你稍等哈。”她开口说了话。
“你是?”徐乔昱拿毛巾擦头发,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