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残摇头,清俊的面上一抹悲悯。
走过他,随手丢了粒石子下去。
凤眸望着水面的涟漪,叹道:“王爷若是再袖手旁观,你的王妃,怕真要没了!”
御凌墨神色一顿,“自作孽,死了最好!”大步离去。
身后“扑通”的跳水声传入耳际,眼神一沉,头也不回的加快了步伐。
……
瞳歌夜里起了高烧,灌了退热汤药始终不见好转。
端木残担心她体寒过虚,引发旁的病症,顾不得避嫌,留在了绯樱阁照拂,以防她的病情加重。
直到黎明破晓,东方天空露了鱼肚白,瞳歌方才辗转醒来。
……
“你可算是醒过来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她张开了眼睛,忙活了大半夜的端木残,算是舒了一口气。
探手过去想要试探她额头温度,却给她捉住了手腕,“我这身子……怎么回事?”
溺水沉入池底前,那阵无以复加的剧痛,直到这会还心有余悸。
“不就是受寒了么?不是甚要得紧的大病。王妃好生修养个一两日,相信就会没事的。”轻言安抚道,拉下她的手欲拢进被窝,给她挣脱再次捉住了手掌。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又何必敷衍我?!”情绪太急岔了气,侧身撑在g沿剧烈的咳了起来。
端木残脸色大变,拍着她的后背助她顺气,急声道:“你莫要再激动了!你想知道什么,在下说便是了!”
待她情绪缓了下来,适才拿了个软枕搁在g头,扶她坐起,顺手掖好了被角。
坐回靠椅,见她苍白着面色,凝了雾气的眼瞳,固执的盯着自己。
暗自叹气,言简意赅道:“王妃的身子若是有甚失常地方,泰半是体/内的余毒未清。”
“中毒?”瞳歌皱眉。
这身子的原主人便是这般死去的么?
端木残颔首,“正是!见血封……你不记得了?”话音陡转,狐疑的盯着她。
瞳歌拢了拢中衣,不置可否。
端木残却是坐不住了!
大手猛地钳住她手腕,抬高,笃定道:“王妃不记得的,怕不单单只是中毒的事罢?!”
他怎么就没想到,中了那种见血封喉的毒药,活下来已经是奇迹,又怎可能什么后遗症都没有?!
失忆?她居然是失忆!
难怪她性子变化那般翻天覆地,俨然换了人格!
蛮力甩开他的钳制,瞳歌不屑的扫了失态的他一眼,冷言冷语道:“说的没错,至少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拧着眉峰仔细端详她的面色,没瞧出说谎痕迹。
默了半晌,“你倒是藏的深!”这话听不出是褒是贬。
瞳歌浑不在意,“医术不精那是你自个无能,与我何干?”自从穿越而来,她未曾刻意掩饰过什么。
没发现她不是墨王府的王妃九璎瞳歌,那是他自己有眼无珠,赖不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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