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叛国?”羽卿华故作惊讶的捂唇,觑着御凌墨,欠扁的问道:“王爷,你是不是要被灭九族了?”
心里想的却是,灭九族哪里够呐,御氏一族都是苍蝇孑孓,全部死绝了才好!
瞳歌眼角余光,无意瞟到御凌墨面上堪比包公的黑沉脸色,唇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姣。
猫眼狐狸的这张嘴巴,总像没关闸的水龙头。恶毒诅咒的话语,噼里啪啦的一大车,不用酝酿,信手拈来!
唐谦感受着御凌墨身上传出的阵阵冰寒之气,忽觉着手上的信封,是块烫手山芋,想要脱手不能籼。
瞳歌心思翻转,暗自记下了刚刚出声士兵的音容相貌。
缓步走到唐谦跟前,淡声问:“唐统领不打开这信瞧瞧么?或许这上边真有甚,不可告人的东西!”
唐谦瞧了瞧瞳歌,又瞧了瞧御凌墨。直觉这信上记载的内容,定与通敌叛国无关!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徇私,加之瞳歌已经开口催促。
只得硬着头皮取出里边的信笺,脸色沉静的飞快阅了一遍。
末了,捏着信笺的手打着颤儿,脸如火烧,“这、这……”
瞳歌看了眼戳着指头的猫眼狐狸,有些好奇她都写了些什么。
想要凑过去瞄一眼信上的内容,却给御凌墨拉到了身后,不悦道:“靠太近了!”
瞳歌一愣,还在想他话里的意思。
却瞧见他大手一伸,猛地扯过唐谦手里的信,粗粗一扫,俊眉成川。
心里的好奇不免又膨胀了几分。
刚刚出声提醒唐谦的士兵,见自家统领并墨王爷看了信后,神色各异,心生不妙。
压下心底的紧张,开口道:“统领,这信——”
御凌墨一记冷眼瞪过去,士兵倒抽了口凉气,噤了声。
趁御凌墨不注意,瞳歌出手抢过他手里信笺。定睛一看,险些给信上内容雷的里焦外嫩!
却见上边清秀的蝇头小楷写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
这都乱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
也难怪唐谦同御凌墨那渣,要不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要不一语不发了。
瞳歌风里凌乱,可这戏,还得接着唱下去!
“卿华夫人,你爱慕王爷就爱慕罢,做甚将这情信藏在我房梁上头?”
低低叹了声气,没甚诚意的数落道:“矜持是好事,可矜持到累了王爷‘通敌叛国’,可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
羽卿华猫眼骨碌,怯怯的偷瞧了眼御凌墨,小女儿样的绯着小脸。
哀怨的泣声道:“妾有自知之明,晓得王爷只欢喜静妤轩的那位主子。这不,眼下两人孩子都快生了,哪还容得妾自以为是的诉情衷?”
“是以一腔深情付诸笔下,却怕人发现,只得藏在姐姐屋子。偶尔深闺寂寞,拿出来回味一番聊慰相思之情,于愿足矣。”
“……”听她分明唱作俱佳的一席话,无人感动。众人俱周身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瞳歌揉了揉额角,看了眼抿着薄唇,手背青筋直突的御凌墨。很有些为他替猫眼狐狸丢人。
虽然怂恿猫眼狐狸写情书的是她,却没想这货自诩满腹经纶,竟写出这般没诚意的东西,着实教她惊骇了一把。
唐谦脸上尴尬,干咳了一声,转向御凌墨抱手一揖,歉意道:“墨王爷,今日之事权是误会一场,属下多有得罪,还请王爷见谅!”
御凌墨别有深意的扫了眼瞳歌并羽卿华,这才漠声道:“唐统领皇命在身,不过履行职责,不妨事。”
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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